这名军人跪在地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是有大口大口地鲜血从里往嘴外涌,表情极其痛苦,双手也忍不住用力去抓自己喉咙。
而喉咙喉结处隐约可见有一条东西正在蠕动,他双手将喉咙都给抓破了皮,腹部也开始逐渐肿胀,似乎里面也有着某种东西一样。
霎时、只听‘砰’地一声枪响。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开枪的不是别人,正是军人们的队长:王楠。
他脸上写满了不忍:“我想减轻他的痛苦!”说完,王楠将枪放了下来说:“我们得赶紧找路去和他们汇合。”
话音刚落,倒在地上被打死的这名军人腹部竟有一条手臂粗地蛇钻了出来。
这蛇与平常的蛇有所不同,只见它身长约有一米二三,头顶上方有一块红色凸起竖角高低不平,看上去有些形似鸡冠。
它的嘴也与蛇类不同只有四齿,因为它的嘴里布满了牙齿,如同刚才被路遥砍死的那条怪物一样。
怪蛇此时扬起了身子猛地张开嘴朝着王楠爬了过去。
几乎是在眨眼间,这怪蛇竟已蹿至王楠面前,将整个前半身抬了起来。
王楠是此次行动张光诚特地去申请的,路上时听军人们说起过,他可是军队里赫赫有名地格斗高手,其反应速度如同猎豹一样快速,所以也有王豹子的外号。
这怪蛇的速度太快,我们都没来得及反应,甚至就连路遥都仅仅只是将枪抬了起来。
可、当怪蛇把前半身扬起的那一瞬间,就听‘砰、砰、砰’三声枪响。
再看这怪蛇扭曲着身子瘫倒在地,而王楠手中此刻拿着步枪,刚才的三枪就是他打的。
就在大家刚松下一口气,觉得王楠反应快的时候。
霎时、原本已经中了三枪瘫倒在地的怪蛇突然扬起身子朝着王楠扑了过来,并一口咬到王楠手中端着的步枪。
只是一口便将钢铁制作而成的步枪给咬得稀碎。
怪蛇也发现自己咬错了,竟松开嘴绕着步枪以闪电般地速度朝着王楠袭击而去。
刹那间,怪蛇扬起身子向前猛地一伸,犹如一颗出膛地子弹呼啸而去。
王楠的反应奇快,忙用左手一把抓住怪蛇脖子,怪蛇被王楠掐在手中不得动弹。
“好快的反应,真不愧是王豹子!”路遥感叹道
话音未落,只见怪蛇全身通红,并散发出些许烟雾,而王楠此刻却痛苦地大喊起来,并用右手猛地掏出匕首一刀砍断了怪蛇的头。
没了头的怪蛇被王楠扔到地上,再看此刻王楠地左手掌变得通红,并在瞬间燃起一股血红色的火焰。
而这火焰燃烧起来地速度极快,不过眨眼间便已蹿袭至手肘处。
王楠忙用衣服去擦,火焰瞬间就将衣服给烧成灰烬。
站在我面前地路遥二话不说一个健步上前,手起刀落,一刀将王楠左手臂给砍断。
王楠捂着左手臂疼的在地上大声痛叫,鲜血也顺着他左手臂地断口处往外涌。
路遥大喊道:“快帮他把血止住。”
再看王楠的左手不过区区数十秒钟的功夫竟将整个手臂给烧成灰烬。
“这什么怪蛇?”路遥惊诧道:“居然还会燃火?”
“这里有点邪门!”我看了眼路遥说:“我看我们得赶紧找路离开这里。”
路遥点头应了声:“那张光诚怎么办?”
我此时根本不敢去触碰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张光诚,因为我也害怕自己和那名军人一样沾染上这种怪蛇,毕竟从现目前的情况下来看,一旦沾染上必死无疑。
我愣了下,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好先转过身脱下裤子说:“我先尿点尿试试看他是不是中了邪,如果不是”我顿了顿:“就不管他,先离开这里再说、天知道这里还会出现什么鬼东西!”
两个人盯着我,一旁的王楠嘴里还在低声惨叫着,这种情况之下,那里能尿的出来。
憋了一两分钟也愣是没憋出一滴尿来。
就在这时,身后的路遥皱眉喊道:“要不算了吧,新祖!”
我回头看了眼路遥以及旁边地上此时满头大汗咬牙强忍着的王楠。
似乎摆在眼前的就只剩下一条路,我犹豫再三后只得放弃躺在地上已不知是死是活的张光诚。
“我们走吧!”我一脸无奈地说
路遥等人也都应了声,一名军人负责将受伤的王楠背着,另外一名军人负责掩护,路遥和我则负责开路走在最前面。
自打进这个墓室之后发生的事情一直到现在仅仅过去了不到十分钟。
这期间除了知道这墓室的正前方有很多棺材横竖交错重叠在一起之外,墓室内的其它情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也没人去查看过。
就在我们几人收拾好准备离去之时,原本已经被王楠砍成两半的那条怪蛇却突然睁开双眼,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我扑了过来。
一切都太过突然,且又神速,我根本没反应时间。
它一口咬在了我的脚腕处,只是轻轻一咬便将我整个脚腕处咬出一个大洞,鲜血瞬间如泉涌般往外冒。
路遥急忙一个飞步过来,一刀从这怪蛇头部刺穿,并用力往后一拉。
没想到这怪蛇嘴里的牙齿竟全是倒钩状,只是轻轻一拉我却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袭来。
反观路遥手中的军刀锋利无比直接将此怪蛇给切割成了两半,但怪蛇头部却依旧未曾松口,似乎打算和我死磕到底。
我忙从包里拿出一个打火机用火烤了烤蛇头的下巴部位。
感觉到火焰灼烧感地蛇头松开了嘴,并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后才算彻底死亡。
再看我脚腕部此时出现了巴掌大的椭圆形伤口,里面满是牙齿撕咬过地痕迹,因为牙齿有倒钩的关系,所以伤口一直血流不止。
路遥蹲下身子忙从自己背包里将一瓶酒拿了出来说:“新祖,你忍着点疼,用酒消消毒!”
说完,还没等我同意,路遥就将整瓶酒倒了一半下去,这酒精一触碰到伤口地瞬间,一股疼痛感骤然袭上大脑。
我甚至情不自禁地就尿了出来,整个人也疼的大叫起来。
“新祖、没有止血药的,不过我父亲教过我用火药止血,你再忍着点!”路遥将两颗子弹的弹头取下,将火焰撒在我的脚腕伤口上,并拿过我手中的打火机轻声道:“新祖、拿点东西咬着!”
看到路遥十分娴熟地用这一招,我本以为他应该是自己试验过的,心想着路遥既然能忍下来,我也应该
刚想到这,只听‘呲轰’一声,一股火焰从我的脚腕处燃烧起来,一瞬间便冒起一股黑烟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