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扑过来咬住了展昭的嘴唇。展昭感觉到唇上一阵疼痛,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在意。心中那股燥热的火苗烧的他头脑混沌,在白玉堂扑过来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突然找到了一种缓解燥热的方法。白玉堂的牙齿咬痛了他的嘴唇,但是展昭却只觉得甘甜和痛快!
白玉堂逼近,展昭迎上,两个人似乎都不打算示弱,更不打算退缩。两具年轻的身体充满了激情和力量,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欲望的火焰被引燃,瞬间烧成一片熊熊烈火。
窄小的跑车里空间有限,他们的动作无法施展,空间加深了压迫感,却也让温度升得更高。展昭感到他的心在疯狂地跳着,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白玉堂紧贴着他的胸腔里那跳动着的心。
一个吻接着一个吻,两个人忘情地交流着彼此的热度。直到欲望愈演愈烈,白玉堂仿佛疯了一样地扯开了展昭身上的衣服。精致的衬衣被撕开,裂帛声刺激了白玉堂的欲望,平日里沉静的双眼中充满了难以压抑的激情。
展昭的身体颤抖着,白玉堂的目光中有那么一丝让他感到惊讶的凶狠。但是展昭丝毫不觉得恐惧。虽然他不知道接下来白玉堂会做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并不抗拒白玉堂的动作,他希望可以紧紧抱住白玉堂,欲望让他几乎跟白玉堂一样失去了理智。
白玉堂很满意展昭的反应,他有力的手抚上了展昭光裸的胸膛。展昭的身体轻轻抖动着,他一把抓住了白玉堂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也去撕扯白玉堂的衣服。
嘴角愉悦地勾起,此时此刻,白玉堂觉得他已经得到那个他渴望已久的答案了。这就足够了,过了今晚,展昭就属于他一个人了,彻底地属于。
想到这里,一种幸福感给白玉堂的欲望之中增添了一抹理智。他比展昭大上几岁,无论在哪方面都懂得比他多一些。于是,他温柔地握住了展昭的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微黑的车内,街边的霓虹灯光通过车窗的反射,映照在白玉堂俊美的侧脸上。白玉堂盯着展昭,温柔地对他说道,“展昭,看着我。”
展昭迷蒙着温润如水的眼睛,在急切的欲望中捕捉到白玉堂的脸。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疑问,他不知道为什么白玉堂突然停下来。
白玉堂微微一笑,这个笑容让展昭的心跳的更快了。
“白玉堂。”展昭的声音沙哑,充满了难掩的欲望。
白玉堂轻轻抚上展昭的脸,将嘴唇贴到他的耳边,温柔地小声说了一句话。展昭浑身颤抖,他察觉到白玉堂用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之后,手探了进去,开始了温柔,缓慢,却有力的律动。展昭双眼半闭,嘴角微张,随着白玉堂的动作,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口中甚至开始喃喃低语。羞耻的感觉让展昭的脸烧成一片火红,但是尽管如此,他依然没有推开白玉堂。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白玉堂让展昭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抚慰着他的欲望,一边轻轻地吻他,在他的耳边诉说着令展昭更加面红耳赤的露骨情话。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温柔的欲望甚至比狂风暴雨的侵略还要让人无法自拔。展昭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片漂浮在水面上的树叶,随着波浪载沉载浮。
白玉堂不住地轻吻着展昭,手中却不断刺激着展昭的欲望,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希望尽快将展昭送上高|潮。他已经被展昭脸上动人的表情迷得激动无比,他希望可以尽快看到对方为了他达到欲望的顶点。
展昭还没有亲口跟他说出那个问题的答案。白玉堂虽然已经认定了展昭也会喜欢他,但是没有亲耳听到毕竟有些不踏实。但是,白玉堂知道,只要再过一会儿,展昭的身体就会比心先一步沦陷到他白玉堂的手上。
展昭会爱上他的,他一定会让他爱上,爱得不能自拔。想到这里,白玉堂的嘴角勾出了一个危险的弧度,手上进一步加大了力道。
展昭的唇边逸出了难忍的呻|吟声,他轻叫着白玉堂的名字,脸上一片潮红,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白玉堂知道,他快要差不多了。其实,不止是展昭,就连白玉堂自己也几乎就要忍不住了。他用力吻着展昭,用唇舌堵住了展昭口中的呻|吟声。
可是就在此时,他们两个突然同时听到了一阵巨大的噪音。几乎就要达到顶点的展昭浑身一颤,迷茫的眼神立刻清明了几分。他猛然抓住了白玉堂还在依依不舍地挑逗着他的手,用沙哑的声音呻|吟着说道,“白,呃――玉堂!外面,外面的声音――”
“没事,你别管。”被打断了好事的白玉堂非不爽,他郁闷地亲吻了一下展昭的额头,抬起头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车窗外的情景让他也忍不住颤了颤身子。
“怎么了?!”展昭立刻清醒了过来,他用力推开白玉堂,定睛往窗外一看。
“起火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地低喊了一声。
“是那个混蛋!”白玉堂狠狠地咒骂了一声。
“我们快下车,现在那个纵火犯很可能就在现场!”想到了这种可能,展昭顾不得白玉堂气急败坏的情绪,猛然推开对方就要推门下车。
展昭的手已经扶到了车门把手上,白玉堂急忙一把拉住了他。
“嗯?”展昭不解地回头看了白玉堂一眼,后者眉头紧锁,不悦地指了指展昭。
展昭低头一看,差点没有羞愤致死!
他的衬衫被扯开了,胸膛裸|露在外,扣子刚才还崩掉了两颗。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的裤子。拉链被白玉堂拉开,内裤刚才也被白玉堂拨到了一边,露出了已经软下去的小展昭。
展昭赤红着脸,急忙手忙脚乱地将裤子整理好,然后胡乱地将衬衫系上,才一把推开了车门。
白玉堂来不及叫住展昭,只好无奈地将自己的衣服也整理了一番,才推开车门下了车。看着展昭已经向着大火发生的方向冲了过去,白玉堂无奈地皱了皱眉头。心说我白玉堂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竟然会爱上一个听见破案就冲动的臭小子。
联想到刚才被打断的好事,郁闷之余,白玉堂更加将那个纵火犯恨到了骨头里。抓住他以后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白玉堂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才迈开步子向着展昭追了过去。
起火的位置距离白玉堂停车的位置不远,只隔了三个建筑物。但是由于跑车的封闭性太好,等到他们听见噪音的时候,火已经烧了一段时间了。从火势看上去,这座起火的建筑物里也同样有大量的易燃装修材料。展昭赶到的时候消防员已经就位,救火的工作正在紧张的进行当中。展昭本想上前帮忙,但是被消防员拦住了。消防员给出的解释是这场火很大,而且蔓延速度非常快,没有专业防护装置如果想要靠近大火很容易发生危险。
不能帮忙救火,展昭只好投入了他自己擅长的工作当中。他站在起火的建筑附近,用双速扫瞄着围绕在火场附近的人们。他一边看,一边拿出手机,用最快的速度打开摄像头,开始快速拍摄照片。手机自带的照相机功能很差,但是也许是因为有了火光的映照,竟然难得地拍出了一些清晰的照片。
当白玉堂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展昭站在那里不停拍摄照片的情形。他快速来到展昭附近,刚要开口询问,却听见展昭高声对他说道,“你也把相机拿出来,拍路人的脸,能拍多少就拍多少,犯罪嫌疑人很可能就在附近观察这场大火!”
白玉堂一怔,但是他很快就做出了反应。两个人背靠背站着,在整个救火过程中都在不停地拍摄照片。终于,这场火还是被扑灭了,当晨曦初露的时候,消防员拖着疲惫的身体收工,轮到警察上场了。
昨晚这场大火竟然奇迹般地没有烧死任何人,只有两个逃离火场时动作慢了一些的小姐被烧成了轻伤。经过消防员的侦查,发现起火点跟前一起纵火案类似,也是在酒店走廊。而这一次凶手同样使用了助燃剂。经过调查,这种助燃剂是普通的93号汽油,在任何加油站都可以买到。
灭火之后是例行的巡查,在包拯率领着重案组成员和片区警察们忙着对现场目击者调查取证的时候,展昭却拿着他跟白玉堂两个人的手机,找了一个明亮的房间,仔仔细细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寻找围观者脸上可能出现的蛛丝马迹。展昭的推断是有依据的,据数据显示,大部分纵火犯都有近距离观赏火灾现场的习惯。甚至,他们中的一些人还会主动参与到帮忙救火的行动中。例如就曾经有过多起消防员纵火,然后再参与救火的案子。有时候,纵火犯的目的并不是玩火或者破坏,他们也可能是为了拯救,并且在拯救他人的时候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感。
当然,展昭并不认为他们现在追捕的嫌疑人是一个拯救者。在他看来,这个嫌疑人的内心对社会充满了仇恨,他在短时间内疯狂纵火,只是为了发泄心中强烈的不满。只有人们在火灾中惊慌失措的表情和痛苦的呼救声才能使他肮脏的心灵获得短暂的满足。而这种满足感通常只能持续几个小时,时间过去以后,他就会欲罢不能地再次举起罪恶的手,去点燃下一个地方。
展昭的眼睛飞速在手机屏幕上扫视着,一张张面孔出现在照片里。他们有男有女,大部分人的脸上都呈现出紧张,焦虑,痛苦,担忧,惊慌的表情。并没有一张脸上出现了兴奋的神情,随着手指的翻动,展昭越来越失望,难道,这样也不行吗?距离案发现场如此靠近,都没办法将那个近在咫尺的恶魔找出来。那么接下来,还能做什么呢?
在白玉堂的手机中只剩下了最后一张照片,展昭紧张地翻动屏幕,找到了那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她正在跟一个男人聊天,那个男人并没有被拍中正脸,只出镜了半个后脑勺和一点点侧脸。展昭盯着那张照片看了片刻,突然兴奋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那个男人,他在笑!
没错,他的确是在笑!虽然只有一点点的侧脸被拍了下来,展昭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不超过三十岁的年轻男人。在人人忧心忡忡的火场里,他竟然跟一个女孩子笑着聊天,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展昭盯着那张照片,找到了线索的兴奋却并不能掩盖他的沮丧,该死,为什么没有拍到脸呢?仅凭这张照片根本无法识别这个人的身份,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此时,白玉堂恰好完成了一部分的走访工作,回到了展昭的身边。他远远就看见展昭捏着他的手机,脸上一会儿郁闷一会儿兴奋的在那里喃喃自语。白玉堂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来到展昭身边,悄悄在他的腰侧轻轻捏了一把。
展昭一惊,转头对上白玉堂似笑非笑的表情。出乎白玉堂意料之外的是,展昭竟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羞涩或者气愤,他竟然一把抓住了白玉堂的胳膊,兴奋地对他说道,“玉堂!你能帮我把照片里的女孩子找出来吗?”
白玉堂微微一怔,皱着眉看了一眼手机。他的眼睛在照片上停留了三秒钟,之后,他的眉头略有舒展。
“怎么,不行吗?”展昭迟疑着皱起了眉头。
白玉堂嘴角一勾,抬起手在展昭的脑门上轻轻戳了一下,“小笨蛋,你忘了咱们刚才还见过这个姑娘呢。”
“刚才?”展昭吃惊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的坏心眼被展昭呆愣的表情完全激发,他突然贴近了展昭的身体,用自己和展昭的身体将周围人的视线挡住。然后,他将手探入二人身体之间的空隙,在展昭腹部以下的要害部位轻轻摸了一把。
“你!你干什么?!”展昭的脸猛然涨红了,他用力想要推开白玉堂,却再一次无奈地发现,跟这家伙拼体力完全是不自量力的表现。
“我只是在提醒你,我们是什么时候见到那个姑娘的。”
展昭红着脸看着白玉堂嘴角恶劣的笑,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
原来是她,那个脱|衣|舞女郎。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从河南回来了。。洛阳牡丹好美呀。。可惜错过花期只看了个尾巴,泪奔。。。
还有我看到了真正的包大人,人家明明一点也不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