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改什么？”顾瑶不明白他的意思。
顾笙深吸口气后，依旧用那种柔和的语气道：“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我会像大哥照顾你那样地照顾你。”
顾瑶愣住，盯着顾笙看了几秒后继续奋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一边挣扎一边用祈求不耐烦的语气道：“你别闹了好不好，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就想自己一个人过清净日子，我求你了，你回去好不好。”
改？
想大哥照顾她那样地照顾她？
开什么玩笑。
顾瑶对顾笙所有的记忆，只有他那些超过哥哥对妹妹管制的变态行为，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她是不记得一些以前的事，也不知道顾笙是不是从小就这样对她，让她从小就害怕他，所以生病后导致只忘了他一个。
但不管他以前怎么样，她不想知道。
他是变态神经病的形象在她脑海里已经根深蒂固，她不相信他会改。
她也不需要他改，因为不管他改成什么样，她都怕他。
平时父母和大哥在身边时，他一样像个神经病一样，不曾有什么收敛，如今他跟着她去英国？没有父母他们在身边，还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更神经的事。
“瑶瑶……”
“你不要这样叫我。”
顾笙这一句瑶瑶让顾瑶更怕了。
对顾笙仅有的记忆里，只有上次在海边那次，他开着车要带她一起死时，他这样叫过她。
她现在一听到他这样叫她，她就害怕得身体发抖，头皮发麻。
“你要去英国是吧，那你去，我不去了行不行，你自己去吧，我求你了，你放开我，你放我回家好不好。”
两人在走道上拉扯着，妨碍了其他乘客，已经引起了乘客的不满。
空姐也在此时走了过来。
还未等空姐开口询问什么事，顾瑶直接用害怕无助的语气向空姐求助：“麻烦你帮帮我，我不认识他。”
“顾瑶！”
一句我不认识他让顾笙情绪险些失控。
“这位先生，麻烦您先放开这位小姐。”
“这儿没你的事。”顾笙看也不看那空姐一眼，直接拽着顾瑶的手臂，强迫她坐在了里边的位置上。
顾瑶刚要起身逃开，顾笙却已经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到底想干什么？！”顾瑶怒了。
“你要是再闹，这飞机上的人一个也活不了。”顾笙眸光森寒，用仅让两人听到的音量威胁着顾瑶。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顾瑶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顾里，电话却未拨出，却被顾笙抢了去。
“你还给我。”
顾瑶伸手就要去抢，然而面对顾笙，她就是有再大能耐，也敌不过他。
“小姐，还需要帮忙吗？”
那空姐也不是傻子，也看出来两人不是不认识，反而是很熟，这很明显就是一对情侣吵架嘛。
这种事不好管，但她的职业和岗位让她不能视而不见。
顾笙警告的眼神让顾瑶最后无奈摇头。
“……不用了，谢谢。”她语气里满是无助。
“好的，有什么需要就按一下您头顶上的按钮。”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