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景凡便是带着众多的人员秘密离开了东古天城,离开了这个让他九死一生并且创造奇迹的小城。
景凡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这一路上,无一不是死里逃生,策划了这么多东西,只要有这稍稍一步失败,便是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每走一步可谓是精心策划,不敢有丝毫的错漏,只有这样才能将这一切的事情都是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回顾昨天,景凡心中也是不禁一阵唏嘘感叹。
他微微抬头,看着那远处的天空,嘴角有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浮现出来,旋即那一丝笑容也是开始迅速的绽放开来。
“东古大漠,我景凡再次回来了,这一次,我定然会将东古大漠搅个天翻地覆,天若阻我,我便是将这天——捅个透!”
景凡淡淡的声音响起,一种暴戾的气势也是隐隐之中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甚至都是让这一片空间的温度都是迅速的变冷,后面跟随而来的众人也是忍不住心中一凛,不过却是没有说话。
“你们现在城外等候,柳衣几人先随我进城查探情况,等我信号再行动,这一次,务必要将所有的人一网打尽!”景凡别过头去,看着自己身后的众人,声音冷冷的喝道。
雷霸天言语一滞,刚刚准备说些什么,不过却又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摇了摇头,止住了话语。
但是这动作有岂能瞒得过景凡的眼睛,不过,对于导致金鹰宗灭宗的罪魁祸首雷逸,景凡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即便是他是雷霸天的儿子,是雷老虎的弟弟,但是景凡依旧不会手软,否则,他没有面目去见那些死去的金鹰宗的弟子。
安排了好了事情,景凡便是带着柳衣和干阳几人向着东古大漠城摸了过去。
柳衣离开了玄女清宫,将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了秦如霜,现在的玄女清宫上下都是被柳衣的才能有认可,所以他也不用担心秦如霜趁机越权,而且,景凡能够霸占玄女清宫一次,也能有第二次,甚至还有第三次……
雷老虎也是讲雷天宗的事情处理好了,并且带着雷霸天一起过来了,留下雷万仞守着雷天宗。
不过,即便如此,也足够了。
因为离开了东古天城,少了雷霸天和雷万仞的管教,雷逸在东古大漠的日子也是过的极为滋润,毕竟,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说了算,也没有人敢反驳他的意见,就是天山子也没有多说什么。
即便不给雷逸的面子,但是后者背后的雷天宗可不是胡乱吹嘘的。
每天雷逸都是过着奢yin的生活之中,强抢民女的事情更是时有发生,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二话不说直接抢了过来,俨然成了这里的土霸王。
而天山宗更是趁此机会迅速的扩大,在吞并了金鹰宗之后,青衣门和大荒宗也是被迅速的吞并了,整个东古大漠一夜之间也是改天换日,在了天山宗的统治之下。
天山子对于这种生活也是极为满意的,对于那雷逸的霸道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曾心中暗道:“只要等我有了足以和雷天宗抗衡的实力,到时候我就通过你的手灭了雷天宗也不足为奇了!”
只是那雷逸依旧是傻呵呵的一脸的无知样,扬忻也是早就被雷逸玩腻了,丢在一边,只有扬凌依旧是厚着脸皮跟在雷逸后面做小跟班,只为能够学到雷逸从雷天宗带来的元诀之中的一招半式。
不过,他这么久的狗也是没有白做,他也是终于学会了一些雷天宗的攻击元诀,实力也是有了不小的进步了。
现在的他也是突破了四象之王三重天的境界了,实力在整个天山宗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而且,他在天山宗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隐隐之中,竟是成了天山子的左右手了,比之天山宗原本的几位长老地位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景凡他们刚刚来到东古大漠便是被眼前的一幕看得直皱眉,原本的大漠城此刻已经不复当初的繁荣了,而且街道之上皆是行人匆匆,满脸的警惕和担忧之色,似乎一不小心就能飞来横祸一般。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里的人都怎么了?”柳芊看着眼前的状况,一脸的惊异之色,有些说不出来。
景凡微微摇了摇头,刚刚准备说话,后面的柳芊却是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径直向着前面跑了过去。
后者一愣,向着柳芊的方向看了过去,那里有着一名孩童正光着屁股在地上爬着,可是,就在他身后的不远处,一只模样怪异的妖物正缓缓的弓着身子向着那孩童靠近而去。
这妖物一身的幽绿色的毛发,形状像是一只鬣狗,而且两只眼睛就像是两个血窟窿一般,里面有着殷红色的血液从中流出,看上去格外的瘆人,从它的嘴巴里面露出来的闪烁着寒光的尖牙之上,也是有着散发着腥臭味的口涎滴落下来。
不少路过的人皆是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少人眼中也是有着浓浓的担心之色,不过却是没有一人上前。
鬣狗越来越近了,可是那光着屁股的孩童却是一脸的天真之色,丝毫不觉,甚至还转身向着那鬣狗伸出小手抓了过去。
景凡眉头一皱,没有出手,因为他知道柳芊的实力,有她出手,一切都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他的目光掠过,落在不远处的一个小茶馆二楼窗口位置站着的几名年轻人身上,眼底深处掠过一抹凶芒。
因为,他分明听到那几名年轻人在讨论,这孩童会被这一只名叫残狼的鬣狗几口咬死,几口吃完……
而且,从周围几人的交谈之中,景凡也是了解到,这残狼的主人乃是雷逸的一名心腹最为喜爱的宠物,经常在大漠城之中猎杀活人,特别是皮嫩肉鲜的孩童,根本就没有人敢管。
曾经有人出面制止,不过在第二天,却是听说那出手的人一家都是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偌大的屋子只有几滩尚未干涸血迹在诉说着半夜曾经发生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