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月震惊且不敢相信,可经过提醒后,她多注意了蒋羽末一点,很容易就能观察到自家闺蜜确实被防备着,那情形与防贼差不了多少。
只能猜测,“他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想知道啊?”万秋娜突然冒了出来,坏笑道,“我跟他认识很久了,什么都知道哟~”
白子月沉默几秒,迟疑道,“求求你……”
话说到这而忽然转了弯,“你以为我会死乞白赖的求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想得美!
哪怕是朋友,也没有背后调查人私事的道理,要么自己去问,要么就闭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万秋娜咕嘟了小嘴,“没意思,你就不能配合点。”
说起来,万秋娜也不是真要把蒋羽末的隐私透露出来,只是故意拿这个当诱饵逗弄认识的人,要是八卦心强的怕是早掉入陷阱了。
惋惜的瞅了白子月一眼,这人咋就没有颗八卦的心呢。
对了,“刘思瑶你莫名其妙成了觊觎别人男人的家伙,也不好奇嘛?”
“我倒是挺想知道的,”受害者刘思瑶叹道,“可你又不打算说实话,好奇也没用。”
刘思瑶打小就学会了看人眼色过日子,很容易就看出了不对来,根本就没有询问的意思。
要问还不如直接问正主,问无关人士算什么。
白子月赞同,“没错,干脆找阿羽问问,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咱们是队友,团结一心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对有意向在军中发展的军校生来说,没什么比大四的历练任务更重要了。
“行叭,你们都是有原则的人,”万秋娜敛笑,凉凉的给出忠告,“阿羽讨厌弱不禁风的小白莲,瑶瑶还是彪悍点好,要不都没法和谐共处了。”
“嘁,谁爱跟他和谐共处啊,”刘思瑶嗤之以鼻。
看不惯就别看,她才不稀罕。
万秋娜扶额,“好叭,你高兴就好。”
只要没有结仇,该团结的时候团结,哪怕不亲近也没什么关系。
“嘘,都别说话了,”白子月伸长脖子往前看,“好像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谁跟谁打起来了?”万秋娜兴奋得小脸通红,拔腿就往前跑,“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们别急哈~”
同样酷爱八卦事业的蒋羽末也跑了,把周队长气得脸都黑了,大吼一声,“回来!”
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跑过去,也不怕遭池鱼之殃。
刘思瑶满脑门的问号,“什么情况?不是遇上异兽或者虫族了么?”
“不是,”白子月眼睛还盯着战斗的地方,随口解释,“如果是虫族,前头会示警。”
遇上危险,开路的机甲师首先要做的便是示警,然后才是对敌。
刘思瑶好奇了,“万一遇上大家伙,来不及示警呢?”
白子月,“乌鸦嘴,呸呸呸!”
前头竖着耳朵偷听的牛满山也忍不住了,“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咻——
刘思瑶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大眼睛里水光盈盈,欲掉不掉的,可以说很委屈了。
佳人无声含泪,让人看见都心软成泥。
可惜,牛满山就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而白子月早看透了好闺蜜这伪白莲花。
“你慢慢委屈吧,”白子月说,“我得去前面看看情况,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其实吧,出事了跟她也没多大的关系,她只是个小小的佣兵,神马都不知道。
牛满山大步流星的走了,白子月也兴冲冲的走了,徒留委屈得半死,却没有一个人关心的刘思瑶。
“麻蛋,没一个好东西!”
刘思瑶差点气成河豚,可她又能怎样,后头没人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不是得撒丫子追过去。
偷偷回头几次的白子月松了口气,亏得不是个蠢的,知道要跟上来,要不她还得回头去接。
看清那两台正在打斗的机甲时,白子月有点懵,“这是幽夜舰队的机甲吧?”
幽夜舰队的机甲虽然没有统一造型和颜色,可额头正中央的位置都会刻上显眼的黑色幽灵标志,其它舰队也差不多,只要不是把机甲头给毁了,一眼就能看出是属于哪支舰队的。
据说这样是为了区分敌我,免得在战场上分不清状况。
看到媳妇来了不动声色挤过来的顾迦南道,“是我们幽夜的人,王子殿下觉得沙漠风景太单调,胜在场地大,想看机甲战斗表演。”
所以这是一场带着观赏性质的表演。
白子月摇头,“这也太儿戏了,谁知道沙漠里会不会遇上危险,万一力气耗尽遇上沙尘暴咋办。”
“月月你个乌鸦嘴,”刘思瑶迫不及待的要报仇,“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白子月嘴角微微抽搐着,语气轻柔,“瑶瑶你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安逸了?”
实力不咋滴,记仇能力倒挺强的。
然而,白子月可不是好欺负的,直接伸出了魔爪,一爪子抓在了刘思瑶的腰间,开挠,“皮痒了是吧?”
“我不是,我没有,”刘思瑶哈哈大笑着,眼泪终于掉下来了,“月月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就会用这一招。”
白子月得意洋洋的表示,“招式不在老,管用就好。”
只要能达到目的,再老的招也没事。
刘思瑶笑得喘不过气来,想躲又躲不开,小白莲的气质荡然无存,倒是引来了蒋羽末的注意力。
“这样子多好啊,平日里干嘛总摆出一副小白莲的模样。”
“阿羽你真是管得够宽的,”万秋娜调侃,“人家是未婚年青小姑娘,长得漂亮,又有独特的气质,能够吸引更多的有为青年,你让人家换形象就换啊。”
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自个儿待旁边哭去吧。
蒋羽末冷哼一声不说话了,用后脑勺对着万秋娜,打定主意不要理某个爱顶嘴的混蛋。
至于那朵小白莲,大不了以后不把她当阶级敌人就是。
唉,如今的女生就是爱装,把疯丫头的本性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不戳一下都看不清是什么状况。
“说得好像你们男人很真实般,”好不容易脱离魔爪的刘思瑶喘着粗气恨恨的道,“看你整天咋咋呼呼的,没甚心机的模样,心却不知道有多黑。”
为什么这么说呢?
答案很简单,蒋羽末开朗活泼又话痨,看着单纯没心眼,他要是表明态度要排挤谁,其他人会怎么想?
当然是想被排挤的人是不是人品有问题,要不怎么会被蒋二货抵制,这样的人,必须不能搭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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