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枪的陈莹已经被吓呆了,虽然他解刨过许多丧尸,她的枪口也一直对准着女人,她也知道自己开枪是正确的,可是头脑的想法和实际做的是有很大区别了,她看着地上女人脑袋中流出的浓浓的鲜血不断的在大厅光滑的地面上蔓延着,大脑一片空白。
当王振业赶到大门控制器的时候,已经晚了,四辆车已经从进了小楼前的院子,在王振业掀开门旁一架重机枪的篷布,还没有将子弹上膛,一把冰冷的手枪,滴着残留的雨水顶到了他的头上。
王振业抬起头,高高的举起里双手,“啊!”,一名体格强壮的男子,直接用枪托重重地打在了王振业的肚子上,七十多岁的老人如果不是经过了结石的强化,可能这一下就足够要了他的命。
而老人的这一声悲惨的叫声也惊醒了陈莹,“砰砰!”,女孩急速地勾动扳机,毫不犹豫地向院子里暴徒开枪,很准的枪法在几秒中就击毙了四个持着枪的强壮男子,剩下的人纷纷找掩护。
这时,控制了王振业的男子大喊道:“再开枪我就杀了这个老头。”
男子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陈莹无奈停止了射击,院子里的人纷纷涌入大厅,其中一个强壮的男子帅气的向后捋了捋满是雨水的头发,走到干干净净的陈莹面前,故意放下枪,摊开手,做出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他谨慎小心的往前走,步子很慢,脸上带着诱惑式的微笑,故作惊讶地说:“嗨!我没有恶意,真的!我只是想要找你们要点儿吃的,再要点水。我不是那些吃人的怪物。我们,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毕竟这里是末世,我们需要相互帮助,我会保护你的。”
这时屋外的暴徒不断的涌入大厅,他们都是男人,虽然灾难爆发以来他们并不缺少女人,可是由于缺水,那些肮脏的女人实在会削弱他们的性欲。看到干干净净的陈莹散发着青春少女的气息,顿时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性欲,他们可不允许诱人的少女被独享,一个个推开站在陈莹面前的男子,纷纷的相互拆台,“别相信他的,我是来保护你的,你看我比他强壮多了。”
这群色鬼根本没有想到要给陈莹下枪,他们之前没在室内,以为之前从屋里射出的精准的几枪是那个该死的老人的杰作,至于面前这个绵羊一样的漂亮少女,她虽然配着一把枪,可是她会不会开枪却是另一回事。
“砰砰!”,马上陈莹用行动告诉了他们她到底会不会开枪,在这群色鬼面前,她一个转身,迅速地找到了一个掩体,炙热的子弹从她手中的枪膛飞出,站在五米多外的暴徒脸色骤然剧变,他看见黝黑的枪口喷出很淡的火焰,一颗金黄色的子弹向他飞来,接着他没有了任何的意识。站在旁边的几个人没有反应过来就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砰!”、“啊!”,在陈莹才开了几枪后,一声手枪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接着是一声惨叫,王振业被手枪子弹击中了大腿。
陈莹看着腿部中枪的王振业瘫坐在地上悲吼着,无奈地扔下了手中的枪。
老人的脸色已经由红变紫,他按着大腿上的枪眼,鲜血不停的从指间渗出,在光滑的地面上同地上其他尸体的鲜血汇集,老人狠狠地咬着牙,忍着伤痛,当陈莹看他时,他用自己最大的努力想她微微一下,陈莹再也忍不住跑向瘫坐在地上的王振业,可是,她身边的几个强壮的男人立马扑出紧紧的控制了她。
山姆收起还有余温的手枪,整理整理了沾上雨水的军装,走到陈莹面前,右手托起陈莹的下颚,欣赏着干干净净的脸蛋,为她擦去眼角下滑的泪水,在他心目中,这个干干净净的少女就已经是她的了。
“呸!恶心!”,当山姆那只肮脏的手中碰到陈莹的脸蛋时,她顿时感到一阵恶心,狠狠地向山姆吐了一口涂满。
已经被权力侵蚀的山姆早已经没有了向对待栾嬅的那样的耐心,他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带着邪恶的微笑,沾了一下脸上的口水,十分变态的在嘴里品尝着。
接着拥有一阶强化力量的他,张开右手五指抓住陈莹的长发,将她整个人上半身硬生生揪起,盯着那张充满痛苦、泪水、灰尘和仇恨的脸看了几秒钟,像是猫抓到一只老鼠一样,带着戏弄的意味笑了笑,吩咐守候在旁边的几名暴徒:“把她抓起来,捆紧一点儿。”
一个身材瘦高的暴徒踩过地上的鲜血,看着陈莹发育成熟的胸口、白嫩的大腿,用力咽着口水,狞笑着说:“头儿,这小妞儿很不听话,打伤了我们不少兄弟,应该让她吃点儿苦头。嘿嘿嘿嘿..男人的苦头。”
“不行!”
山姆断然地拒绝,他已经懂得了如何做领导者,虽然他想独占陈莹,却找借口:“他们还有几个人在外面。那些家伙也有枪。我们现在需要人质。只要掌握主动控制了局面,到时候想怎么玩都行。”
说着,他扔下陈莹,看了一眼脚下的王振业,向他吐了一口浓痰,开口道:“哈哈哈,老先生,现在是末世了,你说你直接死了就会了吗?干嘛浪费资源。不过我倒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那颗善良的心,哈哈哈,可能我们还进不来呢!”
说着,山姆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开口说道:“看到了吗?为了感谢你,这满地的尸体等你变成了丧尸,我保证这满地的尸体都是你自己的!哈哈哈!”
王振业用力的按着自己大腿上的枪眼,一边艰难地喘息,一边瞪大充满血丝的双眼,狠狠盯着站在面前的山姆。冷不防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在那张得意忘形令人厌憎的脸上。
山姆没有的愤怒,擦拭掉了脸上的浓痰,笑着开的:“哈哈哈,今天都要给我洗脸,欢迎我吗?”,说着,他扔下了王振业,向楼上走去,在楼上,很多人在嘻嘻哈哈地怪笑。
堆放在房间里的米、面袋子和罐头,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所有饥饿的眼睛。水龙头被拧至最大,暴徒们围在水池前轮流狂饮。他们肆意掠夺屋子里的所有东西,拉开橱柜嚼吃凉透的馒头和冷粥,争抢不属于自己的衣物,在楼上楼下各个房间里乱窜,仿佛一群刚刚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疯子。但是他们唯独没有找到那批M16等属于国民警卫队的武器。
在一个角落上,严密娟被人逼到了墙角,她抱着婴儿缩在墙角,她脸上、脖子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绷得很紧,张难没有了哭闹安安静静地躺在她左手臂弯里搂着襁褓。
十几个男人站在对面。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邪恶、冷漠和狂暴的目光。
由于是夏天,她的衣裳很薄,罩衫上隐约可以看到两个诱人的凸点,因为刚刚给婴儿喂过奶的缘故,周围渗开一小片潮湿的水渍。这对想要肆虐的暴徒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刺激与诱惑。
严密娟觉得抬枪的右手越来越沉,随时可能坠下,只能用力咬紧下唇,让疼痛刺激神经保持清醒。
一个站在圈外的壮汉大声撺掇:“大伙儿一起上,这婆娘绝对不敢开枪。”
旁边立刻爆发出反对:“行啊!那你先来,你冲在前面挡子弹。”
壮汉脸上明显有些畏缩,却仍要做出一副表现的样子,恼怒地咆哮:“一起上她才不敢动。这女人长得不错,小孩子也很嫩。妈了个逼的,在健身房里呆了那么多天,老子必须弄几块鲜肉吃吃,听说婴儿的肉可是一股鸡肉的美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