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破屋子,寻常时候,两万够租十年的了,现在两万租一周,完全就是坑爹。
但陈一凡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最近这件宝物引得不少人前来探寻,附近村子的房子都被这些家伙租完了,村民看到这架势,上涨租金也是正常的。
“土豪,付钱!”陈一凡扭头看向陶逸然道。
陶逸然撇了下嘴:“什么土豪,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在使唤小弟?”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老板!”陈一凡微微眯眼一笑,扭头看向陶逸然答道。
“可我没这么多现钱,现在去取?”陶逸然看了老头儿老太一眼,皱眉道。
“不用现钱,支持吱付宝、薇信付款!”听他这么一说,老太婆眼中神色一喜,这是决定租下来了!
毕竟只是破房子,而且他们这个房子还有点儿问题,这个叫价已经很高了。
听到老太婆的话,陈一凡和陶逸然都不由得惊讶的微微张嘴,打量了老头儿老太一眼。
现在吱付宝、薇信的普及程度这么高了吗?
在陈一凡和陶逸然的注视下,老头儿颤颤巍巍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还熟练的拿出一个放大镜,在手机上操作起来。
“……”这一幕,看得陈一凡等人心中一阵感慨,这特么就是科技的力量啊!
不过,这样也好,陶逸然回过神儿忙不迭掏出手机付款。
一行人随老头儿进了大门,只见院中地砖缝隙间已杂草丛生,陈一凡扭头瞥了一眼,偌大的院子,却只有靠大门的一间小屋有老头儿生活的痕迹。
正对大门的堂屋,仍旧是昔年的摆设,刚走进屋里,陡然感觉从夏天到了秋天,遍体生寒,退一步出屋子,阳光照着,才恢复一丝暖意,但明显可以察觉对对屋子这面的肌肤,仍能感受到寒意侵蚀。
就像是,站在一个风口面前。
陶逸然抹了抹胳膊,一脸疑神疑鬼的拽着陈一凡的胳膊,打量房子四周。
他怎么总感觉这地方儿,不对劲儿?
“松手!”陈一凡看了旁边敖泠鸢一眼,虽然今天出发之前,在陈一凡的墙裂要求下,陶逸然穿着正常的男装,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
特别是,敖泠鸢在,想到她上次的误会,就更觉古怪。
“你重色轻友!”陶逸然见状幽怨的看着陈一凡道。
陈一凡抽出胳膊,拉起身旁敖泠鸢的手:“我们在这儿住几天,先去找个合适的屋子。”
说着,拉着敖泠鸢往院子里几间厢房走去。
虽然这老房子莫名让人感觉有些诡异,但敖泠鸢不怕,寻常什么妖魔鬼怪的,又岂是龙族的对手。
此时,被陈一凡拉走,倒也温顺,一声不响跟着,垂眸目光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
不知为何,心中有莫名暖意涌动。
明明只是一个寻常的动作而已,却意外的感觉安心,仿佛连时间都慢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一开始,陈一凡对她来说就是不一样的。
那是她的未婚夫!
若是寻常什么男人,别说牵她,就算无意的触碰,恐怕都会让她教训一番。
因此,她也不曾这么简单的被一个男人照顾,因而感觉有些奇特。
“这间这么样?正好向阳,房间也挺大的,我去找那老头子弄两床棉被来……”陈一凡打开一间房门,絮絮叨叨对敖泠鸢道。
他是个乡下孩子,生存能力还是蛮强,这老屋实在破旧,但收拾收拾也能住。
只是看了一眼,他便知道哪些地方,怎么整理一下会比较好,说起来倒有些滔滔不绝。
“你呢?”敖泠鸢回过神儿,笑眯眯看着陈一凡,问道。
“额……”陈一凡的涛涛不绝顿时被打断,心中一颤,她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难道住一起吗?
说起来,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好像也没什么不妥。
可他还没有心理准备啊!
“我住旁边……”过了半晌,陈一凡指着旁边的屋子道。
敖泠鸢微笑点头,然后来到陈一凡指着的那间房,推开门,她一走进去,原本破败腐朽的房间,空荡得只剩个架子的木床,竟全都焕然一新。
就像是电视剧里那些神仙的法术,空空的木头架子床上,多了新的棉被,原本落满灰尘的地板、桌凳,全都变得干干净净。
“这是……”陈一凡瞪大眼,呆呆跟着走进去。
虽然他已经接触过不少的灵异事件了,但遇到这样神奇的事,还是不由如同凡人般惊讶。
“一点小法术罢了,你没有必要学。”敖泠鸢回头,笑道。
陈一凡讪讪一笑,这么看来,自己方才那一阵絮絮叨叨,似乎有些可笑。
“我们为何要在这里住上一周?”随后,敖泠鸢疑惑的对陈一凡问道。
“既然东海也对这宝物有意思,你应该知道怎么才能找出这宝物吧?”
陈一凡问道。
“不知道!”敖泠鸢摇了摇头:“实话说吧,若不是因为你,我是奔着那册古书而来的,那是现存唯一一一卷,详细记载了梁州鼎藏宝地阵法、机关的书籍。”
“梁州鼎?你连那里面是哪个鼎都知道?”陈一凡一听,微微挑眉,问道。
“嗯……龙宫藏有古籍,记载梁州鼎下落,不过只是三言两语提到两句。”敖泠鸢回答道。
“近来,父皇推演天机,得知重宝将要出世,因恐落入外族蛮夷手中,才派遣人手前来取宝。”
“九州鼎不但纪录九州珍奇,亦有镇压气运之作用,对龙宫也有好处,而且也算是一件不错的法宝,可以困人、防守、攻击……”敖泠鸢毫无保留的,将她知道的所有关于九州鼎的信息告诉了陈一凡。
她已有几百年的岁数,况且,龙宫自古而来,现代这数十年的改变,对他们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瞬,他们仍更多的习惯于以往的文化和社会氛围。
简单来说,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既然已经与陈一凡定下婚约,这场婚事不可避免,她已将自己当作半个地府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