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啊?”毛利兰惊讶的叫了一声,随即见大家都看了过来,不由出声说道:“在傍晚的时候,我和柯南见到安西先生在威胁那智先生哎。”
毛利小五郎闻言说道:“这么说来的话,那智先生,你就是凶手了?”
“都说了我不是凶手!”那智真悟急忙说道:“当时安西确实约我在这里见面,可是我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杀了,你们要相信我啊!”
冲野洋子不由轻声的问身边的男人道:“山本,凶手真的是那智先生吗?”
看了眼走向尸体的柯南,山本吉鹤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凶手不是他,要是他是凶手的话,以现场血迹的喷洒程度来看,他的衣服上肯定会沾有血迹。你看他现在的衣服,上面根本就没有血迹,因此凶手不是他。”
听了这话,冲野洋子不由好奇的问道:“山本,你既然知道这个,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啊?”
“原因你就不要多问了,我自有打算。”山本吉鹤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
冲野洋子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在辨认的那智真悟,没有多说什么。山本吉鹤虽然没有说原因,但相信他的冲野洋子也没有多问。
刚看完手表,察觉到有问题的柯南再次看了下用血写出的字,不由睁大了双眼,没想到凶手会是那个人。看着站在冲野洋子身边的山本吉鹤,柯南不由有些挠头,现在要怎么办呢?自己无法说出来,用麻醉枪的话,又容易被山本发现,真是麻烦!
“好了,那智先生,你就和我们回去一趟吧!”目暮十三打断那智真悟的狡辩,让手下过去将他铐起来。
“没办法了,只能够先破掉这个案子再说了。”眼见那智真悟就要被带走,柯南只能够无奈的用麻醉枪对准毛利小五郎,射出了一支,人随后躲在了一个大树之下。
“哎..哎..哎!”毛利小五郎只觉得脑袋一晕,整个人不由东倒西歪的动了起来,随后跌坐着靠在大树下。
“毛利老弟,你这是?”正准备将人带走的目暮十三不由看向倒在树下的毛利小五郎。
柯南用着毛利小五郎的声音道:“目暮警官,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目暮十三不解的问道:“难道犯人不是那智先生吗?”
“当然!”柯南靠在树后说道:“因为命案是发生在十点以前的,那个时候那智先生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你在说什么啊?爸爸!”毛利兰不解的说道:“我们刚才不是说了吗,差不多在十点钟左右的时候,我们还看到安西先生离开旅馆的哎,而且我们还听到了手表的闹铃声音哟!”
没有理会毛利兰的话,柯南说道:“警官,请你看下被害者的手表!”
“手表是吗?”目暮十三不解的跑到死者身前,蹲下了身子。
“手表上明明沾满了血,可为什么手表上却没有沾有血迹呢?”
目暮十三仔细一看,惊讶的说道:“的确是哎!”
“也就是说,被害者被杀了之后,有一个人把他的手表从死者的身上给拿了下来。那人想要把凶手犯案的时间往后延,于是想到把手表带回旅馆去,在被害者的旅馆内,故意让手表的闹铃响了起来。但是,在回到旅馆的途中,因为发现有血迹,所以就将手表上的血迹给擦掉了。”
听了推理,冲野洋子不由出声说道:“那么,我们在旅馆那里看到的是?”
柯南继续推理道:“没错,那并不是安西先生,在安西先生房里设定闹铃响的人,把放在房间里的帽子和背心穿了起来,乔转打扮成安西先生的样子,离开了旅馆。离开旅馆的那个人急急忙忙的回到了神社,把手表带回了死者的手上,把帽子和背心留在了旁边。然后为了嫁祸给那智先生,就写下了帅哥两个字!”
目暮十三有些不解看着靠在树下的毛利小五郎道:“如果要嫁祸给那智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写下那智就好了呢?那凶手他不是要做伪证的吗?”
“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那么做了!”山本吉鹤没等柯南说下去,就说道:“因为死者原本就在那里写下字了,他没有办法,只能够加上几笔了。就好像那智先生那样,在帅哥上又加了那么几笔,变成了石狮子。”
“加了几笔?”目暮十三回想了下,摇了摇头,看向山本吉鹤道:“山本老弟,那原本的又是谁呢?”
“豆垣妙子!”山本吉鹤说着看向站在一边的豆垣妙子。
柯南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赞同的说道:“没错,凶手不是别人,就是豆垣妙子小姐你了。”
“不可能的,凶手怎么可能是妙子!”豆垣妙子的爷爷很是激动,满脸的不相信。
“是我!是我杀了安西啊!”岛崎裕二突然大声的说道。“乔装成安西的人是我,杀死安西的人也是我,地上根本就没有写着妙子的名字。”
柯南用着毛利小五郎的声音道:“岛崎先生,乔装成安西的人确实是你,可你并不是犯人。死者的周围到处都喷洒着血迹不是吗?也就是说,凶手的身上也应该有喷洒着血迹才对,但是你的衣服上却是一滴血也没有。在这里有时间换上血衣的,并且把身上血迹洗掉的人,就只有妙子小姐而已了。”
“不是,人真的是我杀的!”岛崎裕二大声的反驳道。
“裕二,你不要再说了。”一直没出声的豆垣妙子走到岛崎裕二的身边,摇头说道:“不要再说了!毛利先生说的没错,安西的确是我杀的!”
“不会吧?”“怎么会是妙子小姐?”冲野洋子和毛利兰两人惊呼了起来,一脸惊讶的看着豆垣妙子。
目暮十三走到豆垣妙子的身前道:“妙子小姐,那你是不知道岛崎先生会乔装成安西先生的样子了,是不是这样?”
“是的!”豆垣妙子点头说道:“所以我在旅馆门前看到安西的时候,我真是吓了一跳,觉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毛利兰有些不信的说道:“可是,妙子小姐,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想妙子小姐也是被安西给威胁了吧。”山本吉鹤说着见毛利兰双眼含泪,便拍了拍胸脯道:“怎么样,要不要借给你靠下!”
“你去死吧!”毛利兰想也没想,直接就甩了一掌过去,发出一道巨大的响声。“啪!”
“嘶...”山本吉鹤倒吸了口气,左手不由捂住胸口,一脸的痛苦。
冲野洋子见状不由关心的说道:“你没事吧?”
“还有半条命在,小兰太狠心了!”山本吉鹤一脸的痛苦,至于有几分真假,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活该,谁让你調.戏小兰的!”见他没事,冲野洋子便兴灾惹祸的看着他。
听了这话,山本吉鹤立马在冲野洋子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敢兴灾惹祸,晚上我让你好看,让你求饶!”
冲野洋子脸上一红,随即看了眼毛利兰,低声道:“晚上我和小兰一起睡,你敢把我怎么样?”
“很嚣张嘛!”山本吉鹤挑了挑眉,一脸狰狞的说道:“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晚上我直接就将她拿下,以报刚才的仇恨!”
“你要是有胆子的话,那随你好了!”冲野洋子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随即不再理他。
“够嚣张!”山本吉鹤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随后狠狠瞪了眼毛利兰。要是让他占毛利兰的便宜,他敢!要是让他强上的话,他还真没那个胆子!
“哼!”毛利兰哼了一声,转头看向一边,无视了山本吉鹤的目光。
“....因此,我和安西约好,今天晚上九点半左右,在这里把钱交给他。可是,我却拿着刀子去,反过来威胁安西,我叫他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可是那个家伙却突然向我扑了过来,那把匕首就...”说到这,豆垣妙子跪倒在地,掩面哭了起来。
看着哭泣中的女朋友,岛崎裕二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因为我在见妙子出去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就趁着买香烟跟了过去,到了神社一看,发现安西已经死了。他在手边的地板上有血写着豆垣两个字,因此我想着是妙子杀了他的,于是我做起了乔装的工作,把匕首上的指纹擦掉,把安西的手表拿下,带回旅馆去。后来就像毛利先生所推理的,只要把血迹擦掉就可以了,可是我又想起那智先生白天被安西威胁的情形,就在那些文字上补上了几笔。”
“我对不起你,裕二!对不起!”豆垣妙子后悔的哭泣着。
“妙子!”岛崎裕二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山本!”被感动的不行的冲野洋子不由自主的扑在了山本吉鹤的怀中,低声抽泣了起来。
“确实很感动!”山本吉鹤说话间将毛利兰给揽到了怀里。
可惜毛利兰没怎么领情,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感动着流泪,可过了片刻恢复过来后,直接就给了山本吉鹤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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