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秦炎离是被渴醒的,借着床头的灯光,看着陌生的环境,他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什么情况?不是自己的家,该不会又被哪个女人截留了吧?这样的事可不好再发生的了
谨防再犯上次的错误,特意让服务生给秦牧依依打了电话,也确定她来了自己才放心晕的,如此都还能偏了不成?
双眼环顾四周,看这装潢布置知道是酒店,嗯,是哪里不重要,只要没有女人就好,床头柜上放了一个杯子和水壶,看着它们秦炎离放心的扯了一下唇角。
杯子和水壶是秦牧依依临走前放的。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秦牧依依总是会在床头放一个水杯和水壶,用她的话说,晨起的第一杯水很重要,是不是重要秦炎离到是没在意,但醒了就会找水喝倒是成了习惯。
只有秦牧依依熟悉他的习惯,也只有她能这么细心,坏心眼的女人,竟然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秦牧依依睡得很香,隐隐的感觉有人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身体,是她熟悉的胸膛和熟悉的气息,于是她便如猫儿般拱了拱,然后以最舒适的姿势倚进那怀抱中。
梦里繁花盛开,一簇一簇的娇艳,真是好美的梦啊,秦牧依依嘴角挂了笑。
虽然昨晚睡的有点晚,但第二天秦牧依依还是准时睁了眼,然后,然后发就现自己的脸正贴在一个人的胸前。
嗷,什么情况?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别人,难道自己还是在梦中?想必是这样的,于是她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痛,实实在在的痛,竟然不是梦。
不是梦,那么就是真实的了,秦炎离在酒店,这突然冒出的人是谁?难道自己被人
于是秦牧依依想也没想抬起膝盖就拱向对方的肚子,然后双手也跟着用力,毫无防备的某人就这样被秦牧依依推到了床下。
好在地上扑的是毛绒地毯,人摔下去到也没有多大的动静,不过也不可能会没感觉,痛感直接传递到大脑,某人被迫睁了眼。
秦炎离半夜醒来后,因为想念便再也睡不着,索性起身,哪里都不如家,哪个女人都不如她,于是穿了衣服便往家里奔。
回到家,秦炎离直奔秦牧依依的房间,门竟没有落锁,这到是方便了他,看着缩成一团的秦牧依依他笑了,还是喜欢这样的状态,有她便是全世界的感觉。
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小心翼翼的将她圈入怀中,然后很是贪婪的吸了吸她发间的味道,最喜欢她的味道,可以舒缓他的神经,很快便有进入了新一轮的梦乡。
秦炎离这正睡的香甜,却被秦牧依依踢到了床下。
“我不过就是占用了一下你的床,你要不要这么狠啊?我还没结婚生子,还不想这么多就残了,没良心的女人。”秦炎离从地上起身,一脸怨念的看着秦牧依依。
对他从来都是不留情,真不怕把他摔坏了。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秦牧依依挠挠头,刚刚也没看就直接出手,问题是他不是被自己丢在了宾馆的大床上嘛,怎么转到她的的床上来了,自己还不知情。
睡着的时候是感觉有人靠近,并圈自己入怀,她以为是梦,难道是真的?只是,他是怎么进来的?秦牧依依忘记自己的门没有上锁。
“那你希望是谁?不要告诉我除了我你还有惦念的人。”秦炎离翻翻眼,试问这秦家有谁能随便进入,问这话时也不动动脑子。
“少废话,我是问你怎么进来的?”秦牧依依瞪了秦炎离一眼。
“当然是走进来的,能不能别那么多问题,正做着美梦呢,就你给你踢了,让我再睡会儿。”秦炎离灰瞪了秦牧依依一眼,便又准备爬上床。
“你不回自己的房间,跑来我这里干嘛?赶紧走赶紧走啦,看着你头疼。”秦牧依依气呼呼的将一个枕头丢在秦炎离的身上,这回头要是给吴芳琳知道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要知道吴芳琳一贯起的早,万一溜达到她的房间来,该如何是好。
唉,真是多情累美人啊。
“什么你的房间我的房间,连你都是我的,还跟我纠结房间不房间的事。”秦炎离才不理会秦牧依依的话,一头躺倒在床上。
有她在的感觉是真的好啊。
为什么要闹腾?他才不信她对自己没情,她想蹦达,可以,他让她蹦达,但也是局限在原地,想要蹦达出他的圈子那是不行的。
“秦炎离,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说了倦了,不想再继续了,别动不动就把我跟你扯在一起,倘若不想我跟爸爸告状的话,就赶紧离开。”秦牧依依见秦炎离开始耍赖,故意板起脸。
到时候给吴芳琳发现秦炎离在自己的房间那问题就大了,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她不行啊,自己又不能实情相告。
“想告你就告好了,我就不信我睡了他女儿他还能把我杀了不成,对我态度好点,别一副翻脸无情的样子,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你算算我们得多深的海了?”秦炎离才不理会秦牧依依的话,然后成大字状仰躺在秦牧依依的床上。
本来还挺气恼秦牧依依转凉的态度的,但在宾馆醒来,在看到那壶那杯的时候,他心底的柔软便成功的被触动了,一直相爱的人,哪能是说冷就冷了的呢。
秦炎离并不知道一直都是吴芳琳在给秦牧依依施压,他觉得自己是她的儿子,她不能不考虑他的需要和幸福,因此,此时的他只是简单的以为秦牧依依是耍什么脾气。
秦炎离完全赖痞的状态让秦牧依依不知该如何是好,她需要顾忌的太多,而现在就是趁着吴芳琳还没有发现之前,将他赶出自己的房间。
动用武力自己肯定不是秦炎离的对手,那也只能是言语的刺激了,唉,为了那可悲的孝心,也只能违背自己的心意,说一些违背良心的话了。
在恋人间,恶毒的言语是最无情的刀,而秦牧依依却不得不开始运用这把刀,只是操刀的人会被挨刀的人更痛苦万分罢了。
常说,假装出来的无情更伤人,但除了这样,秦牧依依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是,爸爸是不会杀你,但我会嫌弃你,不要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你的深情真心不值钱,昨晚是谁左拥右抱和别的女人玩的很嗨呀,别张嘴,张嘴只会让我鄙视你。”秦牧依依气鼓鼓的说。
老实说,昨天在看到那两女人娇滴滴,柔媚媚的倚在秦炎离的怀里,秦牧依依就很想上去把那两个女人的脸关爱一下,也省的她们来迷惑。
醋意,无法熄灭的醋意,但秦牧依依忍住了,有问题的是秦炎离,那些女人只是收了钱,努力对待自己的工作而已,何况是自己把秦炎离推开的,他有个花花草草的她又有什么权利生气。
理是这个理,但醋意不由自己控制不是。
“还真是,那两个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关键没你这个臭脾气,你就不能好好的学学,也让我享受享受。”秦炎离很是嘚瑟的说。
“美的你,我没那么闲,谁脾气好你找谁去,彻夜不归的事又不是没做过,也不在乎再多几次,还有,这个还给你,免得脏了我的地儿。”秦牧依依将那个袋子丢在秦炎离的身上。
其实这件事秦牧依依是准备装傻的,毕竟那个人是自己的妹妹,再者,自己和秦炎离也不是恋人关系了,他找哪个女人也是他的自由,可话赶话的说到这里,然后她就直接将证据丢给了他。
“这是什么?”秦炎离指了指那个袋子。
“是什么自己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秦牧依依气呼呼的说。
“这衣服好像是我的。”秦炎离打开,看着衣服说。
“你还知道是你的衣服啊,只怕是不知道是怎么脱下来的吧。”秦牧依依的语调含了嘲讽,讲是不在意,但还是有一种自己一直珍藏的东西被别人抢去了的感觉。
“拿了我的外套是准备睹物思人吗?既然这么想念我,又干嘛一副拒我于千里的态度,女人啊,还真是难猜,来到我怀里来,让你好好解解思念之苦。”秦炎离伸开双臂。
本来这件外套就没故事,秦炎离自然不会多想,他还以为是秦牧依依拿来的,是不是睹物那就只有她知道了。
“睹你个头,自己丢在哪里了不知道,赶紧走啦,看着你心烦,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我没功夫陪你闹腾,鄙视你,严重的鄙视你。”秦牧依依说完便把秦炎离往外拖。
男人就是这样,喜欢偷吃,却又不愿意承认,现在证据都摆在面前了,却还能理直气壮,还好意思说睹物思人的话,睹物只会想让她掐人。
“秦牧依依,你给我说清楚,别含糊其辞,我做什么了,你就鄙视?”虽然那晚留宿左恋恋那的事是秦炎离心底的一个劫,但他绝对相信自己什么都没做,而且这事也不好说给秦牧依依听,毕竟那人是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