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宗主邪邪一笑道:“怎么你想要反抗我的命令不成,不要忘记了当初是谁救了你们一个家族的人,我给她的时间已经够长了,现在我自有我的安排,你就不要再过问了。”
林副院长苦涩的抿抿嘴道:“是,宗主,我不敢忘记宗主的大恩,否则我也就不可能活到现在了,但是林欣悦确实我的亲人啊,我怎么忍心看着她……”
“你的心情我也可以明白,这些年你对万山宗做出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可是我为了万山宗的未来不得不这么做啊,希望你能够理解,下去吧。”易宗主摆摆手说道。
林副院长不甘心的走出了宗主殿,看着宗主峰上乌云密布的天空也不禁发出了一声的叹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外公对不起你啊。”
这些年林长生为了林欣悦的事情可谓是操碎了心,直到他看见了余水这个几乎铁定可以成为下任宗主的存在才看见了一丝的希望,但是他今天来乞求宗主却碰了一鼻子灰。
眼看着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林长生心中也是越来越惊慌,但是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别说自己和家族都受到了宗主的大恩就是自己家族的命运都把握在宗主手中啊,所以说他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暗叹一声还是离开了。
“这成丹率还是非常高的啊。”余水看着自己炼制的丹药自我陶醉的说道,他一共不眠不休的一共炼制十炉却只有一炉失败了,这种成丹率不得不说相当之高。
“看来你的战果不错啊,这里的环境是不是非常的好啊,虽然浪费了一炉的药材却让你学到了更珍贵的经验,你难道不该感谢老夫我吗?”红衣老人说道。
“我说呢,我炼制的不过是一炉最低等级的凝气丹罢了而且还有这么的多的高级装备,如果再练不成的话我岂不是蠢材了,搞了半天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啊,算了,我比较大度一点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余水摆摆手道。
红衣老人白了他一眼也不和他计较了,看着那丹香四溢的凝气丹问道:“那个,老夫看你炼制的丹药不错啊,可否给老夫一品啊。”
余水见红衣老人眼馋的快要流口水的样子也心一软就用送给他一炉说道:“你可要小心啊,这是修真者专用的,你吃了有没有副作用我可不知道啊。”
红衣老人小心翼翼的接过凝气丹说道:“你就放心好了,老夫皮糙肉厚的毒不死老夫,再说你不也吃了吗,好了你继续去炼制下一种丹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就流着口水踏着小碎步屁颠屁颠的跑到角落去吃凝气丹了。
“对了,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去多练练丹呢,反正我也没有碰到炼丹的瓶颈也正好乘此机会了解一下自己的极限在哪里。”说罢马上就又开始炼制下一种凝实丹了。
此丹也是一个一品的丹药,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增加凝气期修士真气的凝实程度,众所周知越是凝实的真气能够爆发出来的真气就越大,而此丹正是可以对凝气期的真气产生无与伦比的凝实作用。
不过此丹虽好但却药材极其的稀少并且炼制工艺也是极为的复杂,毕竟此丹可是堪称练气瑰宝啊,要是有如此的容易炼制好不满大街都是了。
这材料虽然稀少可是对于有一座药山的余水来说就根本不算什么了,万山宗几乎世世代代的药材全都聚集于此地区区一个凝实丹的药材自然不再话下了。
于是就这样他几乎把所有练气期需要的丹药给全部炼制完成了,同时真气也在不知不觉间突破到了练气五重正式的进入了练气中期的范围了,强大的真气补足使得余水全身舒爽到了极致对炼丹的感悟也更深了一层。
余水又仔细的翻了翻玄青老祖的‘炼药典’但是却发现练气期最常见的丹药仅仅只有这么几种而已,因为练气期仅仅只是修真的开始,是凝气的一种过程更多的没有什么战斗力而是一种过度的过程。
而养息期的丹药则不同,开始出现了更多的丹药倾向与比斗用的丹药,但是这类的丹药需要的药材也就越加的珍贵对于炼丹的手法及火焰的温度都要求比较严格了。
虽然余水知道自己几乎不可能炼制出来养息期的丹药,但余水也想要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何况自己的药材几乎用不完浪费一点也无妨嘛,于是找到了其中一种养气期最容易炼制的丹药开始了试炼。
此丹名曰养息,作用就是加速伤势和真气的恢复,是养息期修士最常见的一种丹药,它需要两种药材一起炼制并且至少需要温度极高的一种地榜以上的火焰才能炼制成功。
弄到了药材后余水就在全身关注的开始炼丹了,此时他的真气已经消耗的很严重了,他吃了几颗凝气弹开始补充真气后就控制好炉温准备开始炼丹了。
要是让其他的炼丹大师看见了非得说他是败家子不可,这种药材何其的珍贵啊,这个余水居然将如此珍贵的草药拿来做实验这不是败家是什么。
不过余水才不管这些呢,只要能够提升自己的炼丹技术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将两种丹药放入炉中后居然使得大鼎开始了微微的颤抖,余水知道这是因为大鼎的等级太低了,能够炼制这枚养息丹差不多就是它了极限了,要是勉强让它炼制等级更高的丹药只会导致炸炉而已。
虽然这个大鼎还能够勉强撑上一会但是余水也知道这同样是自己能力的极限了,因为刚刚将两种药材放进去的时候余水就觉得自己全身的真气就好像被抽空了一般,要不是自己刚刚进阶到了练气中期时决计无法炼制的。
余水的额头已经留下了豆大的汗珠,整个人也显得精神异常的萎靡,连同自己手心上的天火焰也变得开始虚弱起来了,但是他还是强撑着真气耗尽的危险挑战着自己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