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兵冷哼了一声,眼光充满了寒意。
而就在此时,血赤军之中的典卫脸上浮现着讥讽的神色道,“区区一名苏云殿下,自然比不上整个横断分界重要,我最后再说一遍,如果孙大将军再不投降的话,我血赤军就大军压境。”
苏云眼中闪过一丝可惜之意,虽然想要剿灭血赤军,但是对赌的形式也可以,正好可以尝试苏云的一个想法,但是典卫拒绝了。
“只有战死的孙将军,没有叛逃的孙某,”孙兵压过眼里的一丝喜意,冷冷的道。
典卫道,“既然孙大将军不肯投降,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血赤军全力冲击。”
尔后,再过了三轮的弓箭手之后,血赤军死的人数紧紧只有数千,但是血赤军已经逼近围城的附近了,不能再用弓箭手。
“放云梯。”尔后血赤军从后方运来一架架登云梯,长达三丈。
“嘭!嘭···”一架架等云梯倒靠在城墙的边上,发出响亮的巨响,随后一个个血赤军开始登梯了。
孙兵不慌不乱道,“准备巨石。”
只见城墙之上,一块块巨石已经被士兵搬运上来,直接向着登云梯投放而去。
“恩哼!”登云梯发出一道道沉闷的声音,竟然是武者顶在最上面,硬扛着巨石的冲击,一拳轰开巨石,虽然抗住了,但是口吐鲜血。
忽然,受伤的武者向后跃下一步,尔后,既然又有一名武者顶上去。
苏云看到这种情况眉头一皱,脸色有些阴沉,无论是之前的弓箭,还是巨石,都一一被典卫给破解了,不愧是被称为紫木皇朝“疯子”的人。
经过巨石滚过去三四轮之后,虽然偶有武者伤亡,但是总体死亡不多,而此刻,他们也一一登上了围城,开始厮杀围城上方的士兵,而登云梯,则源源不断的增援血赤军。
典卫眼中浮现红色的血丝,高喊道,“杀!今日本太子要将孙兵的脑袋挂在围城上面。”
孙兵脸色阴沉,但是并别慌张,道,“李家主,赵家主,你们的四万大军可夹杂在我们大军的中间,跟着我军士兵冲锋。”
四大家族的士兵大多数都是三流武徒巅峰,而在最近几天,却有数十人突破成为了武者,正好充当大杀器。
“士兵们,且战且退。”孙兵开始指挥士兵,并不着急的围杀血赤军。
苏云点了点头,如今血赤军还没有完全登墙,只需要诱敌深入,尔后再给最后一击,这样才能将血赤军的有生力量消灭。
典卫看见到处厮杀的士兵,双眼变成了血红色,兴奋的道,“杀,杀光太云皇朝的人。”
两方军队激战十分激烈,短短瞬间,双方士兵互有伤亡,战场上多出了数千具尸体,而东,南,西,北军却依旧隐藏在军队之中,犹如一条毒蛇。
“哈哈,今日必灭杀你,孙兵。”典卫哈哈大笑。
而就在此时,双方交战已经不知不觉离开了围城数里之地,典卫的血赤军也已经完全登墙了。
苏云看了一眼这地形,有些微微有些陷入地下,如同一个山谷那样,正好适合围剿。
“杀。”孙兵不在下令后退,而是让士兵们冲锋,尽可能缠住血赤军,随后看向了李长江和赵凌。
典卫看到,哈哈一笑,“想要搏命了吗?可惜这里终究是你埋骨的地方。”
“哼!是谁埋骨还不一定呢!”孙兵不示弱的道。
而赵凌和李长江则同时望向苏云,让孙兵感到有些奇怪,但并没有细想。
苏云眼中寒光一闪,时机到了,“四军听令,开始围剿血赤军。”
四军同时放光芒,看到两军的交战,他们早就已经希望能够好好杀戮了,此时听到苏云的话语,纷纷动了起来,跟普通士兵不一样,四军都有修炼过一些简单的武技,比起普通的军队,恐怖了不知道多少。
四支训练有方的军队如同猛虎入羊群一样,大肆的厮杀血赤军。
典卫看到这一幕,心中已知晓中计,满脸的怒火看着孙兵道,“这不可能是你的军队,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杀了我血赤军,可恨啊!”
“哈哈,你管那么多干嘛!今日你必死无疑。”孙兵双眼放着凶光,狠狠的盯着典卫。
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赤军的伤亡逐渐增多了起来。
但是典卫却没有丝毫退兵的念头,脸色也由惊怒变得平静,最终目露凶光的盯着李长江和赵凌道,“没想到李家主和赵家主同时来边防,真是有失远迎,那些恐怕也是四大家族的军队的人吧,是你们逼我的,等我占南定城,必定血洗四大家族!让他们知道得罪紫木皇朝的后果。”
苏云内心疑惑,这种时候,血赤军败局一定,退兵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典卫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典卫向着身后恭敬的拱了拱手,尊敬的道,“寒老,有劳你帮忙扭转战局了。”
孙兵心中阴沉,有些不好的预感,听到典卫说的“寒老”二字,突然毛骨悚然起来。
“唉!我本不欲出手干涉战争的,这违反了规定,但是我毕竟是紫木皇朝的人,不可能看着血赤军败亡的。”一名老者叹息的站了出来。
“国师!”李长江等人失声道。
当然这国师并非太云皇朝的国师,只要像是太云皇朝此等国家,只要有人成为的宗师境界的存在,就能被封为一国之师,凌驾众人之上。
甚至可以纵横十万大军之中,不伤自己分毫,虽然无法对抗数十万大军,但是杀戮四军还是轻轻松松的。
这就是宗师的恐怖势力,在一军之中轻易扭转战局。
“宗师之境如果参战的话,那么我国的国师也会到你紫木皇朝哪里大肆杀戮一番,你决定是否要破坏规矩。”苏云低垂的眉头,缓缓开口道。
听到苏云的话,众人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典卫毕竟是紫木皇朝未来的国君,我为他破一些规矩又何妨。”寒老淡淡的道,丝毫不把苏云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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