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胖妈听了心中一喜。她和胖爸两口子在一张床上滚了几十年早就没了感觉,再说胖爸那家伙还对自己时常来个冷嘲热讽,要是有这么个抱枕当替代品那可真是---,嘿嘿。“那给你妈也来一个呗!”
“额。目前技术还不成熟,而且数量不多,不过以后技术成熟了,我一定会给您带一个回来。”
“还等什么以后啊?这先给我玩两天不就得了。”胖妈说完兀自抱起土豆孩子,双手掐着它的脖子不停的摇晃着,“小乖乖,你这么丑,就叫你小猪仔好了。”
“哎!妈。你不能这样----。”麦萌看着她孙二娘般的胖妈一双大手深深陷在土豆孩子身体里觉得自己都要跟着窒息了,便要伸手抢回。
“一个玩偶怎么了?瞧你小气的。”谁知胖妈身体却甚是灵活,微微一转身,往左一斜,便躲了过去。颇为不屑的扭着她的肥臀回到自己房间“啪”的掩上门。
麦萌傻愣傻愣的立在门口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土豆孩子要吃点苦头了,只希望自己这胖妈手下留情。
就在麦萌为土豆孩子着急的时候,胖妈“砰”打开门骂骂咧咧的冲进卫生间。
“怎么了?”麦萌不知所以,但瞅着胖妈这架势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你赶快把这破玩意儿给我扔的要多远有多远。他奶奶的,喝电的玩意儿还会吐,谁听说过?”
麦萌疑惑的上她妈屋里瞅见土豆孩子被仍在地板上,床上、枕头上一片狼藉,中午土豆孩子吃进去的鸡头尚未完全消化露着半个鸡冠子。
“没事儿吧?她没怎么你吧?”麦萌带着一切女人都有八卦心,直冲冲的盯着土豆孩子,带点期待,带点不怀好意。要知道胖妈可正是四十如虎的年纪,俩人单独待在一起谁知道发生什么。
“无聊。”土豆孩子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话一向精准简练。
“嗨!人家不是关心你吗?”麦萌不仅毫无收获还被它抢白自然没有面子,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它。
不过,胖妈心思的确有那么点龌龊,胖归胖,毕竟是女人,但她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许是没等到她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土豆孩子就吐了,还吐了她一身。
“你叫姐姐。”胖妈对着土豆孩子做出一个自认十分妩媚的表情,故意加紧了嗓子嗲声嗲气。
土豆孩子看着她高高鼓起的肥厚腮帮子活似个长错了地方的臀部还有圆滚滚的大鼻子活像个肉疙瘩,就这两样器官一锅是肯定炖不了。她抬起右手轻轻托在下巴上朝土豆孩子抛个媚眼,道,“叫啊!不叫不理你。”
土豆孩子看着胖妈促在一起的五官有点像没发好的俄罗斯大列巴,腻腻歪歪的鼓在一起,好似中国最古老□□的祖奶奶,胃里便一阵翻滚,实在憋不住,中午吃进去的尚处于半消化状态的鸡肉带着胃酸的腥味从嘴里喷射出来,不多不少全喷在胖妈身上。
胖妈是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
土豆孩子前世贵为大将军常年征战沙场,十五岁就随父从军,鲜有机会接触女人。确切的说它上一世的短暂又灿烂的生命里也就接触过两个女人。一个便是它娘亲:窦氏。然窦氏出身世家,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擅女红,况且窦氏温文敦厚、贤良淑德让人不自觉的就感到亲近;另一个便是甄萌儿,甄萌儿比窦氏更上一层楼,琴棋书画自不必说,还长的冰肌玉骨、沉鱼落雁堪称当朝第一绝色美人。土豆孩子怎么也想不明白女人和女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过了五月就是六月。你不理时间,时间也不会把你忘记,早晚拖着你往前蹿。六月初七是麦萌的生日,当然,首先是陈田心愿的生日。对于生日这一人生大事件麦萌倒不怎么有兴味,因为以前当大美女的时候什么都见识过了,现在生活回归平淡什么都很难引起她的兴趣。倒是她爸妈还记得晚餐搞的相当丰富。
当然,作为生日的间接受惠者土豆孩子也是相当高兴,因为它终于可以不用吃阳春面了。
麦萌偷偷拿给土豆孩子几大碗鸡鸭鱼肉。土豆孩子狼吞虎咽中居然也不忘自己的高贵身份,一口口吃的慢斯条理。等它吃完,餐巾纸细细的擦净了手,从身后摸出一个闪闪发亮、珠光宝气的璎珞递给她。
麦萌当然不知道这个看上去高大上的东西叫璎珞,只觉得这异常华美的带点复古气息的首饰像个特大号项链。当即便想带到脖子上试试,遗憾的是由于她头部太大链子竟然套不进去,使劲往下撸了一阵还是不行。
她讪讪的看一眼土豆孩子,自己找个下坡,道,“这个东西嘀利郎当的应该是个手链。”说着便将那特大号项链缠在粗壮的手腕上。
“嘻嘻。老娘聪明吧!”麦萌在土豆孩子眼前使劲晃着手臂,发出悦耳的珠玉之声。
她只看这特大号项链与现在流行的样式有所不同,样式尤其特别,但再特别也还是个项链,她便没有多问。
土豆孩子无甚表情的斜一眼,恰也是这一眼竟有些莫名的心动。五彩缤纷的璎珞当中夹杂着一颗油润萤白的玉石,这玉石雕刻简单甚至是朴实,仅是简单的水滴形状,但就是这一颗朴实的玉石在耀眼的宝石当中竟毫不逊色。就在这一瞬,土豆孩子想起司命说过它与前世的情人相认的物证便是一颗美玉。
“这从何处得来?”土豆孩子指着麦萌手腕上那颗水滴形的玉坠道。
“这个啊?这是今天早上胖妈从大衣柜的第三层柜子的最里面那个匣子里拿出来的。”麦萌当然知道土豆孩子要问的不是这个,却是故意逗它一逗。
土豆孩子黑虎着一张脸不吭声,眼睛依然盯着玉坠。
麦萌见它瞧的仔细,也觉得这玉质朴绝伦是和普通玉坠有些差别,又被胖妈那么宝贝的藏着,肯定是有些来历。自己虽然想问,却又怕揭穿自己穿越到人家女儿身上的事,反正是块玉,管它什么玉,能带就行。
现见土豆孩子对这玉却情有独钟,道,“那要不然戈壁滩上捡的?”说完哈哈大笑。
土豆孩子给麦萌气的一甩胳膊不再理会。
其实,上次土豆孩子替麦萌考试考砸了心中一直老觉着歉意,正想着如何补偿,恰好听说她最近过生日便想着要送个体面些的礼物才好。但自己身无分文买是不行,于是趁着夜间偷偷潜进国家博物馆看看有什么合适的随便捡几样,反正博物馆的东西很多都是当时自己那时代的人用过的,甚至是自己用过的,这也算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吧!
于是前一天的晚上,土豆孩子趁着天黑偷偷潜到博物馆里转悠一阵,四处看看,东西倒不少什么九龙九凤冠、什么簪花步摇不过这些显然和当今时代不太切合。你说一个大胖丫头头上顶个几十斤的大冠子晃晃悠悠可不怎么有美感。
就在它四处闲看时,见一玻璃罩中闪闪发光,走近了一看,心中一滞,这、这不是当年甄萌儿自决时用的那支金簪吗?遥想当年自己贵为护国大将军何等风光,何等荣耀,可就是这样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当年他遭奸人所害,为了保全他,甄萌儿就是用这支金簪捅进自己的胸口,艳红的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白色的罗裙,她就在他的面前颓然倒下,倒在自己的血泊里。“愿来生我爱上的是平民。”甄萌儿留下生前最后一句话。然后就这样逝去,在她十九岁的青春里,在他的眼前。就如她说的一样:我出生,我死去,这就是我的故事。
他从她凄迷幽怨的眼神里读出她的不甘,读出她对他的怨。于是,他在佛前苦求几千年只愿来生化做一个平民与甄萌儿相守一生。谁知,造化弄人。因司命那老儿贪杯不仅误了和甄萌儿汇合的时机,自己还要穿到一颗土豆身上,如今还要早产,想到这里,土豆孩子无奈的叹口气。
他摸着冰冷的玻璃罩,看着里面已然流光溢彩的金叉,想着早已逝去的佳人什么心思都没了。算了,随便拿个璎珞哄哄那丫头也好。而这饰有莲花纹路的璎珞正是当年自己的表姐刘娥皇后用的,这就更算不上偷了,自然拿的心安理得。
第二天,麦萌喜滋滋的带着特大号项链去学校上课。这一次,她一身肥大的黑色休闲短衣露着丰肥的白肉,那斑斓的带有莲花纹饰的本属于刘娥皇后的璎珞就缠在她白馒头一样的右手腕上。这样的装扮太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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