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似乎僵了僵,笑着回我,“对,就是这么狠心。”
也不知怎的,困意又上来了,我倒在他身上就沉沉睡着了。
明亮炽热的光射在脸上,我不适的用手去挡,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已经是太阳高挂了。
揉了揉额头,脑袋还泛着晕乎,昨晚上也没喝几瓶,而且还是啤酒……这怎么就醉了呢。
醉得一塌糊涂,貌似昨晚上醒过来一次,司暝也在,隐隐约约感觉有事情发生过一般。
想了半天硬是没想起来,干脆就直接起床了。
我刚洗漱好,司暝就出来了,不过他是一身黑衣,十分阴沉清冷,这是性格转变了吧。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他盯着我的唇,说着。
“什么?”
“本尊…做了什么?”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问自己做了什么。
他…难道是主人格?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记得副人格做的一切,副人格对于主人格的记忆完全掌握。
见我发愣,他抿唇,“本尊…记不得了…”
我回神就三言两语概括了这些天的经历,他听完后,呢喃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终究忍不住疑惑,问他道:“他是谁,我见你的某些时段是一身红衣,性格也不一样,说话是两个人一般,你…你们是同一个人吗?”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道:“或者这样说…你们是…不,怎么说呢,我们现代来说,精神分裂症,就是一个身体精神有两个甚至更多,这就叫双重人格…”
他深邃如墨的眼眸垂了垂,掩盖了神色,道:“先按照他的步骤做下去。”
答非所问,他身体就整个一散变成了一团黑气,涌进了鬼戒里面。
我现在怎么觉得红衣服的他比较好呢,黑衣服的是真的清冷猜不透,想猜都猜不到的那种。
我叹了口气,才又出门就迎面撞见燕子,她一脸慌乱,喘着气,伸手就抓住我胳膊往某方向带。
我问她这是怎么了,她边喘边说,“张婆婆的棺材埋不了,下不去坑…”
“那找我干嘛。”
“你先听我说完啊,是这样的,今天老早就抬着去入土,结果在坑边上抬不动了,十几个人拖棺材都拖不下去,请来的那倒是倒腾的三四个小时了,在拖下去就中午了,我们催得没办法。
那道士就掐着手指算啊算的,算出来少来了一个人,我就说你给张婆婆守灵了,所以也要参与下葬,那道士一听立马就拍大腿说是,叫我来把你给拉过去。”
靠,我低骂一声,这道士咋……不对,张婆婆魂都没了,不可能出现怪事的。
这道士八成骗子,竟然骗大家钱,不能忍,这么一想,不用燕子拽我,我自己都比她跑得快。
我跟燕子来到这埋人的地方,发现十几个中年男人坐在地上,扇着风,那个穿着明晃晃道袍的道士正在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
时不时啧的一声,嘴里嘀咕着,“不对啊,不对,得再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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