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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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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水牛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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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想要去帮忙搜山阿贵一开始并不答应我们好说歹说才跟了过去。:;文字版阿贵的小女儿叫云彩阿贵让他的女儿跟着我们别走散了。村民们聚合起大概二十人举着火把和手电带着猎狗往水牛头沟走。

    山路四周漆黑一片我们一边叫喊一边让猎狗闻着衣服去。

    这里的林场都被砍伐过一遍前路并不难走只是这里雨水充沛山上多有积水坑里面全是山蚂蟥。我们一直走到保林区路才难走起来不过这些山民全是猎人经验丰富走起来一点也不吃力。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山路和塔木托比起来实在像是散步一样。一行人就这么往大山的深处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问云彩水牛头沟一带是什么情况老爹是否会有什么危险?

    云彩回头道:“那里是大保林区和我们村护林区的边界线羊角山在大保林区周渡山在护林区中间就是水牛头沟。羊角山后面就是深山老林了。林场的人都在山口立了牌子的让我们不要进去所以除了以前的老猎人我们一般都不去羊角山羊角山后面的林子更是没听说有人进去过。”

    阿贵在我后面道:“村子里对羊角山最熟悉的恐怕只有盘马老爹。后面的林子据说以前只有古越的脚商才敢走古时候越南玉民为了逃关税从林子里穿一个月的路过来卖玉石不知道多少人被捂在这些山的深处。”

    玉石买卖是古中越边境最暴利、最残酷、最具有神秘色彩的商业贸易我听说过越南和缅甸玉帮之间惨绝人寰的斗争一夜暴穷、一夜暴富在这里平常到不能再平常在那种以一搏万的巨大利益下人性完全没有任何容身之所。

    阿贵说这里离玉石交易最盛的地点不远从巴乃到广西的玉商都和广东的一些老板做小生意是最苦的一批玉民所以也特别的凶狠。特别是清朝的时候越南人半商半匪一批批过来那是当地一害。

    我心里想着如果是这样如果能在林子里现那些越南玉民的遗骸说不定能找到他们带来的玉石原石。这年头玉色好的原石十分稀有玉石价格高得离谱当年的玉石质地比现在高出好多如果找到一两块好的那比什么明器都值钱。不过转念一想那些越南玉民当年对这些玉石看得比自己的命还珍贵如今如此截取是很大的不义这和盗墓不同恐怕会招来不祥之事。

    走到前半夜头上我们才走进沟里现血衣的人指了指一棵树就说衣服是树上现的他先看到有血粘在树干上抬头看才现衣服刚开始以为是被野猫咬死的夜猫子后来才现不是。

    手电照到树上这种铜皮手电简直没有什么照明能力但是能确定上面没有其他东西显然是盘马老爹爬上树后将血衣留了下来。

    老爹快八十岁了虽然以前爬树是高手但按道理不可能无缘无故爬到树上去显然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我问云彩这里有什么猛兽?云彩说很久以前听过有老虎现在在山里最厉害的东西可能是豹子。

    我一听心说老虎现在绝对没了豹子是爬树的好手如果真是豹子那就麻烦了而且豹子有把食物挂到树上藏起来的习性搞不好老爹已经遇难了。

    不过阿彩又道豹子都在深山里这里的山不够深遇到豹子的概率太小了。老爹没有带枪到这么深的山里来干吗?

    我想起小兵嘎子把缴获的手枪藏在鸟巢里的情节心说难道盘马老爹也学的这一招但是树上并没有鸟巢。

    我们在树的四周搜索了片刻没有任何所得只能勉强看到一些血迹几个方向都有。带来的几只狗派上了用场猎手们都带着枪子弹上膛后兵分几路往远处去找我跟着阿贵那一路往羊角山的方向走。

    水牛头沟很长很深没有人走到尽头过沟的中段就是羊角山和周渡山相接的山口呈现出一股热带森林的势头和塔木托的感觉很相似让我很不舒服。我总是忽有忽无地听到“咯咯”声然后起一身冷汗但是也没有办法自己要来的只得硬着头皮跟着。

    山狗相当剽悍站起来比我都高虽然全是杂种狗但是训练有素很快就闻到了味道一路引着我们往山谷深处走去。

    一路无话走到后半夜月牙顶在头上狗似乎找到了目标我们在羊角山山口附近停下下来。那是山腰上的一个斜坡因为泥石流的关系树木很稀斜坡非常陡而且泥土湿滑松软得好比雪层。我们用树枝当拐杖才能保持平衡时不时踩错了地方整片的泥就那么一路滑下去。

    猎狗拉着我们艰难地半爬着来到一处树下之后就不再徘徊而是对着树后的一大片草丛狂吠。

    云彩有些害怕我的心也吊了起来如果老爹遇到了豹子那么草丛里的东西可能惨不忍睹。

    阿贵上前用树枝拨开草丛手电照射之下却现里面没有尸体只看见一块大石头。我们过去后现那是一块年代久远的石碑断片些年头了风吹雨打的痕迹很明显表面都磨蚀干净了。

    阿贵他们拨开四周齐腰的杂草寻找忽然一个猎人哎呀了一声人一下矮了下去。

    我们忙冲过去将他拉住就见草丛里隐蔽着一个泥坑好像是被雨水冲出来的坑里还有烂泥。往坑底一看我和闷油瓶对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坑里隐约可以看到几截烂木头裹在烂泥里看形状我基本能肯定那是一只已经支离破碎的棺材。

    这是一个被冲出来的简陋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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