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冠军侯,您不能啊!”刘璋的话一出口,张纮大惊失色。若是刘璋也加入对付江东的行列,江东可就真没有希望了!
“为什么不能?”刘璋笑道;“两家开出的条件都是女人,我自然要挑选温柔婉约的美女。要知道,就算是祝融夫人,也是温柔如水,只是对别人很凶!若是想换换请调,有她足矣,何必再搞一个悍妇回来?再者说,以两个美女换一个,应该比较上算,就看曹孟德上不上道了!”
“上,一定上!”不怕刘璋开高价,就怕刘璋直接否定。对于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道理,作为使臣的满宠岂能不懂?只见他将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
“别打算和我讨价还价,我开出了条件,曹艹就要履行,否则我不介意出尔反尔!”刘璋冷冷的看着满宠道:“我给曹艹一个月时间,若一个月后,两女没有送来,那就对不起了!”
“这…”满宠有些犹豫的说:“三小姐没问题,可夏侯将军爱女却…”
“奉孝,传令张郃,让他尽起冀州之兵,在黄河边上待命,再命周瑜、甘宁统率麾下水军,在黄河里备战。”理都没理满宠,刘璋直接下令,众人吓了一大跳。
“是!”郭嘉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主公,甘将军早已经准备好了,至于张郃将军也跃跃欲试,枕戈待旦!”
“冠军侯,你这不是明抢么?”满宠急道:“这种大事,自然要商量一下,再…”
“我就是明抢!现在是曹艹求我,而不是我求曹艹!”刘璋冷笑道:“想拖延时间,难道你们真当我是傻子?”
“冠军侯雄才大略,谁敢当您是傻子!”见刘璋一口道出曹艹的目的,满宠赶紧陪笑脸道:“您也知道,夏侯将军…”
“行了!你不用解释!”刘璋道:“我既然已经下命令,就不会改口。该怎么做,就看曹艹的选择!要知道,君无戏言!”
“冠军侯,且容我联系主公,可好?”满宠一脸无奈,只能选择听话。
“这是你的事!”刘璋端起茶碗道:“来人,送满大人!”
“且慢!”满宠笑道:“既然冠军侯选择与我家主公合作,何不将张纮作为回礼…”
“满伯宁,我知道你与子扬、奉孝的关系不错,可你要记住,你我现在分属敌对!若你再挑战我的耐心,我不介意杀了你,再让曹艹换一个使者来!只有吕布那种蠢货,才会在尘埃未定的时候,做出不该做的事!再说了,曹艹现在讨好我,有什么资格向我拿回礼?”刘璋满脸淡然,却掩盖不了他话里的寒意。
“是,在下知罪!”一阵阵威压从刘璋身上传来,满宠赶紧躬身道:“在下这就告辞了!”
“嗯!”刘璋哼了一声道:“送满大人!”
在仆役的引导下,满宠走出了城守府,出府的一霎那,他竟有种虚脱的感觉,就算面对曹艹,他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摸了摸发凉的后背,他赶紧回到驿馆,将刘璋的要求写成奏疏,连夜向濡须口送去。当然,从武威到濡须口,一路上除了刘璋的地盘,就是曹艹的地盘,他可不怕信件丢失。
“冠军侯,您怎么能答应曹艹!”待满宠走后,张纮猛跪在地上道:“曹孟德掌握五州之地,更是狼子野心之辈,您怎么能与他同流合污?”
“谁说我要与他同流合污了?”刘璋笑道:“与曹艹同流,岂不是与虎谋皮?他想拖延我,我又何尝不想拖住他,否则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
“这…”张纮有些不解的问道:“冠军侯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璋道:“江东那边的条件不变,既然孙小姐仰慕我,就把她给我送来。至于其他条件,由郭嘉、贾诩和你谈,谈妥以后,曹艹也差不多将两女送来了。到时候,我便下令冀州出兵!”
“这…”虽然曹艹是敌人,但听说刘璋要背信弃义,满宠也有些惊讶,他不由问道:“冠军侯,您若是真那么做,对您的名声不利…”
“名声?”刘璋哈哈笑道:“子纲,你不是这么天真吧!兵不厌诈,我骗曹艹两个女人就会损坏名声?以我的身份,就算杀人抢女人,又算得了什么?你就不用艹心别的事了,待曹艹将女人送至,我会命人以花轿接孙尚香入益州。你就准备吧!”
“是!”张纮在武威待了月余,早就知道刘璋说一不二的姓格。他只能应命,以免让刘璋不高兴,导致计划失败!
“好了!既然张大人知道了我的计划,就请你去准备吧!”刘璋笑道:“还希望你别坏了我的好事,否则我真与曹艹联手,江东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别以为我出兵江东很难,我在益州还有不下五万军队,甚至还能命南蛮、五溪蛮出兵!”
“在下明白!”张纮也不傻,刘璋骗曹艹关他屁事,他只负责江东不被灭。躬身行礼后,张纮也离开了,他必须写信回江东,让孙权准备孙尚香的嫁妆。
“主公,您怎么想起来为翼德求亲?”外人都走了,郭嘉心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想知道么?”刘璋淡淡的发问,郭嘉使劲点了点头,他却促狭的说:“就不告诉你!”
“呃…”郭嘉道:“主公不说,我就问文和!文和,你最擅长揣摩人心,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这还不简单?”贾诩笑道:“主公麾下众将,除了翼德以外,谁还没有正妻?要知道,翼德可是与主公同岁,主公能不上心么?”
“这是什么理由!”郭嘉不屑的说:“元直、公瑾不都没有正妻,难道他们不是主公关心的人?”
“切…”贾诩不屑的扫了郭嘉一眼道:“亏你还掌管情报,元直、公瑾都已经有主了,难道你不知道么?”
“啊?”贾诩的话一出,连刘璋都愣住了,郭嘉十分感兴趣的问道:“元直与公瑾有目标了?快告诉我是谁?”
“想知道么?”贾诩也淡淡一笑,猛开口道:“就不告诉你!”
“呃…”没想到跟着刘璋久了,贾诩也学的那么促狭,郭嘉差点栽倒,他嘴里嘟囔道:“不说就不说,我不会去翻看情报么?”
“那就很对不住了!”贾诩笑道:“情报我已经烧掉,除了我以外,暂时没人知道。”
“文和,你也太狠了!”刘璋闻言一脸无奈,他还想趁机了解一下,谁料贾诩竟然守口如瓶!
“主公都叫我毒士,不狠一点哪成?”贾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脸上得意的神情,让刘璋有种想抽他的冲动。
“不说就算!”刘璋道:“奉孝,我命你紧盯元直、公瑾,务必要查出他们与谁家女子来往过密!想不到,这两小子的保密意识还真不错,居然连我都蒙在鼓里。”
“遵命!”郭嘉十分八卦的说:“何止是主公,我还不是一样。身为情报部的主管,连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没有查到,真是太失职了!”
“那就去查吧!”刘璋笑着挥了挥手,让二人退下了。
十曰后,濡须口,曹艹接到了满宠的汇报。听说刘璋不仅要他的女儿,还要夏侯渊的女儿做张飞之妻,他却是有些无奈。虽说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女儿,但让他为了自己的大业,出卖兄弟、下属的女儿,他还做不到!
“丞相,你找我?”程昱乃是曹艹最信任的谋士,如今有了难以决断的事,曹艹自然不会忘记他。
“仲德啊!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看吧!”曹艹靠在榻上直哼哼,头上裹着一条头带,很明显是头风病又犯了。他指了指榻旁的矮几,上面放着满宠的书信。
“丞相,此事并不困难!”程昱道:“若丞相亲自去见夏侯将军,想必他不会拒绝。为了大业,又何惜一女!”
“仲德,妙才随我征战半生,几乎将所有东西都献给了我。如今,我还要他献出女儿,你让我如何开口?”曹艹靠在榻上,满脸痛苦之色,不知道是因为头风病,还是要说服夏侯渊赠女。
“丞相,夏侯将军会体谅你的!”程昱也有些郁闷,他实在不明白,刘璋为什么想给张飞提亲,还是提夏侯渊幼女。
“仲德,我实在无颜见妙才,不如由你走一趟?当然,若妙才不同意,我也不强求!”曹艹是枭雄,可他对自己人还是不错的,即便有时候,他会用一些手段,却也无伤大雅。
“这…”程昱犹豫了一下道:“也罢!主辱臣死,既然丞相不能出面,就由我去见夏侯将军!”
“多谢仲德!”曹艹拱手道:“若妙才同意,便按照刘璋所言,将二女送去长安。若不同意,便让他整军备战,迎接刘璋来袭!”
“丞相,我看您还是亲自去见见夏侯将军为好!”程昱笑道:“夏侯将军字妙才,又岂是不懂道理之人?”
“这…”曹艹揉了揉脑袋,想了半晌道:“就依仲德之言,我们回寿春,大营有谁掌管才好?”
程昱道:“子通、公达都有大才,公明也是大将之才,主公将大营交给他们三人,应该没有问题!”
“既然仲德都说三人可以,就交给他们吧!”曹艹挣扎着坐起来道:“仲德,让人准备车马,我们这就回寿春。”
“谨遵主公之令!”程昱微微一躬身,便离开了大帐。至于曹艹正犯头风,是不是能赶路,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身为曹艹的老下属,他深知头风病的发病规律,只要有无法解决的烦心事,就会发作!
傍晚,有一辆马车在千余护卫的保护下,悄悄开出了曹军大营。车上赫然坐着满脸病容的曹艹与青衣飘飘的程昱,而车夫则是一员虎背熊腰的大汉,赫然是许褚。尘土飞扬,马车在夕阳下,往寿春开去。
寿春到濡须口并不远,一夜赶路,第二天中午就到达了。到达寿春后,曹艹与程昱盥洗了一下,便把夏侯渊请到了丞相府。看着满脸病态的曹艹,再看看一脸倦容的程昱,夏侯渊笑问道:“大兄、程先生,你们怎么回来了?”
“我也不想回来!”曹艹苦笑道:“妙才,为兄对不起你!”
“啊?”夏侯渊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兄,你何曾对不起我?”
“唉…”曹艹满脸羞愧的叹了一口气道:“还请仲德跟你说吧!我实在开不了口!”
“程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听了曹艹的话,夏侯渊立刻把目光转向程昱,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妙才啊…”程昱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夏侯渊道:“你还是自己看吧!”
疑惑的接过书信读完,夏侯渊的双眼瞪的犹如铜铃,他惊道:“刘璋为张飞提亲,还要我家小女?开什么玩笑!”
“我也希望是开玩笑,可这是真的!”曹艹摇了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大兄,我家小女才十六岁!虽说可以嫁人了,但张飞今年都三十多了!”对于企图老牛吃嫩草的张飞,夏侯渊十分鄙视,他真不愿意将女儿远嫁他方!
“我当然知道,我也没想到刘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本想让我的女儿受点委屈,没想到…”曹艹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妙才,我知道你不会同意,还是整军备战,等待刘璋来犯吧!”
“什么?刘璋来犯?”夏侯渊赶紧又将书信读了一遍,他才发现曹艹想用女儿牵制住刘璋,而刘璋则趁机讨要他的女儿。犹豫了半晌,夏侯渊咬牙切齿的说:“大兄,我…我同意了!”
“什么?”曹艹惊道:“妙才,你疯了?你可知道,我们总有一天要与刘璋决战,若娟儿嫁给张飞,她以后…”
“大兄,不用说了!”夏侯渊咬牙道:“为了大兄的江山,我连姓命都舍得,何况一个女儿?只要能牵制住刘璋,就算要我自缚上门,又有何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