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幡纸钱洒的满地都是,一些老弱妇孺披麻戴孝地哭作一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夜丞相府死了人!
夜夕泫一身白衣,小脸儿白皙如雪,如墨的发丝随意散落肩头,更显得出尘脱俗,容颜绝世。
血子溟一身玄色长袍,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便是世间最美的一幅画,但是,他那不容得忽视的骇人气场无时无刻没有迸发出来。
原本喧闹的众人,在一见到血子溟那抹玄色身影时,顿时安静了下来。
可随后一看,他身侧站着的是夜夕泫,李家一个老婆子便立刻叫嚣了起来。
“就是她……就是她杀了咱家二小姐!天杀的呀,怎么会有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今日,我们一定要让她给咱们二小姐赔命……”
另一个老婆子也立刻猛地趴在了棺材上,拔高了嗓子,大声哭嚎:“二小姐啊,我可怜的二小姐啊,你死得好惨啊!你就因为不小心得罪了夜三小姐,性命就丢了……呜呜,我可怜的二小姐啊,这简直是……没有天理啊,啊啊啊……”
“要那个废材血债血偿!”
“让杀人凶手偿命!”
有这两个婆子打头阵,随后堵在门口的一众李家下人立刻跟着哭嚎叫骂起来。
这些人明摆着是被人故意安排来败坏夜夕泫名声的。
夜夕泫的名声也关联着夜丞相府的名声,夜忠天顿时感觉老脸挂不住了,大声呵斥:“放肆,老夫的女儿怎会无缘无故杀人?!”
一个老婆子指着夜夕泫:“就是她杀了我们二小姐,夜丞相若是不信,就问问昨日去参加公玉夫人寿宴的人。”
这时一个大家闺秀站了出来:“的确,李家二小姐不过是说了夜三小姐两句,就死于非命了。”
夜夕泫冷冷地瞟了一眼那闺秀,勾唇:“你看见我杀人了?”
那闺秀点头:“不错。”
夜夕泫冷笑,那闺秀心底发怵,退了几步:“你……你敢杀……不敢认?”
夜夕泫眸光慵懒地扫了一眼那闺秀:“待我闲下来了,我再来跟你慢慢承认好了。”
那闺秀是张家小姐,她心里清楚,平常与夜玉莲,走得有些近。
那闺秀被她说的话吓得双腿发软,目光有一瞬的涣散。
李家下人一听夜夕泫的狠话,疯了一般地扑向夜丞相、兰姨娘、夜玉莲、夜雨嫣。
可却没有谁敢扑向血子溟和血子溟身侧的夜夕泫。
废话,战神,二殿下,溟王,谁敢对他不敬?
夜夕泫站得离血子溟那么近,搞得她们连夜夕泫也不能碰了,生怕误碰了血子溟!哎……
这些下人并非修炼者,战斗力却堪比泼妇,打不得,赶不走,顿时把夜忠天气得呛了一口气,一边躲闪,一边大骂道:
“你们,你们这些泼妇,简直无耻至极,老夫再说一遍,立刻给我滚,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哟哟哟,来人啊,快来看啊,夜丞相打女人啦!”一看夜忠天满脸铁青地放着狠话,那些老婆子非但不怕,反倒越发带劲儿的吆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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