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雪白着衣的少女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只为给自己的相公一顿好酒好饭。
黄昏时
远方一两道身影,越来越近了。
是相公!
另一个是谁?
仲景揽着一个青楼女子,两人卿卿我我,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白衣吃惊的看着他们,心在破碎。
白衣的眼圈通红:“相公,为什么?”
“呵,为什么?白衣大小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娶你是因为你的家产而已。”
“所以,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难道不是吗?不然我怎么让你相信我呢。”
某女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仲景,枉我对你一片真心!那你得到家产后为什么不立刻杀了我?”
仲景看着青楼女子,并且摸着她的脸蛋说:“那还得多谢红儿的曼陀罗了。”
“少爷你说什么呢,这是红儿应该做的呀。”
“想必,现在已经毒发了吧。”
“是呢,少爷。”
“哈哈哈……”
噗
雪白的衣服上面染了一朵艳丽的血红色的花。
“呵呵,还有来世,必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话落
白衣便倒在了苜蓿园里,鲜红的血染红了它们,变得诡异了些。
上穷碧落下黄泉
等你几万年
轮回几万年
你又在哪里
那个约定还算数吗
几万年来
你既没有出现,也没有问候过我,曾经的你还是你吗?
可现如今本尊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没有了心,没有了爱,只有孤独和寂寞伴在我旁……
“找到宗主了,快来帮忙。”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居然是关于我的……
朦朦胧胧看到两个一群人在我的身边,总之不会是仲景。
冰床上的少女微微睁开眼,一个五官端正、清秀的少年高兴道:“宗主醒了,宗主醒了。”
少年扶白衣起来,白衣迷茫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谁?”
少年:“我们是您的属下啊,宗主,您不记得了吗?”
白衣摇摇头。
少年拿出一根白凤羽,“宗主,那您记得这个吗?这个是您入轮回之道时留下的,说找到您之后您触碰白凤羽就会恢复记忆和实力。”
白衣轻轻触碰白凤羽,白凤羽化成一股清流钻入她的体内。
脑中的记忆迅速呈现出,力量也在迅速的恢复着,身上的衣服也变回了以前宗主穿的样子。
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衣衫环佩作响,里穿一件白色的低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要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挽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白瑰,额前垂着一颗雪花,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却放着冷艳,真可谓国色天香,那冰冷的眼眸仿佛可以看透一切。
众人异口同声:“恭迎宗主!”
“近内可有什么事发生。”
少年:“回宗主,没有。”
白倾雨站在少年面前,说:“穆念,你今年多大了。”
“15了。”
“嗯,来人。”
“在。”
“带穆念去修罗。”
“是。”
“穆念,你可想好了?”
“是的,属下想好了,属下想去修罗,想变强大!”
“去吧。”
“是。”
望着穆念的背影,想起来小时候师父送我去的情景,在里面可不好过。里面尽是杀戮,残忍至极,想要活下来必须得杀!
“本尊乏了,你们退下吧。”
“是,宗主。”
落雪谷
白倾雨用手接住一片雪花,旁边的雪仙道:“宗主,您还在想他吗?”
白倾雨摇摇头。
“不,我听到了师父的声音。”
“宗主一定是太想念沐云宗主了,所以见物思人。”
“也许吧……”
“宗主,一想起那个人让您坠入轮回之道,雪儿就生气。”
“往事罢了,不值得一提,小雪,忘了吧。”
“雪儿忘不了!”
“倘若那天我没有遇到他,师父就不会失踪,我也不会落入凡尘!”
“所以宗主,您醒了吗?”
白倾雨的眼眸从冰冷的蓝色化成了嗜血的红色。
“雪,为何用这种语气和本尊说话。”
“宗主,雪儿只是不想让她出来。”
凡是靠近白倾雨的人,都会被她身上的气魄压得让人感到窒息。
“呵呵,不会了,她自己下的封印。”
“那您还记得那个人吗?”
“记不记得如何?”
“可是他把您害地这么惨,难道您不恨他吗?”
“恨?恨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您那个时候应该杀了他的。”
“不,本尊手懒,且不屑杀他。”
“沐云宗主他……”
“没死,活着。”
“那就好,雪儿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本尊会为了师父会自弃?”
“嗯。”
“在我进修罗时,师父曾经说过,每个人不可能靠别人一辈子,要独立,沉着冷静。”
“宗主,您是男子吗?”
“嗯,但她不是。”
白倾雨和白沐风是双生灵魂,此人会随着灵魂的更替从而更替性别和性格还有衣服的样子。
现在白沐风身着白墨的服饰,袖子的两旁秀着墨竹,头发用白色的发冠冠起,中间点缀着一颗血色的宝石。
“她,是谁?”
“白倾雨。”
“那您是谁?”
“白沐风。”
“雪儿知道了。”
“退下吧,本尊想一个人静静地看雪。”
“雪儿告退。”
片刻后
“师父,请您告诉徒儿,我该怎么办?”
雪花在空中幻化了几个字:一切将重新开始。
“师父,徒儿明白了。”
落雪谷和沐云心系,他不死,落雪谷的雪就不会融化,雪就不会不落。
一切将重新开始
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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