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道:“那好吧。”随即道:“开朝!”
后面的太监已经心碎了,扭过头抖动着肩膀。
他的工作怕是做不成了,九千岁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哎,呜呼,人生没意思了。
木潇尹坐在那不吭声,大臣跪在那不敢说话,只有九千岁站在那,像是鹤立鸡群,当然,木潇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直面说他是鹤。
九千岁道:“女皇您刚刚登基,目前国库空虚,需增加赋税。”
木潇尹是看过历史书的,一般皇上登基后不就是减免赋税吗?是让百姓先乐呵乐呵,最后再增加。
这……咋办呢?她不想收税做地主昂,万一哪天有人看不过去,跟陈涉一样挖了墙角然后来起义抢皇位,美名曰:“为天下道义,杀了木潇尹这个昏君。”
真是不得了昂,九千岁是来祸害我的吗?
她也思考过,朝内外大臣都是风华正茂,及弱冠男子居多,且形貌昳丽,该是新换上来的大臣。
所以木潇尹从来不乱说胡话,以免传到有心人之耳,以免惹是生非。
她道:“九千岁,那这件事教由你来办可好?”
坑我,想让我败老本?那我就昭告百姓,是你提议的。
九千岁淡淡拒绝道:“近日身体不适,恐辜负女皇厚望还是您自行解决吧。”
估计朝堂上也就九千岁胆敢这么狂妄自负地说出这些违背皇意的话来。
木潇尹嘴角抽了抽,你还恐?你要哪天害怕我了我跟你姓好不?
她无奈道:“既然九千岁今日不适,那就请太医看看吧,太医院有药材可以使用,养好身体终归是好的。”
九千岁道:“会的。”
木潇尹不知道说啥了,她真想让太医把九千岁再造一遍,不是,是回娘胎里再造一遍。
真是磨人,这样不好,真的不好,咱俩好好谈可以不?
她又试探道:“那诸位大臣有谁想要去征收国税?”
跪在那里的大臣们都默不作声,头狠狠地低着。
你能明白现代老师的痛苦吗?现在木潇尹体会到了。
一问问题头一低,默不作声装叹息,不知该问某某某,还是自找自叹息昂。
这人生百态,在我这咋就是摆谱的那一态呢?
她佯装微怒道:“怎的都不吱声?要我叫你们么?”
这时,九千岁招招手,一个太监搬了个太仙座在这,也就跟平常的椅子差不多,就是精致好看了点,就是木材好了点,就是上面的明珠亮了点,昂,也就是昂贵了点。
九千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惬意的看着,木潇尹看到这情景,再不说啥了。
这人就这样坐在那,感觉比自己的龙椅强多了,貌似挺软,而且好看,这破龙椅坐的真隔应。
可木潇尹不知道这把太仙椅有多昂贵,把木潇尹卖了貌似都买不起,不得不感叹九千岁的强大与钱多。
哦,不,啥钱多,估计都是从国库里搜刮出来的,咋办,有点肉疼。
木潇尹后来再不胡思乱想了,再想也折腾不出来啥,她怒道:“退朝!明天你们自己站出来。”后面的太监默默抹泪。
她对付不了九千岁,难道还镇不住这些臣子吗?
可大臣根本没有回应,与其说这是木家的皇朝,不如说是九千岁的天下。
后来,九千岁道:“我累了。”
木潇尹心中不由得吐槽,你还累?你都没说过多少话,就给我摆了个烂摊子,你接着就坐那休息了,你累?我信!
随即转身离开,大臣都一一散去了。
合着你们都只听九千岁的话,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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