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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伴官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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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第161章 绿色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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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第六卷讲不完的故事]

    第38节第161章绿色裤衩

    一阵轰隆隆的搅拌机的声音钻进了我的屋子,我伸了个懒腰,放下手里的作业。

    虽然我家在三楼,可外面工地的嘈杂声还是不断的飘了进来。

    我打开窗户,一眼就看见了工地上一个只穿了一条黑地绿花裤衩的民工:他那

    古铜色赤裸的脊背上汗水流成了一条条小河,在夕阳的照耀下,那条条小河泛着耀

    眼的金光。他很粗壮,有着原始的城里人所不具备的美。显然他是个典型的农民,

    他干活每一个举动都非常的娴熟,一些动作又近于完美。看着他我心里荡起了一阵

    阵异样的涟漪,我说不清那是什么,因为我只有15岁,对世界上许多事就象对眼前

    的这个民工一样,只是感觉到了,但却说不出那种感觉的味道,抓不住那感觉。

    我又回到桌前,收拢我的思绪,写完了数学作业。

    不知什么时间,搅拌机声音停止了。那个民工象磁铁一样吸引着我,我不由得

    来到窗前。我居高临下的望去,大吃一惊:在搅拌机的后面,有个用炕席围起来的

    有两平方米的空地,里面有个盛满水的大铁桶,那就是民工们的卫生间。刚才的民

    工正一丝不挂的用盆从铁桶里浍着水,然后一盆一盆的从头上浇下去。那本来就被

    太阳晒的黝黑黝黑的肉体淋上水后,仿佛是镀了光一样,发出了金属般的光泽:两

    腿间那条黑呼呼的的生殖器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摆动着,撩拨的我欲火中烧。我掐

    了一下自己,暗暗的骂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又不是女人!值得你这么激动吗?我

    努力的回过身去,可怎么也办不到,直到那个中年的民工进了工棚。

    第二天放学,我故意的绕道来到了工地,总想从近处看看那个民工。

    工地上传来了南腔北调的口音,我知道这些民工不是本地人,我们习惯的称他

    们是关里人,意思是山海关以南的地方。我正在胡思乱想,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跳动

    的绿花裤衩!啊,他在那!正是昨天的那个民工,他和昨天一样,除了那条绿花裤

    衩外,就是脚上那双刷的发白的解放胶鞋。我死死的盯着他:他大约有四十八,九

    岁,方方正正的脸,使我想起了语文老师讲语文时讲的“国”字形脸,两道又浓又

    粗的眉毛高高挑向太阳穴,一双深邃的眼睛深深的陷进眼框里,浓密的络腮胡包围

    了他的下半个脸,嘴唇从那茂密的胡子中向外突突着,使我联想起美国nb职业篮

    球队里的黑人队员。他膀大腰圆,高高的个子,身体很粗壮,但又极为匀称,他没

    有那些华而不实的肌肉,全身都透出均匀与完美,特别惹我注意的是他那肥大的绿

    花裤衩里面那沉甸甸很有下坠感的**,我想那一定是个很大很大的家伙!

    他仿佛感觉到了我在注意他,有意的转过身去,背朝着我。

    我回到家,却怎么也写不下去作业了,索性把屋门划上,扒在窗户台看那个民

    工。

    我象个视察员一样的打量着整个工地,那是个住宅楼的工程,工地中间是已经

    盖到了三层的两栋楼房;我家的窗户正对着搅拌机和材料棚,在材料棚的后面是一

    排工棚子,在未完工楼房的另一侧的旮旯里,是个用炕席围起来的临时厕所。

    天快黑的时候,吃完饭的民工们开始在那个大铁桶里刷碗,发出了花啦花啦的

    声音。工棚的外面几个民工在下棋打扑克,只有那个穿绿花裤衩的民工躺在一个草

    垫子上,翘着腿听半导体收音机。几个民工在那个太小了的厕所外等候着。

    我悄悄的下了楼,妈妈竟然一点没有发觉。

    我象一个拉肚子的人一样,混进那群民工中间装做上厕所,同时盼望那个民工

    的出现。当排到我时,我故意让后面的人先进去,直到民工们没有了,我才一头钻

    进厕所,等候奇迹的出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个人进来了,借着月光,我

    看出那是个年轻人,有20左右岁,我很失望。那个年轻人尿完了尿后就出去了。我

    的两条腿有些酸了,我站起来,活动活动腿,又象练功的一样蹲在那装大便。

    当外面不知道谁家的电视里传出来中央电视台“天气预报”的音乐时,我知道

    已是七点半多了,那个民工会不会来了?会不会他的习惯是早晨上厕所呢?会不会

    我有点心灰意懒了。

    正当我准备提上裤子回去时,,一阵音乐声由远而近,我立刻兴奋起来,对!

    那是半导体的声音,是那个绿花裤衩!我站了起来,故意把裤子褪到脚脖子,这样

    我的下身曝露无遗。

    果然是那个民工,他打量了我一下就蹲在我旁边,我也只好蹲下。他划着一根

    火柴,点燃了嘴上叼的烟,吐出了一堆白呼呼的烟雾,他看我直瞅他,问我“怎么

    啦?没代纸啊?”浓浓的关里味。我下意识的“恩”了声,他从裤衩兜里掏出一张

    报纸,“吃啦”一声,撕了一半递给我“给,小弟!”我心里暖烘烘的,觉得这个

    称呼太好了,简直是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但我也知道,我没有理由蹲下去了,因

    为手纸已握在我手里,我装模做样的擦了屁股,乖乖的回家了。

    第二天的课我是一丁点没进去,总是盼望放学。晚饭我几乎是没有吃。妈妈

    以为我病了,忙着给我找药;爸爸准备领我去医院。我忽然听到了天气预报的音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抓过了张手纸,慌乱的对妈妈说:“我肚子疼,去趟厕所”,

    便飞下了楼。

    我懊恼为什么没早点下楼,生怕差错过了那个绿花裤衩。

    我刚蹲下,那个民工就进来了,他瞅瞅我,用浓厚的关里口音说:“嘿,你还

    挺准时。”我大胆的回一句:“你不也是吗。”“啊,我天天一听天气预报就想上

    厕所,嘻,习惯了。”接下来是沉默,这毕竟是厕所啊,有什么好唠的。但这机会

    对我来说真是太难得了,只有我们俩,又是黑天。我几次想摸他,没敢。时间在一

    分一秒的过去,我浑身的热血都往头上涌,我脑子乱极了,我冲动的站了起来,把

    赤露的屁股冲着他,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渴望着他哪怕是摸我一下。

    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只手极轻的搭在我的腰上,我哆嗦了一下,就任凭那

    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荡,一股股的热气夹杂着大蒜的味道喷到我的脖子上,耳根上。

    一个遥远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我的耳朵“这里老是来人,跟我来。”我几乎不相

    信自己的耳朵,迟疑了一下,看见他出了厕所,才恍然大悟的跟了出去。

    厕所的后面是堆满了脚手架和杂物的空地,遍地是乱七八糟的砖头和残土。我

    随他从缝隙中磕磕绊绊的绕到了那没完工的大楼里,他划了根火柴,我在那微弱的

    萤火虫般的光芒下,走向二楼,拐了几个弯后,进了一个刚刚抹完了的屋子,屋

    里的墙壁还没有干,发出了浓烈的有些刺鼻的水泥味。尚没安窗户的窗口敞开着,

    外面的月光无拘无束的射进来。

    朦胧中,他的眼闪烁着炯炯的光。他示意我过去,我激动的向他走去,我不知

    道将要发生什么,我也不管将要发生什么,我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那宽

    厚结实的胸膛上,我听到了咚咚的声音。沿着胸膛,我的嘴一点点的向下移着,直

    到我已经熟悉了的绿花裤衩。我兴奋起来,我的身体发热,嗓子发干,心几乎要跳

    到了嗓子眼!我用牙咬住裤衩的松紧带,我象狗一样往下撕拽着,他那硕大的**

    “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天呀!”我几乎叫出声来。那是个大家伙,虽然屋子里

    的光线不十分亮,但我还是看见那上面布满了弯弯曲曲象蚯蚓一样的办的血管和

    发青的筋,那高昂的**闪着红光,象蛇一样张着嘴。我有点害怕,但还是用哆嗦

    的手抓住它,由于太粗,我的手几乎攥不住,它好象是烧红了的铁棍子,灼热着我

    的手,我双手捧着,亲昵的在脸上蹭着。我抬起头,那张“国”字形的脸严肃的盯

    着我,没有丝毫的表情,我仿佛遇到了《追捕》中的高仓建,那冷峻的面容迫使我

    下贱的把手里的**放进嘴里,一股男人特有的的气味伴着浓重的汗碱味冲进我的

    嘴,这气味刺激的我异常的激动,我用嘴去润滑它,用滚烫的嘴唇去吻它,使它越

    来越硬,坚如钢铁。

    他拉起我,那双有力粗糙的手使劲的解着我的裤带,我收了一下腹,以便他解

    的更顺利。他扒下我的裤子并扔到了一边,一下子抱起了我,我的脸和他的脸面对

    着面,我闭上眼睛,用嘴唇去寻找他的嘴,直到那宽厚的带有腥味的舌头钻进我的

    嘴里他的舌头如同搅拌机一样在我的嘴里搅拌着,掀起的浪花呛的我喘不过气来。

    他放下我,近乎粗鲁的按下我的头,我的身体弓一样弯了下去,屁股成了这弓

    的最高点。他朝手里吐了口唾沫,抹在我的**里,我象等待屠宰的羔羊,感觉到

    了他那坚硬滚烫的**刺进了我的身体,我几乎被撑死了,**里火辣辣的疼,忍

    不住叫了出来。他没有丝毫的怜悯,我越是叫,他越是用力的向里冲击,直到他长

    满了钢刺般毛的小肚子贴在我的屁股上。我想挣脱他,但无论如何都是白费力气,

    他用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死死的搂着我,另一只手在拼命的撸着我的**,我勃起了,

    随着他的一下下的冲撞,我的疼痛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快感,一阵阵舒畅的感觉

    如同泛滥的波涛荡漾在我的全身,我的**前所没有的冲向老高。

    过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他的身体突然死死顶住我,我感到他呼出的气息象热

    浪一样喷向我,那个要命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疯狂的痉挛着,我全身一阵惊悸,精

    液狂喷不已从那天晚上开始,每天晚上的天气预报便是对我的命令。我每天都一

    分不差的赶到厕所,每次都象完成一项重要任务一样神圣。而他却从未说过一句话,

    好象我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应该。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叫什么,我只

    是在心里亲切的叫他“绿花裤衩”。

    随着那楼房一天天的增高,我的畴怅也越来越强烈;终于有一天,搅拌机没了,

    工棚没了,民工没了,工地上静悄悄的。虽然我还是挚着的每个晚上的天气预报时

    间去那个厕所,但却从没见他的影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个冬天的,只是听爸爸妈妈说我在床上躺了一个多

    月。等我重新的站起来时,我整个人瘦的如同一根棍子,原本圆圆的脸变成了一条

    条,我大病了一场。

    随着小草从黑黑的土地里冒出尖尖的脑袋,随着小鸟在刚刚发芽的树枝上开始

    歌唱,随着阳光又暖暖的照在身上,随着湿润的春风在大地上飘荡,我已从失去绿

    花裤衩的痛苦阴影中走了出来。

    开学了,每当经过一个工地,我都抱着侥幸的心理住足观看;每当看见民工们

    赤裸的肉体,我都会激动不已他在哪?中国这么大,那个据说是河北安国的民工还

    好吗五,四那天,看完了话剧《托起每天的太阳》后就放假了,我漫不经心的在大

    街上闲逛。哎?那是什么时候我熟悉的一片民房变成了溜平的工地。推土机轰鸣着

    在推着残土;几个架子工正在一个刚刚竖起的钢架上加固工地上一派繁忙的景象。我踱了过去,看见了里侧一排刚刚搭好的工棚子,“老天爷!那是什么啊!”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条摇动的凉衣绳上,一条黑地绿花裤衩在中午的阳

    光下,那么醒目,耀眼!仿佛是一股春风注入了我的身体,我拼命的奔向那条绿花

    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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