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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五年内,王宏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女儿和生意上。女儿也上初中了,步入了青春期。这个时候的孩子本身变得很不听话。加之是单亲家庭,父母的离异又导致父爱的缺失。这时候的王宏的化妆品行因为同行业的竞争,加之经营理念落后,生意大不如从前。这样一来 ,她必须亲自到南方考察市场,寻找新的机遇,实现转型。没办法她把孩子转到了寄宿学校。李想第一次脱离母亲的管教和掌控,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很希望得到同学们的接纳和赏识。没事她就请同学们吃零食,吃大餐。这样她很快在这所学校里有了一批追随者,大家都以为她是个富二代。实际上,李立此时此刻已经破产了。寄宿学校本身的花费就高,而李想是花惯钱的女孩子,还想在同学面前装一装。她的同桌刘菲,家庭很富裕,两个小姐妹关系不错。一次周末放学,刘菲望着没人看的李想说:“上我家玩怎么样啊?反正咱寝室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多没意思啊!”
李想一想可也是啊,得到电话那头妈妈的允许后,她上了刘菲家的私家车,那是美国进口的车,一点杂音没有,一点震感没有。开车的是刘菲父亲的专职司机,到了刘菲的家,她才发现这是个两层楼的独立别墅。刘菲的父亲居然是60多岁的老头,而母亲则是30刚出头的美女。当晚,刘菲的父母请李想下饭店,去歌厅唱歌,两个小姑娘玩得好开心。于是每逢周末,只要刘菲回家总会叫上李想。久而久之,王宏也习惯了。她想女儿是独生子,有个好姐妹有什么吧好的呢?很快中考结束了,同学们利用假期好好地放松和庆贺。刘菲提出要求同学到自己家里开party,同学们都双手赞成。晚上同学们玩了个通宵,歌声、掌声、笑声伴随着青春飞扬了起来。
黎明时分大家都沉沉地在睡去。李想觉得尤其的困倦,她有自己的单人房间,这是刘菲的房间,刘菲当晚和妈妈睡在了一起。在李想睡得正香甜的时候,一个肥肥的胖胖的身躯悄悄溜进了她的房间,这就是刘菲的父亲,他就是刘福贵。真是冤家路窄。刘福贵根本不知道王宏是当年自己***的那个农村女孩,更不知道李想就是王宏的女儿。刘福贵平生没什么爱好,就是好挣钱、好色。他好色是有原则的,必须要别人没碰过的女人,越单纯越好,越原始越好。在喜欢看到那些在自己的成打成堆钞票面前,放弃矜持的少女们脱衣的样子:那种迟疑,那种无奈,那种彷徨,那种困惑,那种期待都是风月女子所不能及的,是无法装出来的,是装也装不像的。他喜欢看到那两个没人触摸过的半生半熟的桃子,那桃子的的尖上好像还滴着清晨的露珠。让他血脉喷张地想一含芳泽。他喜欢看到那没有减肥和节食痕迹的小蛮腰,青春是最好的减肥药,那份手感,那份弹性,那份战栗不是哪个风月妹子可以模仿的。他喜欢探索那片不是辽阔却难以企及的森林,树木不多,但是棵棵都是参天的银杏或红松,在树木的包围下是一道浅浅的山谷,那里散发着闺阁少女独有的芳香。他喜欢自己侵入山谷的感觉,那种生命被破译,贞洁撕掉面纱的感觉。那份不由自主的包容和裹缚着。越老,刘福贵越痴迷于***,他将自己***的少女做了详实的记录,而王宏是第八个,王宏的女儿李想是第128个。
实际上从他第一次见到李想,他就暗下决心,要把这个女孩弄到手。而刘菲的妈妈,也就是刘福贵的第四任老婆,为了留住刘福贵的心,总是积极配合,再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刘福贵猎捕猎物的时候,他的妻子给她出谋划策,暗中物色,事情如果不可收拾,她还会亲自把女孩子摆平。今晚同学们在畅饮啤酒和饮料的时候,刘菲的妈妈在李想的杯子里放了少量的安眠药,她知道该放多少,该什么时候放。在李想临睡前她还亲手送了一杯牛奶,那里面是***。同时刘福贵也服了***。在估计药效发作的时候,刘福贵偷偷溜进了自己女儿的闺房。在女儿的闺房里给把和一个和女儿同样大的女孩子***,是何等的刺激,是何等的超乎伦常。望着床上的李想,刘福贵觉得似曾相识。可是他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毕竟和王宏的接触很少,李立***后基本没什么来往了,他的同行那么多,他哪里想过这个女孩就是李立和王宏的孩子啊。
在***的支配下,这个老***的下半身支起了个小帐篷。他一层一层剥去李想的衣服,在***的支配下,李想身不由己的发出浅浅的***。当刘福贵的雄性大军挺进山谷的时候,李想突然微微睁开眼睛,可是她是在太困了,下身的疼痛在酒精的蒙蔽下,在***的麻痹下居然变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前所未有的充盈让她迷失了方向。刘福贵还如同从前一样把整个过程用录像机录了下来。可以供自己在无聊时候观赏,也可以当作要挟女孩的手段。
第二天醒过来的李想感觉自己的下身火烧火燎的疼。因为刘福贵好久没钓到***了,他就像馋了很久的猫,吃了过量的***,所以折腾李想一夜。其间,只要李想要醒来,刘菲的妈妈就过来给她灌迷药。所以录像里的李想如同一只发情的小母猫。用自己雪白,白嫩的身躯缠着一头年老但还健壮的肥猪。醒来的李想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刘菲的房间里,望着床单上的***血,她一下子都明白了。但她怎么也没曾想是自己敬爱的刘叔叔***大发祸害了自己。她不停地回忆,可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她一点都不记得。好像只记得是刘菲的妈妈扶自己进的屋子。她穿好衣服跑到刘菲妈妈的房间:“刘阿姨,昨晚我喝多了,后来谁进我房间了吗?”刘菲的妈妈故作镇定:“是吗?出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我没关好门,咱家客房住的都你们同学啊!”
“没什么!”李想说。她能说什么,敢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