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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真快,又到该收瓜和卖瓜的季节了。曹艳芳家有片瓜地,今年长势很好。雨水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少。瓜嘎嘎的甜。但是家里的牛呀,鸡呀,猪啊,还有牛啊,真的就够一个好人忙活。好在孩子们都还懂事,学习不用曹艳芳操心。但是瓜熟的季节是必须要有人看的。不看就会都被偷去了。这里的人们不把偷瓜当做是偷,也许是大帮混的后遗症。好像偷瓜的人都是口渴了,口渴了要口水喝可以,当然偷个瓜吃也是行的。
曹艳芳可是够噶不舍的女人,她辛辛苦苦种的瓜怎么就能让别人偷了去呢!所以她和老公公商量好了,一替一个半天的。老公公夜里值班,上午曹艳芳来。下午老公公来换曹艳芳,她好回家做饭。谁回家之后都要给那些家禽家畜们,喂食喂水的。这一切井然有序。曹艳芳真的是个好女人和聪明的女人。上午基本上没什么闲人来偷瓜,曹艳芳就在瓜地里拔拔草,这些草有的是水稗草可以喂牛,有的是蚂蚁菜和小灰菜,是可以喂猪的。她乐此不疲地拔着草。正忙活着,她突然听见有人在喊她:“陈嫂子,怎么老这么忙活,也不歇会啊!”她一抬头,原来是刘初升,是村里有名的地痞和无赖。曹艳芳皱起了眉头,对于这种人,她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可是今天看来是躲不掉了,逃不掉了,好在快中午了,公爹一会就该来了。她想和他周旋一会,如果能打发他走最好,不能的话就拖延到公爹来。刘初升嘻皮笑脸走过来说:“嫂子,咱能不能别这么累自己啊,你说一个女人,在家这么挨累,你知道陈立春在外面有多么潇洒吗?”曹艳芳说:“哦,我还真的不知道,老陈的人品我是知道的。他可不是花天酒地的主。”刘初升冷笑一声:“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去年去省城玩,让立春哥请我吃饭。然后去歌厅,歌厅的老板娘一看就和立春哥挺熟的,还打了8折呢!嫂子,你知道不,歌厅陪唱的小姐们,都不穿裤衩。可以随便摸。”他一边说,一边在曹艳芳的前胸前抓了一把。曹艳芳并不搭理他,他那个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吗?刘初升看她并不生气说:“嫂子,你知道城里的按摩店都是干啥的不?”曹艳芳没好气地说:“我也不去那些地方,我也不关心那些地方是做什么的!”刘初升说:“哈哈,你们女人就知道围着老公转,围着孩子转,按摩店里的女人真的勾人啊,她们拿大胸给人家按摩,还可以给你撸管,要是来真格的,就他妈的翻倍的价格。那回我去,弄到那步,钱不够了,这给我馋的!”曹艳芳听了真的哭笑不得啊,男人真的是兽,尤其这种垃圾男人。
如果换做是别的男人,曹艳芳真的会跳起来和他硬拼的,起码要骂他个底朝天。可是刘初升,是何许人也啊。那是个打爹骂娘的主,吃喝嫖赌什么都干,最让人无法启齿的是他强奸了自己的亲妹妹。当然这是大家谣传的。也能不是真的。或者是强奸未遂。所以,曹艳芳笑了笑说:“大兄弟,你是路过这吧,口渴了吗,我给你挑个瓜吃。”刘初升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嫂子,你可真美啊,立春哥,给你一个人留在家里,里里外外都靠你,也苦了你。你不想吗?”这句话虽然下流,可是正中了曹艳芳的下怀。她何尝不想呢,前胸被这个野男人抓过居然很舒服,真的比自己摸得舒服多了。她甚至希望刘初升能在说些下流的话,听那些下流的话,她感觉身心都放松了。她接着问:“歌厅女老板,长得好看吗?”刘初升说:“好看,都是装出来的,都是浓妆艳抹的,哪有嫂子你好啊,你是天然的美。”刘初升说:“嫂子,我真的渴了,可是我不想吃地上的瓜,我想吃你身上的瓜,你让不?”曹艳芳的心怦怦地跳着,自己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在这个地方,没有第二个人,她求救都难。
曹艳芳眼转一转,反应很快。她笑了笑说:“嫂子年纪也大了,你能看上嫂子我,真的是我的福分。可是这瓜地也脏兮兮的。改日的吧。”刘初升一听有戏了,他一把搂住曹艳芳,说:“嫂子,不脏,不脏,就上那个瓜棚。”说着不由分说,扛起了曹艳芳就往瓜棚走去。曹艳芳的心咚咚地跳起来,说不出的恐惧和兴奋,好像还带着一点点渴望。刘初升长的并不赖,就是个子矮些。在曹艳芳的半推半就下,刘初升剥光了她的衣服。人都说女人的肉体是对男人最好的安慰。男人看到女人的身体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猎物,仿佛看到了渴望已久的家园。正在刘初升准备武装侵略的时候,突然一声断喝:“好你个刘初升,你真是畜生啊,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