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张轩下班后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刚推开门,一个美丽的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张轩一看,眼中闪过惊艳。
出来的女孩约么十六七岁,身材高挑,差不多有一米七出头。
玉足轻摇,一袭紧身红衣,衬托出一双修长的美腿,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秀发乌黑发亮,直垂到腰际,秀鼻挺拔,肤如凝脂,清丽无双。
即使张轩来自后世,见过太多的银屏美女,仍然止不住那惊艳的感觉。
女孩看到张轩直勾勾地盯着她,秀眉一皱,目光清冷地瞪了了张轩一眼。
好冷,张轩冷不丁打了个哆嗦,这美女美则美矣,就是太冷了。
那种冷是冷到了骨子里,是对一切的漠视。张轩不禁苦笑,“看女孩的神情,自己应该是被打入了“登徒子”之流了。“
张轩连忙将路让了出来,女孩也不说话,径直走了。
张轩无奈地摇摇头,关好院门,走了进去。
来到前厅,母亲正在织布。
看到张轩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高兴地拉着张轩的手说道:“轩儿,回来了啦。刚刚出去的女孩见过了吗?”
“看见了。”
“那你觉得怎样?”
“秀丽无双,就是人有些清冷。”张轩老实答道。
“她姓赵,名叫婉儿,前些天才和母亲搬过来,就租住在我们家对门。她们母女二人,只靠着手中的针线活维生,很是困苦,刚刚就是来找我借刺绣图案的。”李氏呵呵笑道。
“娘看她言谈举止很是不凡,知书达理,又精通女红(gong),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只是不知道家里为何败落了,只余下他们母女二人,孤苦伶仃的。”
不待张轩说话,李氏又询问道:“轩儿,我看婉儿虽然人冷了些,但人长得秀美,知理,人又勤快,和我儿正好相配。你要是愿意的话,赶明儿为娘就亲自上门探探口风,对方要是同意的话,就把这门亲事定下来,如何?”
想到刚刚那个女孩,张轩不由有些悸动。人都是爱美的,他又不是柳下惠那个太监,自然心动。
只是想到对方清冷的性子,习惯了现代社会先恋爱后结婚的张轩,现在突然要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结婚,即使对方是美女也有些难以接受。
于是推脱道:“还不知性情是否相投呢?”
李氏看张轩有些犹豫,生气道:“我儿说什么混账话,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有几个新人成亲前就见过的,成婚后还不是照样过的好好的。如此好的女孩,你不早点下手,迟早让人抢了去,到时候莫要后悔!”
“娘,您别生气,小心身体。孩儿只是说先相处相处,又没有说不同意。”
“这就好,这就好,我看她们母女生活困难,这就给你准备两斤肉,十斗米,你拿过去送给人家,顺便再好好看看。明天我就亲自上门提亲,嗯,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李氏立马喜笑颜开,急急地去了厨房。
张轩目瞪口呆,“我只是说先相处啊!”
然后李氏从厨房提着米肉出来,不由分说地塞给张轩。却不过母亲的催促,张轩拿了米和肉,便出了门。
来到对门,张轩敲门等待。
开门的正是那个清冷的女孩,女孩看到张轩,也不说话,更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只是用她那清冷的目光盯着张轩,直看的张轩心里发虚,虽然自己什么亏心事都没做过。
张轩尴尬地笑了笑,道:“我听说伯母身体不好,特地来看望一下。”说着举了举自己手中的米肉。
听到张轩提及母亲,女孩的神色缓和了许多,侧身让开了房门。
张轩跟着进去,这是个极小的房子,一室一厅一厨,整个加起来还不到四十平方。里面卧室有张木板床,上面躺着一个面色蜡黄的妇人。
“这应该就是赵母了。”张轩心想。
其实刚刚张轩借口看望赵母,只是认为老人家年纪大了,加上生活困顿,身体总会有些毛病,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只是现在看着赵母,也就三十出头,和自己的母亲差不多大,虽然眼角已经有了皱纹,又身体抱恙,却掩盖不住其原本的丽色,想来年轻的时候定然也是个美人。
于是张轩上前拱手道:“伯母您好,小生张轩,听母亲说您身体不好,我特地带了些米肉来看望您。”
赵母看见张轩,强撑着瘦弱的身体起身,赵婉儿看见,连忙扶着母亲坐好。
“张公子有心了,快快请坐,婉儿,还不给张公子上茶!”
“不用忙,不用忙,小生待会就走!”
张轩依言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坐下,口中连连客气。
凳子旁边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针线、剪刀、绸缎等,显然刚刚女孩正在这刺绣。
接着赵母问了一些关于张轩的境况,听说张轩在魏府抄书,连声赞好。
待知道,张轩今年十六,马上就要参加院试了,神情就越加满意了,看张轩的目光也越来越有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
张轩越坐越感觉不自在,于是落荒而逃,借口说天色已晚,急急忙忙向赵母告辞。
赵母让婉儿来送,并让张轩一定要常来坐坐,张轩一一应下。
送到房门的时候,赵婉儿将张轩拿来的米肉递给张轩,道:“公子有心就好了,这些还请公子带回去吧。”
“婉儿,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张轩看女孩想要拒绝的样子,连忙又劝道:“婉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伯母考虑考虑啊!”
女孩听他提及母亲,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道了一个万福:“如此,小女子就多谢公子了!”却是连张轩对她的称呼也没注意到,张轩暗暗开心。
回到家,张轩立马便遭到张母的询问:“怎样,那女孩还可以吧!轩儿你要是没有意见,娘明天就去和她母亲说说话,探探口风?”
想到那个清冷若雪莲,却喜欢穿着一身火红紧身衣裙的女子,张轩砰然心动,掩饰道:“一切全凭娘亲做主就是。”李氏立马欢欣起来。
“我这算是一见钟情么?”
吃过晚饭,张轩演练完剑法,上床打坐,不知不觉,又是一晚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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