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
觥筹交错中,单纯手挽着一个素昧谋面的男生,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大喊着:“这就是我男朋友。”
整个酒吧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一种可怕的感觉笼罩了单纯的全身。让她的思绪不禁回到了就在刚刚半小时前。
夕阳西下,最后的余光洒在大地上照的一片金黄。
酒吧门口,一名女生打扮的颇显时髦,不过仍旧摆脱不掉她高中生的稚嫩,对着身后一名穿着一身正德高中校服,白色运动鞋的女生大喊道:“单纯,你走快点行不行啊!”
“shan,善良的善,单纯。李璇你要是再喊错的话,我就不陪你去。”
紧跟上来,累得气喘吁吁的单纯十分不悦的反驳道。
“行行行,shan纯行了吧!我不是让你提前把衣服换好吗?你怎么还穿着正德的校服啊!”
上下打量了一番单纯之后,李璇很是嫌弃的说道。
“正德校服怎么?有本事你上学的时候也别穿啊!”
单纯丝毫不甘示弱的说道。
“随你便吧!走,我们进去。”
李璇爱搭不理的摆了摆手之后,将目光最终锁定在了这家音乐酒吧上。
“你让我陪你去的地方就是这里吗?”
单纯手指着轻音乐酒吧的牌匾,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问道。
“对啊!”
听到李璇如此肯定的回答,单纯转身边走。不过才走去出去没有几步就被李璇给拉了回来。
“你去哪?”
“我才不要去这种学校明令禁止的地方呢!”
单纯态度十分坚决的回答道。
“呦,你现在跑来装好孩子了,那上次是谁陪着我跷课去听演唱会的?”
李璇手握着把柄,很是得意的反问道。
“这……这……这个不一样。我不管我先走了。”
虽然有些犹豫单纯还是回绝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李璇心里很清楚,威逼利诱这种手段对付单纯肯定是行不通了,唯一的办法,也是屡试不爽的办法就是打出苦情牌了。
再一次拦住了单纯,她佯装成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一边擦拭着眼角,一边哽咽的说道:“张鹤就是个混蛋,王八蛋。玩弄我的感情。我就你这么一个好闺蜜,这个时候难道你也不帮我吗?”
“我早就和你说了,他就是顶着振丰高中的名头,根本没把你当回事,你偏不听。”
单纯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了担忧的面容。
“对,对,对,都怪我当时鬼迷心窍不听你的劝告。可是现在事已至此了,我总不能就这样被他戏耍吧!总要讨回一个公道吧!不然我这心里就好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说着话李璇手捂着胸口,做出了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别找我,谁乐意做你的闺蜜做你的闺蜜好了。”
单纯虽然话语说得很重,但是李璇知道,她的计划成功了,立刻转变成了一脸的嬉笑,和前一秒完全就是派若两人,拉着单纯便朝着轻音乐酒吧一路小跑而去。
单纯虽然算不上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乖乖女,但是也还是蛮遵守纪律的,这种地方她真的是第一次来。
从走进门的一瞬间她整个人就被彻底的惊呆了,整个人的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她甚至不敢去过多看这里的其他人。
与外面截然不同,屋子一片漆黑,只靠着微弱光线支撑着才勉强能够看得到大概。这里面的人看上去大致和单纯他们年龄相仿都是高中生,但是穿着在单纯的眼里全都是奇装异服。
“怎么样,吓傻了吧!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灰色地带,远不止轻音乐酒吧那么简单,练歌房,台球社,游戏厅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做不到的。”
比起单纯,李璇显然要自然的很多,很是享受这里的气氛说道。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
单纯紧跟在李璇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之后怯怯的问道。
“也不是经常啦!就是和张鹤交往的时候,他带着我来了几次。不过我立刻就爱上这里了,这里面全是振丰和翔宇的帅哥。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是正德的,不会像在路上那样躲瘟神一般的躲着我们,这也就是我不让你穿正德校服的原因了。”
(嫌弃我们,我还嫌弃他们的好不好?)
单纯最讨厌她这个闺蜜的地方就是这副崇洋媚外的劲头了,也早已懒得和她口头争犟,只是心中愤愤不平的说道。
“对了,一会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我去帮你牵桥拉线啊!”
“你当所有人都像你一……”
单纯反击的话语说到一半便竟然戛然而止了,因为她的目光深深的被距离她不远处的一名男生所吸引。
男生一身白色的运动装,在这种场合中给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既视感。刀削斧刻的面容上,那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盯着面前的红酒杯。时而微微摇晃面前的红酒杯,如此平凡的动作,在男生的做起来,却显得那样高贵,优雅。
簇拥在男生周围的人群也都是气宇轩昂,可是和男生比起来却要黯淡三分。
“单纯,你怎么了?”
单纯的话说到一半没有了下文,自然是引起了李璇的注意,她本能的偏头沿着单纯饿目光望了过去。
“他们啊!都是翔宇高中的。不过我劝你还是别看了,没戏。”
李璇微微摇了摇头说道。
“为什么?”
单纯脱口而出的问道,而目光却根本没有从男生的身上挪开。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在看那个穿着白色运动装的男生吧!”
单纯没有回答李璇的这句话,显然就是一种默认。
“他叫冷澈,和我们一样,都是高中二年级新生,不过他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在号称群雄割据的翔宇崭露头角,成为了翔宇高中的公认的王牌校草。要知道这可不仅仅是因为人长得帅,可以这么说吧!几乎就是无所不能。就连打架据说都没有人能够近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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