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唐尤物,杨猛的一颗心,忽的一下火热异常,这算是个弱点吧!周到牲口玩好刀、骑好马、睡小脚女人的三大嗜好,让杨猛羡慕不已。
来到大清的这些日子,杨猛只体会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有钱有势,你就能为所欲为。宜良典史屁大的官,奸杀良人、贩卖鸦片,若不是碰上自己,他就能慢慢的称霸宜良。
周大牲口,一个退役的老兵,凭着一股狠劲,就能在宜良呼风唤雨,那享受跟土皇帝有的一拼。杀人,自家的奴仆随意虐杀;享受,宜良大半的田产都是他的,金银三百万,可谓是锦衣玉食了;女人,想要女人一是花钱,二是掳掠,玉女、人妻、小萝莉玩了无数。
姜元吉一个县长,统摄着宜良一二十万人,手里的权力也算可以了,但不过是几万两,就让他变成了一条狗。
这道理很简单,没钱没势活在大清,只能任人欺辱。
马青虎年轻力壮,想做良民窝在寨子里讨生活,结果怎么样,妹子马青莲,差点被卖进窑子,若不是自己开恩,他早就成了杨家打手朴刀下的冤魂,马青莲也只能卖身度日了。
秦子祺,一个能进入官场,前途无限的读书人,只因为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就被宜良典史压住,他媳妇活活的被奸杀,他窝在家里成了一个邋里邋遢的废物。
周家的奴仆,更不消说,累死那是寻常事,遇上周士清气不顺的时候,只有被虐杀的命运。
唐尤物,身手倒是不错,可没钱没势,对付一个周大牲口,还得用色诱的法子,如果没有碰上自己,她的本事也是白给,最终的目的地还是各地的楚馆。
不长的时间,见到了许多人命运改变、人生终结,杨猛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做周士清、宜良典史那样的人,宁可欺负人,也不能让人给欺负了。
前世的杨猛,虽然自己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坏人,可对鬼子和金三角的人来说,他就是一个彻头彻脑的恶棍,走私资源、贩卖毒品、武装劫掠、强拉壮丁,每一样让人深恶痛绝的事情,他都做到了极致,不然也不能区区十几年,就在金三角站住脚跟发家致富,对这些人来说杨猛就是罪恶的源头。
想到周大牲口、宜良典史过得惬意日子,杨猛心里的一股邪性猛地爆发,披上外衣,他就直奔唐尤物的院子而去。
木制的门栓,扛不住杨猛的巨力,他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唐尤物的面前。
门栓断裂的响声,惊醒了唐梅依,望着只穿着外裤,畅怀披着衣服的杨猛,她没有惊诧,也没有羞怯,而是施施然起身,关上了屋门。
到了杨家待遇自然不错,这个时候没有像样睡袍,唐尤物穿了一身白色丝质的睡袍,月光虽说朦胧,可杨猛也看了个大概。
这个苦命的山妹子,为了寨子里的仇恨,也为了母亲的怨恨,一怒下山,再回寨子,必然是物是人非了,寨子里的人能不能接受这个走出去的女娃,也在两可之间。
唐尤物抹黑拿了一把椅子,顶住屋门点燃了一根红烛,有了这一丝的光影,朦胧之中又有些真切,杨猛几乎就要按捺不住自己了。
可唐尤物的平静,却勾起了杨猛的一丝清明,守住这山妹子是他的目的,这个目的他是断然不会放弃的,可这么扑上去就是彻头彻尾的霸占,得不到尤物的心,不免是个缺憾。
望着静静坐在**上的唐梅依,杨猛犹豫了,这么做自己今夜必将痛快无比,可以后呢?这么纯净的山里妹子,得不到她的心,绝对是件憾事,而且唐梅依手里有两下子,万一怀恨在心,始终是个隐患。
做掉,杨猛舍不得!不做掉,就是抱着一颗定时炸弹,睡在一起也不安心呐!
“就没什么要说的?”
按捺住心中的邪气,杨猛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唐梅依的对面,望着烛火中可人的山妹子,慢吞吞的问道。
“梅依的族仇没有三爷出手,是报不了的,现在梅依全凭三爷做主。”
没有了羞涩,也没有了尴尬,当日自己的一靠,杨猛的一拍,已经让唐梅依定好了自己的位置,做杨家的牛马来报恩,其他的感情她不会再有了。
“寨子里有没有情郎?”
这情郎可是个大事,唐尤物现在因为想报恩,所以会任由自己施为,可以后这情郎却是个麻烦,女人的心底有了别人,想要抹去不容易。
“没有,我十五岁就出了寨子,五六年都飘泊在外,哪会有什么情郎?”
在傈僳族女孩的眼里,情郎是个神圣的事物,杨猛这么轻佻的问话,让唐梅依有些不自在了。
“那三爷如何?”
唐梅依的不自在,杨猛看在眼中,自己难道说错什么话了?可问题还是要问的,错就错一回了。
“三爷是个好人。”
在唐梅依的眼里,杨猛确实是个好人,收留吃不上饭的山民,让他们过上好的生活,还有就是替自己报了,她几乎无法解决的仇恨。
至于山民的死伤,在唐梅依的眼里,再正常不过了,上山打猎都有可能丧命,做刀手死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杨佛爷赈济过许多的山民,儿子杨三爷做的更好,一个刀手百两的抚恤,在唐梅依看来已经是天价了,杀死周大牲口,也是行善积德,这杨三郎也是个小佛爷。
“我派人杀了周士清一家老小,宜良典史一家因为我的缘故,全家被打死在刑堂之上,跟着我的刀手们,短短几个月,死了二三十个,残了二十多个,我是好人?三爷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好人能三更半夜跑进你的屋子?”
杨猛这是实话实说,他从来也没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杀挡路的人,不论善恶;抢自己看上的东西,不论东西在谁手里;这就是杨猛的原则。
对于这些唐梅依从来不觉得是什么坏事,反而觉得是好事,她就那么坐着不说话,静静的看着杨猛。
“三爷做你的情郎行吗?”
这话不太好开口,大半夜的两人相对而坐,这么说话有些欲盖弥彰了,说这话的时候,杨猛也在不断搓着一双大手,这事儿闹的,反将了自己一军。
“咯咯……三爷,我们傈僳族有句话,叫‘盐,不吃不行;歌,不唱不得。’做梅依的情郎是要会唱情歌的!”
杨猛的窘态,让唐尤物活泛了起来,看来自己在这位三爷的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的。
“杀人放火,三爷拿手,这唱情歌真是不会,这可咋整呢?”
见唐尤物活泛了起来,杨猛说话也就轻佻了许多。
“这个不碍事,傈僳族的姑娘,遇上可心的男人也会主动唱情歌的。”
静静的唐尤物,在烛火之中的娇颜,慢慢的多了一丝红晕,本来唱情歌就是为了眉目传情,遇上杨猛这个异类,唐梅依不得不主动了一回,这样露骨的情话,说起来也是极为羞人的。
“好好好……”
伴着杨猛的叫好声,是唐尤物那充满磁性的歌喉,伴着烛火,低低的富有磁性的歌声,太特么的诱人了。
杨猛伸手揽住了唐梅依,也没有也是顺服,慢慢的倒在了杨猛的怀中,这高头大马的尤物半躺在自己的怀里,那叫一个相得益彰,这些时日,杨猛还没遇到一个能跟自己比块头的呢!
“愿意吗?”
这就是杨猛安慰自己的废话,可怀里的山妹子,却轻轻的点了一下臻首,这可是攻城掠地的号角啊!
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不是山峦却自有层峦叠嶂的雄奇,不是密林却自有郁郁葱葱的美景,不是溪谷却有潺潺的春水。
唐梅依的胸怀如同十万大山一般壮美无比,什么妲己褒姒,赶不上这山妹子的一角,摸一下、看一眼就不白活上一会,前世的杨猛阅历深厚,但也没见过这么完美的。
唐梅依的岁数,比杨猛大了几岁,可这经验与杨猛一比,就可怜到了极点,杨猛的每一下,都能撩动她的心弦,那动作更是羞人无比,这纯情的山妹子,除了紧咬美唇,再也做不得别的了。
了却冤仇,除了那几把公母寨的宝刀,唐梅依已经没了牵挂,心中寨子里的风光,也在慢慢的远去,回不去了……
唐尤物不是没有缺点,那些不是杨猛的关注点,粗粗的手脚,这些将来都是可以蕴养的。
“该走的总是会走,该来的也一定会来,梅依寨子那边的事情,等我腾出手脚,再去解决。”
轻轻在唐尤物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唐梅依就打起了摆子,一双手颤颤巍巍的忙活了半天,却是劳而无功、一无所获。
唐梅依的刀法拳脚,绝对要胜过一般刀手,翻山越岭也是如履平地,可这些在杨猛的魔掌之中,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不大的功法,唐梅依就瘫在了杨猛怀中,这才多大一会儿,杨猛还没有怎么样呢,这纯情的山妹子,就丢盔卸甲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杨猛拿出了自己雄厚的本钱,刚要发起冲锋,唐梅依却挣扎着将洁白的袍子铺在了身下。
一声痛呼,成了杨猛进攻的号角,唐尤物的体力不错,可遇上杨猛这个熊坨子,也算是倒霉了,一根粗大的红烛,烧去了半截,杨猛依旧神采奕奕,斗志昂扬。
“饶了我……”
身下的袍子已经沾在身上,唐梅依实在是不行了,欲仙欲死的感觉,这纯情的山妹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极度的快感,有时候也是一种酷刑,现在的唐梅依,就像块面团一般爽大了。
虽然不怎么尽兴,但这滋味绝对让人留恋,杨猛不情不愿的翻身下马,睡在了唐梅依的身侧。
而唐尤物则是用尽了最后的气力,将黏在身上的睡袍弄了下来,烛火之中微微有些发黄的睡袍,却给了唐尤物一个天大的打击,没有落红!
“三爷!我……”
唐梅依说不下去,没有落红,就是不洁的女子,自己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正常!”
这个对杨猛来说在正常不过了,唐梅依习练武功,又经常翻山越岭,再加上动作幅度大,没有落红,有什么好惊讶的。
没有尽兴的杨猛,回了这么一句,就要睡觉,可一滴滴的泪水,却扰了他的雅兴。
脱力的唐尤物靠在**边,望着空空如也的睡袍,一滴滴泪水砸落在杨猛粗大的手臂上。
“这怎么还说不通了,爷以前睡过的女人多了,这个比你有经验,我说正常就是正常。”
正理说不通,只能来歪理了,可这话不仅没有止住唐尤物的泪水,这尤物抽泣的反而越发厉害了。
“明天跟我去见老爷子,爷明媒正娶,这总行了吧!”
这尤物害人呐!自己大好的心情,也跟着她一起落入了谷底,唐尤物的一滴泪水砸落,杨猛的心里就一阵阵的难过。
“我不配!三爷是个英雄,本就该妻妾成群,我是个不洁的女人,我不配跟着三爷!”
三爷给她报了仇,三爷愿意做她的情郎,可她回报三爷的却是不洁,这让唐尤物的心一瞬间就要变成了死灰。
“老子是爷,老子说了算!”
这实在是安慰不了了,杨猛直接玩了个狠的,翻身上马继续征伐,那黏糊糊的睡袍,重新铺在两人的身下。
现在的唐尤物,已经感觉不到欢快了,心里一片麻木,还能有什么感觉,当麻木被痛苦取代,杨猛拽出了他们身下的睡袍,丝丝落红,让唐尤物的眼里焕发了生机,她本不信的,尽了全力抚了一下,疼痛的溪谷,触手的殷红,让她绽放出了最美的笑容。
“靠!你是高兴了,爷们可得饿上十好几天,真是个傻货!”
回身一看,唐尤物已经晕了,这事儿闹得,什么人呐!
望着面带美丽笑容的唐尤物,杨猛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就为了这个,把她高兴成这样?将带着落红的睡袍,仔细的挂好,释放完全身活力的杨猛,也慢慢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