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饭之后,吉潇云早早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零这丫头还是心地善良,她主动去照顾老爸,她懂医术,而且她那么疗伤药膏也都很有效,我也比较的放心。
我刚要回房间,月白将我拉到了一边,神秘兮兮的对我说:“老楚!你还记得答应帮忙的事儿么?”
“什么忙啊?”我还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他从自己那件大呢子衣服下,拿出了一个画筒,在我面前扬了扬,说:“你忘了这事儿了?”
看到这个画筒我才明白这家伙说的什么,我有些无语:“你还把这画儿一直带在身上啊?”
月白双手小心翼翼的摸着画筒,就像是稍微力气大一点都会被摸烂了一样,宝贝兮兮的说:“当然,这么贵的东西,万一被偷了怎么办,那我不哭死啊。”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不乐意了,语气不爽的说:“话唠!你丫什么意思?是怕我们玲珑阁的人偷了你这画儿不成?”
月白鼻子一皱,攀着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说:“老楚!我说的不是你们,我说万一有外贼的话。”
我也不想跟他墨迹,直接问他:“哎哎哎,算了,你就说吧,这画儿你想买多少钱?”
月白想了一想,说:“一千万!”
“我说你脑壳是不是被屁嘣了,倪瓒的画作确实值得收藏,但你这幅规格太小,也就2921的规格,这画儿你想卖一千万除非买家是个傻子。”
“老楚!那你说,最多能卖多少钱?”
“据我估价的话,应该在三百五十到四百万。”
“什么?三百五到四百?你逗我呢,我这买回来可都四百六十万呢。哎,老楚,你当时不是说可以帮我卖个好价钱吗?怎么连购买价都不到啊?”
“那却流小筑又不是靠买卖古玩为生,人家就是挂在房间里面提高档次的,谁让你买了啊。你这要买,人家还不虚高价钱宰你一顿啊。”
“靠,他们这么老阴逼的吗。老楚,我不管,你反正必须给我卖到四百六十万以上。”
“日你大爷,还必须,你这还强迫起我来了啊。”
“谁叫你当初怂恿我买下来的。”
“那谁叫你当初要做贼呢,现在赖我头上,你无耻不无耻啊。”
“反正这事儿你得负责。”
“行,那你放我们这儿吧,至于什么时候卖出去,我就不敢保证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吉家的当家人吉鸿便来到了玲珑阁。
老爸虽然身上带伤,也硬撑着跟吉鸿见了面。
这次的话题比较重要,所以月白这个外人就没有参与其中了,至于零嘛,也是因为她知道毓硫顶盏这事儿,所以叫在了一起。
大家也都不客套寒暄,直接就jinru了正题之中。
吉鸿客气问道:“楚老板!你这次邀我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啊?”
老爸对我点了点头,示意道:“小云!你把那本秘录拿给吉老爷看看。”
“嗯。”我将摆在面前的一个小箱子打开,将里面一本非常古老的竹简拿了出来,递到了吉鸿的面前,恭敬客气道:“吉老爷!请。”
吉鸿接过这卷竹简,看着竹简面上深刻的水镜秘录四个字,神色惊愕,抬起头跟老爸四目对接道:“楚老板!莫非这是……”
老爸微微一点头,道:“没错,司马徽的亲笔手记。”
吉鸿有些激动,将就竹简铺在自己轮椅的双腿上,慢慢的展开了来。
他看的时候,跟我看到这封秘录的时候一样,都觉得十分的惊讶震撼。
这秘录并不长,里面记载了大概十几个点,不过其中有三个点让人非常的震撼,因为这三个点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吉鸿将这封秘录看完,顺手将其递给了身旁的吉潇云,让她也看看。
吉潇云看完之后,也有些不淡定了,看她那表情,似乎都在怀疑这秘录的真实性。
吉鸿一脸惊愕之色,问着老爸:“楚老板!这秘录你们从何得来?”
老爸似乎也不想隐瞒什么,直接如实告知:“吉老爷!实不相瞒,此秘录乃是从司马徽墓中所得。”
老爸点到即止,也没有说得太清楚,像吉鸿这种人一听也就会明白,也没有过多的追问。
吉鸿对这秘录怎么来的,谁弄到的其实并不感兴趣,他想知道的是这秘录里面说的这些事的可信度有多少。
他问着老爸:“楚老板!关于秘录里记载的这些事你怎么看?”
老爸的神色也很严肃,一脸认真的说:“根据这司马徽所载,诸葛孔明的身份特殊,他出山助刘备不只是为了兴复汉室江山,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任务,要守护一个秘密,不过这秘录里面却没有说这个秘密是什么。”
吉鸿道:“但是这司马徽提到了一点,这个秘密跟毓硫顶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也就是说,这毓硫顶盏之中,可能便藏着这个秘密的某些线索。”
我听他们说了这些,觉得这种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有解开这毓硫顶盏的秘密,所以这些想法也都还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在这秘录里面,还说了一件事让我非常的好奇,我这个人好奇心本来就重,心想看看吉鸿和老爸他们有没有什么见解,便问道:“其实这秘录里面还记录了一件事,就是那座龙岩村。根据司马徽这手记记载,那龙岩村的制式和风水并不是诸葛亮和他所设计的,他们也只是按照某仪式而建的。这也就是说,龙岩村肯定跟他们有关系,只是这龙岩村到底是何人设计的,为什么要这样修建,建在那个地方有什么意义,这些我觉得特别的好奇。”
吉潇云也看了这本秘录,对吉鸿道:“二叔!之前我们在那八宝龙楼之中,看到过一幅壁画。壁画上面也绘制了一座村落,设计、形制跟我们到过的那龙岩村几乎一模一样。”
“你是说两座一样的村落?”吉鸿问她。
吉潇云道:“我不敢说完全一样,至少在建筑设计和形制上,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是两者坐在的位置不同而已。”
“那座村落在何处?”
“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座村落建在某一处悬崖底下。”
随着交流探讨的展开,越来越多的谜涌现了出来,我们一伙人都像是深处迷雾之中,找不到出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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