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姬婆婆慢慢的站了起来,对旁边的姬老三说道:“三娃子!我有些累了,你扶我进去睡哈儿。”
“娘!你慢慢子啊。”姬老三赶紧去过搀扶,很客气孝顺。
刚走了两步,姬婆婆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们,对其他人叮嘱道:“你们先把他们盯到,不要让他们跑了。云泽!你来一哈,我有事跟你说。”
“好。”聂云泽上前两步,跟姬老三一起,搀扶着姬婆婆往里面的一个房间走了去。
姬婆婆他们离开了,聂家人便对我们大声呵斥道:“按到地下,用绳子绑起来。”
我立刻反驳道:“哎,你们干嘛?”
“你管我们咋子。”聂家人凶神恶煞的,说着还要动手锤人。
我怒道:“姬婆婆叫你们看着我们,不是叫你绑着我们,听不懂人话?”
这男子眼神凶狠的拔出了腰上的匕首,凶道:“你信不信老子一刀子捅死你娃子。”
哑奴闻声,立刻冲到了我面前,用身体帮我挡着这些人。
那个像死人一样打灯笼的老头儿站了出来,对其他人说:“好了,不要闹了。把他们先关到那边的房间去,好生看到就是了。”
也不知道这老头儿是什么人,他发话了这些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按照他的要求来做。
这老头儿说话的时候,月白小心翼翼的,伸着手指戳了他一下。
“小子!你干嘛?”一男子厉声喝道。
月白却笑嘻嘻的说:“嘿嘿,有肉,是人,不是鬼。”
我都对这货无语了,这时候还在想着这档子的事儿。
这一看就知道之前在山林里的时候,是他们在装神弄鬼而已,目的只是为了把那些警察吓走,好把这些藏在地下室的聂家和姬家人接出来而已。
我们的手机啊,刀子啊,钱包什么的全都被收走了,然后关在了一个小房间里面。
这房间里面什么就一张床,还有一个小小的木柜子。从这墙壁来看,这地方应该是这姬家和聂家两家人修建的一个庇护所,估计就是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发生。
月白躺在了床上,翘着二郎腿一摆一摆的,悠哉的很。
他开口问着我:“老楚!你怎么知道这聂家大院儿还有人啊?”
我坐在床边,回答道:“我们离开的时候是一点左右,根据那些目击者说聂家大院儿烧起来是三点的样子。这火烧要烧得这么大,还是需要一点时间和准备的。而且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姬家人有一种很奇怪的病,见不得强光,这姬家之所以将大院儿建在这偏僻的山林之中,除了僻静之外,我想也就是便于修建像这样的地下室吧。有大火,有敌人,那他们最好的藏身之处只有那些隐蔽的地下室了啊。”
我说得这么直白了,月白这小子也明白了过来,道:“哦,怪不得呢,我就说你怎么要我们蹲在那草里等呢。”
这货说完,一个翻身爬起来,笑嘻嘻的对我说:“老楚!我最近才发现,你的脑子其实挺好使的啊。”
我白了他一眼,冷哼道:“哥哥我的脑子一直都很好用。”
坐在这像是牢房一样的房间里面,我们都感到很无聊,这才半个小时的样子,月白这货就有些熬不下去了。
他坐立不安的,对哑奴招呼道:“残残!你会唱歌吗要不你唱支歌来给咋们解解闷儿呗。”
哑奴愤恨的瞪着他。
我无语了:“话唠!你特么是脑残吗?哑奴是哑巴,你特么让他唱歌?”
月白恍然大悟道:“哦,对啊,我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我不想搭理他,对他骂咧道:“你小子别瞎比比了,让我安静一下,我想些事情。”
“哦。”月白答应的非常爽快。
我靠着墙角坐了下来,双手撑着下巴,心里默默的思考道:“到底是谁对聂家大院出手的?是那伙绑架零换走了毓硫顶盏的人?还是另有其人呢?”
“如果是他们,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杀人灭口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可如果不是那伙人,那又会是谁呢?这伙人看来似乎是想阻止我们,那他们又是图什么呢?”
一个的问题,就像是一团团的乱麻,缠在我心里。我越去思考,越想知道答案,这就越缠越深,越理不清楚。
这些问题一个个相互交缠在一起,乍一看似乎没有任何的联系,可我感觉冥冥之中它们肯定存在某种联系,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切入点而已。
房间外面,有人在不停的说话,还有小孩子在玩耍的声音。
我们不知道要这里关多久,万一老爸打电话来,我要是没有接到电话的话,他恐怕会很担心,以为我们出事儿了之类的。
大概四个小时之后,我们这个房间门打开了。
“赶紧给老子出来,婆婆有事跟你们说。”聂家一男子对我们招呼道,但语气态度很不好。
我们出来的时候,月白这小子还在打哈欠,他无聊透顶就一直都在睡觉。
这地下室大厅里面站满了人,姬婆婆坐在那张实木大椅子上,聂家和姬家的人都分站在她的两边。
我们就好像是去朝见君王的使臣一样,从俩伙人之间朝姬婆婆走了过去。
来到其身边,我主动礼貌的招呼道:“婆婆!不知道您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姬婆婆较比之前的慈祥和善,目露精光,多了一分威严赫赫,此刻仿佛一位当权的女王一般。
她看着我,神色威厉道:“你真的想要蜀密图?”
我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说这话,让我有些猝不及防的,赶紧应道:“是的,晚辈确实有急用。”
姬婆婆威严道:“不管这蜀密图也好,还是那秘境也罢,这些我都无所谓,不过如果你想要蜀密图,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没曾想,这姬家人竟然愿意主动将蜀密图给出来,这让我有些喜出望外。可是我也明白,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们愿意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交换的条件肯定也相当的苛刻。
我细细思考之后,心里有了个准备,就等着她提出自己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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