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也只是更多向他撒娇,想用这种方式表示她有多么在意他,也多么想知道他是多么爱她一样,稍微被哄了一下就转嗔为喜了,假装还在发小脾气的被他抱在怀里占便宜。
“这是一个机会。”
琴音和他调情完知道他为什么放走了哈比,也作为暗精灵公主,未来的暗精灵女王身份为他分析,告诉他这是一个他极好的机会。
“我知道。”
楚飞第一个向七城联盟下刀就是因为七城联盟属于联盟性质,内部看似团结实际分散。所以可以有机会一个一个击破。
相较于七城联盟,恶狼帝国就有点类似狮鹫帝国,属于一个整体的大帝国,最重要军力强大,他之前是想都没有想过这个国家。
可是现在哈比的失手,导致了他有了一个可以插手和夺取这个国家的机会。知道一旦他要是真的可以从暗中控制住恶狼帝国,无论是狮鹫帝国还是暗精灵都不敢再打他们主意,他们甚至可以有实力反击。
也最主要的……
搂住琴音在她耳边说:“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家了。”逗得她耳朵痒痒的,在他怀里活动。
知道那样他甚至可以有力量直接让恶狼帝国向暗精灵宣战,把暗精灵王国给打下来,让他直接灭了暗精灵长老会,扶植琴音当女王。
“嗯。”琴音心动。知道他们现在属于流亡在外,使她现在哪怕非常担心她母后的安危依然不敢踏足暗精灵活动的地区,不想让她落在了那些人手里。
“我会保护你的。”
楚飞搂住她,知道琴音为他牺牲了太多。如果她不选择他,就是遵从长老会的安排,她还会是她的公主,会享受着荣华富贵。
琴音用头顶在他下巴磨蹭了一下,用完全依偎进他胸前的姿势回应了他她相信他。所以现在再苦再难她也会跟着他。
很快琴音在他怀里疲惫的睡着了。
楚飞看着火堆发呆,看着火苗在柴火上噼啪跳跃,仿佛恍惚间可以看到许多幻影,如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成为了一面镜子可以看见他想看到的东西。
“唔~”
忽然维西亚一声**翻了个身把她盖在身上的衣服全部掀开,露出她雪白的胴体。
“睡个觉也不安分。”
楚飞被她的**唤回了心神,无奈把琴音放下,放到他身下的睡垫上走过去帮她把衣服重新盖了。后来想了下从物品栏里拿出一张熊皮给她当作被子盖上,也看见她睡梦中舒服的露出天使般的笑容,和她醒着时候比较不知道可爱多少。
也看见她这张睡脸不禁在她脸蛋上捏了把,把她的脸捏出各种搞怪的鬼脸模样,报复她敢故意戳他的伤口。
“但丁~”
维西亚却忽然仿佛正在接受但丁温柔的抚摸一样,甜笑的没预兆的抓住了他的手,让脸蛋在他手掌里摩挲。眼睛折射火光泛出五彩颜色的水光,看见一滴泪珠从她眼角滚落出来。
楚飞看见此情此景不禁心里一抽,心里有点酸酸的,小声对她说:“对不起。”
可能是那份对她的愧疚和可怜,所以她再怎么圣女脾气他也能够容忍她。知道她不惜转世想见的那个人真的永远消失了,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永远的和她阴阳相隔。
现在但丁是为了自由自我解放了,却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个喧嚣的尘世。应了那句最后痛苦的反而是活着的人。
可能但丁再怎么说他师傅,他现在做个徒弟自然也接下了照顾这个名义上师娘的义务,让着她珍惜着她。
“但丁,我会给你报仇的。”
维西亚梦呓,干脆身体压过来把他整个手都用她的两只手握在中间,说着她平时不敢说的梦话。
楚飞听着沉默,发现在这里最苦的一个人恐怕就是维西亚。她为了现在逃出来忍辱负重在圣教会煎熬了那么多年,现在逃出来了却还是被但丁的事情束缚着,希望着有一天能够和他再次相见。
“睡吧。”
对于她现在的梦话,他只能这样回答她。为她把熊裘皮往上拉了下,遮住她诱人的肩膀。在这一刻她看上去才像个圣女像个女神。
维西亚似乎听见了他这句话,甜笑着抱住他的手睡得更深。
楚飞也把手抽出来重新坐到了火堆旁边,调拨着火堆里的柴火反倒没有什么睡意,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需要有个人守夜守护她们睡眠的安全。
反正不能睡,也干脆借这个时间修炼他的四大基础技能。
不知不觉一抹光辉撒进这片空中走廊,看见远山间已经露出了朝阳的小脸,把白天带回到这个世界。
也忽然感觉到一对复杂的目光朝他这边看过来,看过去看见维西亚用熊裘皮死死护住身体,完全就像一大清早发现自己光了身体睡在陌生床上的少女一样警惕的看着他这个可能的‘犯罪者’。
“我梦到你乘我睡觉摸我脸,摸我的身体,还把我身体舔遍了,你还真是一个变态呢!”声音不大,但内容非常毒的告诉他她刚刚梦到了什么被惊醒,似乎在控诉他的变态已经影响到她的梦境,让她睡觉也要受到他的侮辱。
“……”
楚飞听得无话可说,发现他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对她那么好,让她冻死算了!也随手拿起手边一块面包朝她砸过去,以示他现在的不满。
“懒得理你。”
楚飞知道维西亚和他斗嘴已经纯属是一种乐趣所在,不和他逗两句她就不爽的感觉。看向旁边的琴音,发现一晚上琴音比她安静多了,睡觉都没声的。
可是看过去哪里还有琴音的身影,已经冷掉的睡垫似乎还留着她的体香,一张羊皮纸留在上面。
走过去捡起翻开,看见上面清秀的字体忽然对这个情况却没有感到什么意外,似乎昨天琴音的反应就让他隐约感到会有这么一刻一样。
“我走了,不想只让你一个人努力。”
简单的一句说明了她离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