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彩云真是累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大天亮她才醒来。闭着眼睛,她有些害羞,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情郎。昨晚初尝爱滋味的自己确实太过放纵了一点儿。
伸出手想通知一声自己醒了,可是却摸了个空。宁彩云赶紧睁开眼睛,一见帐篷里果然就只有她自己。心说大概杨得柱是出去准备早餐了,这几天杨得柱都是这样照顾她的。让她感觉很温馨很幸福。
不过今天她觉得自己应该帮帮忙。宁彩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想法。
仔细想想大概与那个故事表达的意思差不多吧。故事是这样的:新婚之夜,一对新人正在亲热,突然新娘发现老鼠正爬进米缸偷米,就笑着说,老鼠在偷你家的米呢。新郎这时正在兴头上,哪会在意这些,就依旧亲热。一个浪漫地洞房之夜过后,第二天清晨醒来,新娘又看到老鼠从米缸里爬出来。她想也不想就一拖鞋砸了过去,嘴上骂道,让你丫的偷吃我家的米。装睡的新郎听了,嘴角泛起微笑。
宁彩云觉得,今天的自己就像是那个新娘。想到这儿她不禁双手捂住通红的俏脸。好半晌才让脸上的红云褪去。
穿好衣服,宁彩云觉得无论如何自己也是躲不过杨得柱的嘲笑的,那还不如主动点儿,撒撒娇就过去了。更何况也只要应付一下,就能回来帐篷休息了,不良于行也没有多大关系。
可是就当她拉开帐篷拉链的时候,一想纸飘落下来。宁彩云拾起来一看,脑袋顿时就嗡地一声,差点儿没有晕过去。
赶紧往帐篷外张望,就见两个壮硕的青年席地坐在帐篷外百十来米的地方盯着帐篷,却不见杨得柱的身影。
宁彩云心往下沉,猜道,难道这两个青年就是杨得柱纸条上说的敌人?
想到这儿,宁彩云赶紧悄悄地把拉链再拉上,心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由于是顺风,那两个青年的对话清晰地传入了宁彩云的耳朵。
其中你个青年说道:“唉你说,干嘛不让我们也跟去,在这儿守着有个屁用。”
另一个青年也带着些许郁闷地道:“是啊,目标都不在这儿,让咱们守着个睡大觉的女人算怎么回事儿啊。虽然跟上去也用不着你我打架。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邱天那个变态已经都搞定了。不过过去看看热闹也好啊。哎,地精,我们来打个赌吧,赌老队他们还能不能收到人头儿。”
被叫做地精的青年撇了撇嘴,道:“谁跟你个变态赌啊。你告诉我你输过吗?哎,猪哥,我就不理解了,像你这样高智商的人物,机械电脑,物理化学无所不通,考的上清大,去得了石化的全才。干嘛非要来干咱们这一行啊?刀口舔血哪有平平安安地找个漂亮女人过日子好啊。我可以采访您一下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得了,地精,你还是鼓捣你那些炮仗吧,你都采访我好几年了,我早都烦了。先等老队他们回来再说吧。”那个叫做猪哥的青年随口说了一句。然后向一个望了一眼,惊喜地又说道:“老队他们回来了。”
地精疑惑地道:“你怎么知道?”
猪哥诡秘地笑道:“老彪那厮的臭脚,我隔着两公里都能闻到。”
地精有些不信地道:“不是吧?真的假的啊?”
正在说话间,似乎地精也发现了老队他们回来了,回头惊讶地道:“哎?神了?你这鼻子都赶上追踪鼠了。我说我们队怎么不配备小老鼠呢,原来你全包了啊。不亏是猪哥。这也算是老彪那厮的一个弱点吧?”
猪哥不屑地道:“我们队别人怕老彪,可是就咱俩不惧他,你问问他是敢动你一个手指头,还是哪天没上过我的当?”
地精一脸赞同地道:“那倒是,也就老队他们几个跟这小子硬碰硬。那哪有好果子吃啊。老彪这厮都快刀枪不入了。”
说话间,老队,老彪,还有邱天,自己一个瘦弱些的青年旋风都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地精见状不禁失笑,不解地问道:“我说邱天?他们几个没抢到人头儿不高兴也就算了。你应该打得过瘾了吧?怎么你也没精打采的啊?”
这个时候,猪哥在旁边捅了捅他,然后皱眉说道:“老队,有变故?”
老队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有些悲伤地说道:“恐怕这次任务我们失败了。大家做好退伍的准备吧。”
猪哥脸上出现了挣扎之色,然后又问道:“详细说说,昨晚我们只留下邱天全体追击虽然有些冒险,但是也不算是失误。难道无法挽回了?”
老队让邱天仔细地把经过小声地讲述了一遍。猪哥听了之后沉吟了半晌,眼中精光一闪,然后道:“或许还有转机,兄弟们,听邱天的讲述,咱们可以判断,目标是个高手,至少跑出去那么远,遇到了天坑才被上忍追上,而且还能斩断上忍一条手臂,大约已经是宗师级别的实力了。再加上目标又是阵法师,阵法造诣深不可测。虽然掉进了天坑,但是还是又很大希望生还的。只要坑底没有什么绝对的危险。至于另一个一起掉下去的黑衣人,我们先不去管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一边支援他,一边组织救援。”
老队他们一听,也都眼中燃起了希望。老队一跺脚道:“行,干了。为了这哥们这几天把我们当兄弟看。老子就赌上军功章了。大不了专业摆地摊儿去。你们呢?”
老彪立刻大嗓门地表态道:“干,必须干。如今俺也不瞒你们了,彩云其实是俺妹,我们小时候是一个孤儿院的,所以说这小子是俺妹夫,俺这个做大舅哥的岂有不救的道理。你们干不干?不干别说是俺兄弟。”
老彪的话音刚落,还没等剩下的几个人表态。帐篷拉链拉开,然后宁彩云一瘸一拐地按照杨得柱给她写到纸上的方法绕着帐篷走了几圈儿,出了阵法,扑到老彪面前,流着眼泪问道:“你是彪子哥?彪子哥,杨得柱他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
老彪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与宁彩云相认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