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美如今怀着身孕,杨得柱可不敢让她情绪波动太大,赶紧点头同意。而且刘美美的说法也不无道理。只是杨得柱自己一直把桂花当成是妹妹看待,就算是为了治病,他也下不去手啊。
他把自己的顾虑一说出来,刘美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笑过之后,仔细一想,倒也是。别人倒是有可能在老婆怀孕时忍不住动一动歪心思,不过杨得柱的女人可是着实不少,让他对一个一直当成妹妹看待的比他年轻了十来岁的女孩儿下手,也难怪他会一脸为难的样子。
杨得柱与刘美美没有商量出结果来。自然也就不便把事情公开了。而桂花的情况却一天不如一天了。后来在杨妈妈的强迫下虽然是去了医院,但是一番检查下来。医生的结论也只是抑郁症而已。建议桂花住院治疗。
干女儿得了抑郁症,杨妈妈哪里肯再让桂花住在医院里啊。开了不少药,就回家修养了。
然后杨妈妈就找上了杨得柱,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要把桂花给我治好了。你不是爸你爹的医术都学全了嘛。这点儿小病还治不好?
杨得柱对于桂花这个毛病还真的是没什么好办法。再好的医生,病人都不说因为什么。你怎么治疗啊。
所以杨得柱接受了母亲交给他的任务之后。也是一筹莫展起来。这时候,之情的刘美美建议杨得柱想个办法让桂花相信。她已经成了杨得柱的女人。试试这样对于桂花有没有帮助。要是有用。不是连病根儿都找到了嘛。
杨得柱一听也是这么个理。总不能看着桂花一天比一天憔悴下去吧。他如今只是不确定桂花到底是不是因为对他的感情所致而已。要是确定了,他即便是昧着良心也会下手的。多一个女人而已,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桂花越来越严重下去吧。
正是因为杨得柱也不确定桂花的生病原因。他才没什么好办法。如今听了刘美美的主意,杨得柱觉得这倒是个办法。即便是不成,至少也可以桂花对自己感情的这种可能啊。
于是杨得柱在桂花的饮水中悄悄地下了安眠药。然后等桂花熟睡以后,他把自己和桂花的衣服都脱光了搂着桂花开始做戏。
本来他是打算等桂花快要醒了再开始的。不过刘美美觉得桂花很聪明。即便是这样都未必骗得过去呢。哪能做的更假。
另外他们找了一下兔子血涂在了桂花和杨得柱的下体。造成了他们已经发生关系的假象。
一切准备妥当就等着桂花醒来了。不过可能是桂花长期神经衰弱的关系,这一睡却睡了十几个小时。
杨得柱这十几个小时可谓是度日如年啊。怀里的裸女近在眼前却没法碰,自己有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只能这样坚持着,真是异常的难受啊。
也不知道数了多少只绵羊,杨得柱终于成功地去睡了。
桂花却仿佛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她幽幽地睁开眼,依旧是两眼无神。智商高的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儿,那是非常致命的。正因为他们对自己智商的绝对自信。他们比别人更加难走出来。
桂花就是如此。她想不出好办法,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一天天憔悴下去更不成,但是却依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不去想办法。
神智修炼恢复,桂花也渐渐地发现了她身旁的杨得柱。什么情况这是?难道是在做梦?
桂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费力地拉开被子。居然发现她和杨得柱是****地搂在一起的。而且下体都有干涸的血迹。似乎他们已经发生关系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苦思冥想都没有想出办法的事。就这样实现了吗?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柱哥哥酒后乱性也乱不到我这儿啊。桂花在杨得柱面孔上闻了闻,没有问道一丝酒味儿。
桂花的大脑飞速运转,理了理大致的脉络,猜到了一种可能性。心里一黯。心说,这是谁出的损招啊,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柱哥哥得忍得多难受啊。
不过随即,桂花脑海中灵光一显。对啊。管他是谁出的主意,这个局面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嘛。自己何不就来个假戏真做,以柱哥哥的性格,虽然会自责一阵子,但是所有的麻烦这不就迎刃而解了嘛。
主意虽然不错。但是实施起来也不是没有难度的。尽管熟睡中的杨得柱自然下体挺立着。不过桂花却依然是个生手。虽然经常上网,各种东瀛爱情动作片她也观摩学习过,但是如今落到她自己身上,她还是无比的紧张。
学着记忆中东瀛女人的样子舔了几下那个棒棒。果然它更加挺立,睡梦中的柱哥哥也眉头舒展跟舒服的样子。
接下来桂花跨坐在杨得柱腰身,下了好多次决心,终于一闭眼坐了下去。
睡梦里杨得柱只觉得自己飘荡在一个温暖的空间里,异常的舒适。点点灵光不断地从周围汇聚过来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而且许多陌生的法门一股脑地涌入了脑海当中让他很有些应接不暇的感觉。陌生的炼器之道,陌生的符咒法门,陌生的炼丹制药。杨得柱就觉得自己在看一部网络玄幻小说一般。所有的法门都真切地摆在眼前等着自己去修炼。
现实里,桂花皱着眉头忍受着疼痛,刚刚她只觉得,这一坐杨得柱刺破了她心中埋藏了多年的情愫。也刺破了她胸中郁结多日的苦闷。接下来似乎崭新的明天将会等着自己。自己再也不会为了怕被撵出这个家而担心了。而且桂花似乎感觉到从杨得柱那里产生一种特殊的能量,慢慢地涌进了自己的身体。而自己身体里的一些东西也不停地被吸入杨得柱的身体。
桂花第一次与人发生**关系,也不知道这样的情景是否正常。这似乎和以前看到的描述都不符。不过她也不敢乱动。就这样呆呆地坐着。感受着下体由疼转为麻,再转为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