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当向导?日向家的大小姐当导游?这事儿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但事情真的就是这么发生了。
“那不是雏田吗?她在做什么?”岔路口的另一头,远远看到雏田的小樱这么道。
“那个是···”佐助眼尖,看到了什么,眼神一敛。
“都快中忍考试了不是吗?不抓紧时间修行,加强自己的实力,还跑出来玩?真的是雏田?”小樱费解。
雏田在学校里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身为日向家的大小姐,从出生起就是含着金汤匙的,漂亮,强大,努力,起码小樱曾经多次邀请雏田去玩,村子里举办什么祭的时候,想说大家一起玩一下,没用,雏田的回答永远是那句话。
“我没有时间,要修炼。”
那是已经把修行,变强,当成了自己的全部啊,不怪雏田在学校里的成绩,实力那么高,人家毕竟是投入了,努力了。
“怎么回事,去问问看不就知道了,走起。”鸣人一甩手,当先过去。
“哎!等等!卡卡西老师召集我们过去,不快点,迟到了的话!”
“卡卡西老师不会早到的!每次都是我们等他,你什么时候见他等过我们,好了好了,跟上!”鸣人信誓旦旦道,一点也不担心。
小樱还想说什么,佐助已经跟着过去,这下,秉承着要死一起死的想法,闷着口气,小樱追上,其实她是最想过去的,不过是表面上矜持着而已。
“雏田!”距离还有些,小樱开口呼唤道。
在介绍着什么的雏田回头看,见是小樱三人,也有些意外;“小樱?你们?”
“你,今天不修炼了吗?在这里是?”小樱疑问。
鸣人是盯着橘俊军,橘俊良俩兄弟在看,总觉得很眼熟,佐助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距离拉近之后,看的是唯一。
“你们好,又见面了呢,该说,好久不见了吗?”唯一主动的打着招呼。
鸣人眯着眼,看看唯一,再看看那俩兄弟,过了好半响;“啊!我想起来了!你们,不是那个时候的!”
“真的哎!”小樱也是才发现,才想起,关键是她对这些不是太重视。
“你,比那时候更强了?”佐助。
“嘛,一点点啦,我也不是在原地踏步。”唯一用右手比划了个小数点,微笑道。
“比上忍更厉害的话,那不是说···影?”小樱惊呼。
“还没介绍,我是唯一,没有姓氏,就叫唯一,具体怎么称呼我,这个就随意了,我没有太坚持的要求,这次过来,是专门观看中忍考试,听说你们要参加是吗?加油!”
“啊?哦,谢谢!姐姐是特地来看我考试的啊!”鸣人,其它人全囧,小樱也不好意思打鸣人了,在外人多的时候。
“拜托,人家是来看大家考试,不是看你的。”佐助。
“我不是也要考试吗?看我难道不对?”鸣人。
“···”佐助。
“总而言之,祝你们都能取得好成绩!”唯一。
没谈多久,两伙人分开,鸣人他们去和卡卡西召集的地方汇合,唯一等人,继续在雏田的向导下,游逛着木叶。
上次来,橘俊军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忍者学校,其它地方倒是没怎么去看过,这次真正的展开,才发现这木叶是真的不小,且,不愧是军事力量排在前列的大忍村,培养着许许多多的忍者,不严格保密的训练场,能看到高水准的忍者对战,最起码比忍校的那些学生要强得多。
到最后,应橘俊良的要求,来到了一处空着的训练场,有着宽敞的空地,标靶,还有配套的手里剑,苦无等用具。
很依赖查克拉的术,没办法学,但三孩子又非常的着急,心急,唯一就简单的拿这类暗器来教,投掷术也算了,准度,力度,唯一的苦无投掷称不上顶尖,和宇智波一族更是没法比,人家宇智波依靠写轮眼的存在,是把死的暗器给玩活了,唯一顶多是能正常的命中靶心,再多的花样嘛,没法,饶是如此,也足够三孩子学了。
“没想到你会突然过来,吓我一跳。”嘴唇不动,牙齿合着,唯一用腹语这么说道,声音就只有站在身边的雏田可以听到。
“不好意思!”雏田,腹语并不难学,尤其是对忍者来说,区别只是在清不清楚而已。
“不,我很高兴!你能主动来找我,真的!”唯一。
雏田没说话,只是从站姿和身体松软下来的这些细节可以看出,她当下的心情,很好没错。
“这次我会一直待到中忍考试结束为止,有什么问题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特别是实力方面的。”
“恩!”
“我,白天要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很难抽开身,晚上的时候,那个···如果想你了,可以,偷偷去找你吗?”
“好。”
“可以吗?”
“可以!”
“太好了!多少会担心,你会疏远我,排斥我来着,现在可以放心了!”
“为什么这么想?”雏田问道,还转过头来看向唯一,唯一咳嗽出声,以此作为提醒,雏田才是重新看向前面。
“看嘛,以前是我绑架了你,又好几次害你差点被杀,经历了那么多可怕的环境!最近,我,又有了孩子,那个,怎么说呢?感觉再见你不是特别好,我很纠结呢,不知道还要不要来?对能再看到你,总是忍不住很开心,很高兴那样!”
“那不关一姐的事!一姐很好的!我,知道的!”
“是吗?谢谢···你对我评价这么高,怪不好意思的!咳咳!”
“呵呵呵!”雏田掩嘴轻笑着。
“我呢···”
迟迟没有下文,雏田疑惑的看过来,唯一抬手捏住雏田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去。
“雏田,你,现在!有,有,有,呃!有没有那个,喜欢,或者在意的人啊?”结结巴巴的,卡壳的,这句话道出。
“不知道。”
“啊?”
“一姐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我的意思吗?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啦!就那个,好奇嘛,问问看!”
“这样吗?那,有哦。”
唯一的心沉入谷底,还有些想哭,雏田的回答,让她始料未及,鼻子酸,显现要忍不住时,忽然,雏田的手指戳在了她的腰间,唯一愣住,带着点傻气的看过去。
“你。”雏田没再用腹语,直接出声的,正常的,说了这个字。
一瞬间,唯一感觉到了世界的美好,同时又怕这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