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下一层,梦归馨就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楼梯口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
“你想追尾呀?怎么突然不走了?”紧随其后的幕鸢雪轻拍了拍梦归馨的香肩后,绕到了她的面前,半开玩笑的问了出来。
“咱们教室在几层来着?”梦归馨羞红着小脸蛋并微低着螓首,扭扭捏捏的呢喃了一声。
“我的小可爱!你可真是有够糊涂的!”幕鸢雪先是满脸黑线的扶了扶额头,随后就一边娇嗔着,一边拽住梦归馨的皓腕拖着她下楼了。
一直到了墙壁上印着4f的楼梯回廊里,幕鸢雪才松开了梦归馨那已经有些发红的皓腕。
“记清楚了!教室在四楼!”幕鸢雪完全没有顾及正在幽怨的瞪着自己,并揉搓着皓腕的梦归馨的感受,强行把她的小脑袋扭向了4f字样的方向,颇有几分长辈训斥孩子的意味。
“知道了!”梦归馨十分不情愿的拖着长音应答了一声后,抬起玉手轻拍了拍幕鸢雪的胳膊。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呀!不记路怎么能行呢?”然而幕鸢雪还是没有就此放过梦归馨的意思,再次强行把她的小脸扭到了自己的面前后,语重心长的娇嗔了两声。
“你担心的事情太多了啦!虽然我真的是个路痴!可不是路痴的人第一次来也未必能记住吧?”梦归馨嘟着小嘴翻了个白眼,一边重重的拍了拍幕鸢雪的胳膊,一边十分不满的哼哼了几声。
“诶?真是路痴呀!你该不会到明天就忘了吧?”这才意识到自己行为过激的幕鸢雪,尴尬的收回了纤纤玉手后,有些担忧的问了出来。
“废话!不然怎么对得起路痴的名号呀?”梦归馨揉捏着玉颈并扭动了几下小脑袋后,满脸理所当然的摊了摊手。
“不行!我今天必须让你记住路!”幕鸢雪看着梦归馨摆出了这幅态度,她的心中突然就升腾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一边娇喝着一边不怀好意的对着她伸出了魔爪。
“这是没有必要的呀!我每次出来肯定都会乖乖的跟在幕姐姐屁股后面的!有幕姐姐在我肯定不会走丢的!”望着眼前那恨铁不成钢的幕鸢雪,梦归馨吓得蜷缩在了墙角,一边可怜巴巴的眨着大眼睛,一边畏畏缩缩的拍了几句马屁。
“算了!随你便吧!”幕鸢雪看着梦归馨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由自主的一软,摇晃着螓首幽叹了一声。
“我就知道幕姐姐最好啦!不过,为什么附近一个学生也没有呀?难道已经上课了?”如蒙大赦的梦归馨屁颠屁颠的蹦跶到了幕鸢雪的身旁,先是摇着她的胳膊撒了个娇,随后就满脸疑惑的一歪脑袋问了出来。
“不应该呀!这会儿应该还远远没到上课的时间!不管了,先进教室看看吧!”幕鸢雪也是满脸不解的摸着下巴沉吟了几句后,就牵着梦归馨的小手朝着教室走去了。
总算得到幕鸢雪温柔对待的梦归馨,顺势就挽住了她的胳膊,满脸傻白甜的腻在了她的身上。
幕鸢雪满脸黑线的轻甩了甩胳膊后,就目露回忆之光的接受了梦归馨的粘人姿态。
“诶!其他人都哪去了?”一踏进教室,梦归馨就满脸惊疑的娇喝了一声。
“雅雅公主,咱们可能要在学校过夜了!”仍在后排睡觉的顾丑丑闻声睁开了眼睛,抬起头来凝望着梦归馨有些无奈的说了出来。
“啊...!为什么呀?”贴在幕鸢雪身上的梦归馨,一边随着她缓步朝着顾丑丑走去,一边疑惑的拖着长音问了出来。
“应该是台风要来了吧?”没等顾丑丑回话,幕鸢雪就先若有所思的答了一声。
“等等!雅雅公主?你哥哥还真是宠你!”幕鸢雪的快嘴丝毫没给别人说话的机会,一脸羡慕的盯着梦归馨的小脸蛋,有些嫉妒的娇喝了出来。
“他可从来没有对我好过!这么叫我是因为我本来就是公主!不信你自己问他!”已经跟着幕鸢雪走到顾丑丑近前的梦归馨,一手指着他的鼻子,一手拍着胸脯信誓坦坦的娇喝了几声。
“对你的哥哥尊重点!”顾丑丑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幕鸢雪就先一脸愠怒的按下了梦归馨的葱葱玉指,并柳眉倒竖的娇嗔了一声。
“他不是我哥哥!是他一厢情愿的说我是他妹妹的好不好?”梦归馨显然也是个脾气火爆的主,满脸不服气的再次抬起手来指着顾丑丑的鼻子,扯着尖锐刺耳的嗓音大声娇喝了出来。
满脸无奈的望着眼前争吵不休的梦归馨和幕鸢雪,顾丑丑心累的叹了口气后,闭上眼睛当起了鸵鸟。
“你在那鬼鬼祟祟的是想干什么?”顾丑丑几乎是刚闭上眼睛,就寒芒绽放的再次睁开了眼睛并盯着空无一物的门口,声音如炸雷一般的吼了一声。
吓得梦归馨和幕鸢雪也满脸惊疑不定的顺着顾丑丑的眼神看了过去。
“难道是已经跑了?我怎么什么也没看到呀?”幕鸢雪疑惑不解的看着正聚精会神的盯着门口的梦归馨和顾丑丑,十分费解的问了出来。
“诶?你没看到嘛?那里有一道淡淡的人影!很是透明,不仔细看看不到!”梦归馨伸出葱葱玉指指着人影的方向耐心的解答了一番。
梦归馨的这一指彻底击垮了人影的侥幸心理,使得他转身就要跑离这里。
“想跑?”顾丑丑一把抓起桌上的便当,并站起身来大吼了一声后,直接扔了过去。
倾注了顾丑丑十二分力气的便当,很快就和人影的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并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后,人影就应声倒地了。
顾丑丑见状并没有站在原地洋洋得意,而是赶忙疾步冲向了门口。
梦归馨和幕鸢雪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后,就跟着顾丑丑的步伐走了过去。
“你为什么可以看到我?”人影此时已经无法保持透明的状态,穿着一身黑色立领西装,留着板寸头的他匍匐在地并捂着脑袋不甘心的嘶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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