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陵笑了笑道:“好,不回獒战的房间,那奴婢另外给你准备一个房间,这总可以了吧?您真的不能住在这儿,大首领和夫人知道了,会怪奴婢安排不够妥当的。”
“那就麻烦你了!”贝螺冲丘陵友好地笑了笑道。
丘陵一愣,既而脸上的笑容更浓烈了,跟贝螺客气了一句后就出去准备房间了。贝螺坐上了阿越的*,陪了阿越好一会儿后,阿越居然醒了过来。
“公主,奴婢不是自己掉下去的,是鹊儿把奴婢推下去的!”阿越在完全清醒后向贝螺哭诉道。
“什么?是鹊儿把你推下去的?”
“是啊,公主!她当时拦着奴婢,不让奴婢去寨子里找药婆。说急了,她就一把将奴婢推了下去!好在公主您没事儿了,万一要是因为奴婢耽误了公主的诊治,奴婢的罪就大了!”
“这个鹊儿!”贝螺磨了磨小牙*气愤道,“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看来上回微凌夫人罚的那十巴掌根本没管用,照旧是那么自以为是!”
“算了吧,公主!”阿越拉着贝螺的手难过道,“您没事儿就好了,奴婢受这点伤也不算什么的……”
“这才一点伤吗?你差点给摔死了!”
“可当时只有奴婢和鹊儿,这寨子里的人又不怎么信我们,即便公主去讨说法,人家未必肯相信。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奴婢不想公主病没好还为奴婢的事情忧心,反正下回防着那个鹊儿一点就是了。”
贝螺紧皱眉头地想了想道:“你说的没错。这寨子里肯相信我们的怕只有穆烈了,说出去其他人未必会信,反而会认为我们造谣生事。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帐先记在这儿,往后再找那个鹊儿算!”
因为贝螺和阿越伤的伤,病的病,所以只好暂时在大首领的大院子里住下了。贝螺的病好得比较快,喝了药汤,歇息了两三天也就能活蹦乱跳了。阿越的伤却没那么快,除了那些划伤之外,脚踝也折了,得慢慢恢复。
从第四天开始,恢复了精气神的贝螺负责起了阿越的饮食起居。不单单亲手做饭做菜给阿越送到*边,还帮阿越洗衣裳叠被子抹伤药,反正使女干的活儿她全都揽过来自己干,弄得好像阿越是公主,她是使女似的。这么新鲜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寨子,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位贝螺公主的变化。大部分人都觉得她是受了教训,开始学着变乖巧了,就连凌姬夫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贝螺最近的表现让凌姬夫人相当满意。她已经看不到从前那个刁蛮任性霸道自私的贝螺公主的影子了,她认为獒战不应该再把贝螺放在寨外,而应该迎回寨子,完成成婚大典。
为这事,凌姬夫人特意把獒战叫到了自己那边,语重心长地跟他讲了一番道理,可他居然没什么反应。凌姬夫人很不解地问他:“战儿,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当初把她罚到寨外,不就是想让她学乖吗?”
“她乖吗?”獒战反问凌姬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