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默默的看了一下,还是直接进了空间袋,瞬间觉得这一场表演下来,她是没有什么事情。
只是这个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结束,也不知道会出什么后续的事情,她反正是觉得今天交流的内容并没有被保密,很快也会流传出去,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影响。
其实,她今天这样说话,了解她的人可能会觉得没什么,就是有些人就是比较喜欢钻牛角尖,而这样的人在k国的国会大有人在,她已经能够想象的到很多人,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失礼的样子了。
可能还会有极端一些的人,直接做出更加愤怒的举动吧?但是其实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极端,也不是每个人都一直喜欢钻牛角尖,就好像那位次官大人。
一直都很宽容和儒雅,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发脾气。
如果有人要找她的麻烦的话,一定不会是这一位,是因为这个人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而且,虽然是执政党的党员,但是据说,在朝野两党都有不错的人缘和人脉。
也不存在因为是执政党,所以就和在野党的党员水火不相容,这样的情况。
而且这位虽然不是长官,但是一直都很以大局为重,在顾安宁看来在那样的政坛和国家体制,当中这一位绝对是特别正常的人不会动不动就削发抗议,也不会动不动就因为党争去阻止国会的立案,而且在自己的职位上也一直做得很好。
后来好像还成为了外交部的第一次官,虽然最后没有成为长官,但是也调任了别的职位,最后也顺风顺水,并没有被一些党争之类的或者其他的风波给波及到。
还算是比较平稳的一个人,不能说一马平川,但至少在他任职的时候职位还是比较平稳的,虽然可能会有少许的调整,但毕竟是没有伤筋动骨,那几次大的*之中,很多人都是像大浪淘沙一样,直接就被刷下来,也有在政坛几十年的老人直接就晚节不保,最后郁郁而终的大有人在。
这个人至少虽然不精明也不突出,甚至为官之道很中庸,但是人家至少平平稳稳,最后平安的退休,而且在政坛也一直都混的不错。
其实不管在哪个国家的政坛,为官中庸的,最后平平安安的人并不是很多,因为很多人都是希望能够争权争上位,甘于平庸,甘于退避的人明显不会很多。
她们一直都不知道,下午的行程是什么,顾安宁也并不知道,直到下午,顾安宁接到通知,说是花梨中学方面很希望她能够作为学生代表发表一篇演讲,旨在促进两国的文化交流和两国的邦交关系,以一个优秀的学生作为代表进行演讲,对这次的事情做一个比较完美的,至少是两所学校的一个收官,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过这是一个事先没有的安排,这对于作为当事人的顾安宁来说,是很意外的一件事情,毕竟这种事情应该要在事先有所安排,然后也好让参加这次事情的人有所准备,可是明显这个问题就是很临时的提出来,根本就没有事先进行安排和商讨。
应该也是一种临时起意的行为吧!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意思了,当然在她看来这不会是韩槿华意思。
韩槿华权力再大手也不可能伸到这种地方。
她并没有能够操控公务的这样一个能力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做,也不能做的。
而且这么做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这么做能,这是什么,这是她们俩关系很好吗?还是暴露说她们两个人私交,或者其他的一些事情,这简直就是费力不讨好,结果自己还招黑。
明智的政治家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所以她现在也没必要花费心思,去猜测这到底是谁的意思,关键是这个公务一定要去做的,不管这个到底是哪方面,或者到底是谁提出来的,这个事情一旦提上日程,就不能拒绝。
明晃晃的就是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能力,而且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拒绝好吗?因为这个是通过官方的渠道提出来的,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提出拒绝了,难免也会给这次的成果打上折扣,所以不拒绝是最好的方法。
而这个情况,也让随行的老师和官员都显得有些慌乱,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安排,于是他们都开始手忙脚乱的准备起来,因为这次的事情很重要,所以顾安宁还是要马上开始准备起来。
结果和这次还没等她准备什么,直接就有一份文稿送到她这里,打开来一看,她简直快要晕倒。
文稿的要求是要她使用母语进行演讲,而且这个演讲的内容跟这次的事情是本身有关系,可是并不是最好的演讲稿。
她看到后来简直都要骂人了,这都是什么鬼,相关的政府机构当中的智囊,写出来的都是什么呀?
仔细看下去就会发现有的内容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很明显属于夸大或者怎样的一个范围,根本就不是她能接受的。
而且也许是因为职业病的缘故,她一直都觉得其实是政治家也好,外交家也好,或者其他的一些职业,哪怕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企业家,或者一个自由演讲的普通人,演讲的内容,一定要真实哪怕是有点掺假,这个也是有比例的。
不能够去天花乱坠的说假话,可是写这个,演讲稿件的人完全就对一些具体的事实都不了解,也犯了一些外交对话需要规避的低级错误,完全就不是外交官写出来的东西,准确的说不是做外交这个工作,写出来的东西完全就跟外交不沾边。
总之她是很不满意这个演讲稿件的。如果是按照这个稿件去讲,还不被人家笑掉大牙,听这个人讲的很多都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当然也会有一部分官员在,这样的场合把这样的演讲稿讲出去人家会买账才怪。
到最后也不知道笑的是谁,丢的是谁的脸面,反正这次是有人说她标新立异也好,不遵守规定也罢,这个演讲搞,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换掉的。
她无法容忍这样糟糕的演讲稿控制自己的言论,也无法容忍从自己的嘴里说出这么糟糕的话,这简直是有损她的水准。
所以她就根据自己的想法重新写了一份演讲稿,主要也是从两国邦交和文化交流,同时还有外交领域的层面上去考虑的,写完以后看把这份文稿打到了电脑里。
k国嘛,到目前领域不说别的,在电子研发领域,至少还是走在世界前列的,他们的电子普及率以及电子技术,比华夏国开始高一个层次的,不管承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但是很遗憾,这个电脑里面没有华夏语的输入法,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软件,所以就之好打好了腹稿,然后一字一句的写在纸上,最后一次一句的进行翻译,一边翻译一边,就直接打进的电脑里,将自己写的这本演讲搞,和原来官方提供的这一份村为两份文档,并且进行了标注。
然后马上申请了一个,当地国家的电子邮箱,把这两份文档分别发送给了母亲,在她来进行这次公务的时候,曾经打电话和母亲进行了联络,当时还问了母亲的电子邮箱,那个时候只是随意问一问,也许是为了多一种交流渠道,或者是通信渠道现在也是,起到了很大作用的。
她把这两份文档作为邮件分别发送之后,就打电话联络了母亲。
让她在第一时间看到这个邮件,同时给这两份稿件,进行一个甄别审核和把关,并且是问她能不能够将稿件进行替换,并且将演讲的语种从华夏语改为k国语。
原因很简单来听这次演讲的人,他们基本上都是不会说华夏语,当然也不会理解其中的意思,那么他们如何去理解,顾安宁讲的话到底是什么呢?
当然是通过事先进行翻译的稿件,一般情况下在这种场合每个人的手上都会拿到一份稿件,这份稿件就是演讲稿的翻译,他们可以通过翻译来明白到底讲了什么,这也是在同声传译,没有完全普及之前比较通行的一个做法。
但是一但她把演讲稿给改掉了,那么也就意味着,之前提供的翻译稿件也全都失效,因为完全就对不上号了,那么他们拿着那个稿件也没什么作用,讲了也听不懂,根本就无法理解。
而且如果翻译稿件不改的话,就意味着在她们看来,她的这个演讲内容也没有改动,因为人家根本就不懂你在讲的到底是什么,到最后还是白搭。
所以这样一来就涉及到翻译稿件的问题,那么在短时间内根本就不可能把所有的翻译稿件的内容都进行更改,因为时间真的十分紧迫,改不了翻译稿件,又要改掉演讲稿,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把演讲的语种改掉改成他们能够听得懂的。
到目前为止,这也是她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不过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是她能够预料到的了,她能够想象的到这次的事情,他这样做了,以后那个火药桶,肯定又要炸了,到时候自己回国的路上别想清净了。
顾安宁把邮件发过去之后就一直在等,等着母亲的回复。
过了十五分钟终于收到了邮件。
母亲也同意她对这次的稿件进行改动,同时,也同意她更换演讲的语种,让她这件事情自己看着办,也就是意味着她要自己想出所有的对策,同时也要对这件事情,所造成的后果,独立负责。
“母亲总算是同意了,至于会造成什么后果,无论如何都独自承担吧。”顾安宁双手撑住桌子站起来这样对自己说道。
话分两头,其实沈漪柔在收到这封邮件的时候很意外,但是她也很仔细的考虑过,并且也对比过两封邮件。
头一封邮件上面所写的内容,是很官方化的通稿,这个邮件上的这个文稿写的根本就不像话,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学生应该去做的演讲,就好像是那种猛打官腔的通稿。
这是进行外交工作的时候尤其需要忌讳的而且并不是再那么正式的场合,使用这种语气特别特别硬的通稿,这不是找死吗?
所以她最终还是同意了,顾安宁的说法,选用了另外一份稿件,只是在按下这个确认键之后,她却是常常的松了一口气,犹如失去了主心骨,一般直接瘫了下去。
再起来的时候不停地用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显然是头疼不已。
“您还好吧?”孙羽刚刚完成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来到大使办公室里。
“我倒是好得很,是安宁她不喜欢她们那边市委宣传部定的演讲稿,直接用电子邮件跟我发过来了,说要改掉这个演讲稿然后还要改掉演讲的语种,我斟酌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可是这么做很有风险,如果万一出错了,那怎么办?”孙羽也是在外交部很多年的人了,自然就马上猜出了沈漪柔心思以及她到底在担忧什么。
“可是如果按照她们原先的演讲稿进行演讲,这次就等于白来,还很有可能会带来负面影响,真不知道他们宣传部是怎么定的稿子,定成这个样子。”
“其他的我也不说了,可是听这个演讲的很多都是学生,在青年方面的交流,一直都是两国政府特别重视的一个问题,如果按照这个稿件去讲,那些年轻人有正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一个一个不发火才怪。”
“啊?怎么会这样?他们的稿件定的很霸道吗?”孙羽颇感意外。
“岂止是霸道,甚至还范了很多低级错误,安宁在给我的邮件里面,就直接说这个通稿,她之所以不满意,就是因为定的太霸道,而且不尊重对方国家,k国这个国家其他的东西,我暂且不说,但是他们这个国家的国民的,民族认同和国家意识都特别的强烈,那种言辞激烈的稿件,如果真的说出去了,那我要天天跑k国元首府了。”
“那这回也是够过分的。”孙羽说道。
“是啊,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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