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戏道最后会催生出一个怎样的状态,或者说会不会因为她的重生,而引起蝴蝶效应,从而走向不同的结果,目前为止都不得而知。
反正她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至于很多事情应该都会与她无关吧,毕竟她也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小小庶民,众生一员而已。
不过她又有几天要忙了,因为又有演出的任务来了,这次更夸张,直接就去的藏区,她严重怀疑那么严重的高原反应,这一些人能受得了?尤其有那么多的女同胞啊,女同胞!
去之前,郁静瑶还专门从京都打电话来征求她的意见,问她到底要不要去,因为在郁静瑶眼里,她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可能去那种地方不太合适,这个不是人去不去的问题,而是身体能不能够承受住强烈的高原反应,因为高原反应,丧命的人也不在少数,以郁静瑶性格,即使不是她的学生,但也不会拿一个身体条件不太适合的人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的身体素质没有问题,老师你不要忘记我是哪里出来的。我之前在的那个地方,可是俗称的野兽营啊,我能够在那里撑好几年,高原反应什么的应该没问题。”顾安宁笑着说。
“哎呦,我感受到了满满的自信啊,好吧好吧,既然你自己要去那就去吧,反正就是去演出一下,除了高原反应,应该也没有其他什么大的问题了。”郁静瑶被她满满的自信逗乐了,笑着说。
于是就这样,她开始了三天的藏区演出行程,就是经是艺术团的这个团队,换乘了很多种交通工具,因为飞机票实在是有点儿贵啊,而且而在这个时候没有直达的航线,所以就一路换了很多种交通工具,而且没有其他人陪同,有主管行政的省级官员陪同前往那是援助队才享有的待遇,她们是去慰问演出,当然没有这种待遇,后来她和郁静瑶回忆起来形容那一次的演出只有四个字,自求多福。
因为不说别的,她们一下车就出现了严重的高原反应,心慌气短、头疼欲裂、恶心呕吐等症状如影随形。顾安宁有空间的调节,再曾经来过这里有一点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多么难受虽然有一点点症状,但是比很多人好多了,郁静瑶也,多次来到这里所以,她的身体状态也是比较好的,但其他人就惨了点,别说是女同胞,就是男同胞都有点受不了,而且他们的反应都相对的比较严重一些,也不知道为什么,幸亏在来之前就想到了会有缺氧这种情况,所以她们提前准备了一些氧气,关键时候拿来应急还是可以的。
到那边第一天,就有人倒下,然后靠吸氧来缓解症状,她们去的是边防的哨所,本身现在就是年关比较冷的一个时间,不要说是在高原上平时就比她们所在的中原,冷不知道多少。
本身就冷,然后她们因为只能穿冬装,很多人都冷得发抖,顾安宁情况还好,她本身就是特战队出来的,有过这个抗寒的训练,然后还有空间的调节作用,所以她是看情况是最好的那个。
其实边防哨所,人不是很多,但时间负着很重要的任务,边防边防,其实就离国境线很近,有很多很多的借呗,然后每天都巡视任务也特别重,所以在自然条件很恶劣的情况下,有这么重要的任务,要他们去做,好辛苦的。
到边防哨所演出的时候,虽然氧气有所不足,但是,很难得的,每个人唱歌的时候都没有跑掉,也没有出现高原反应,至少在唱歌的时候还是可以的,其实应该在高原上唱歌,是风险比较大的一个事情,因为这会导致肺的氧气需要量增加,所以呢,会更加的困难一些。
“在高原上很不容易呀,像我们这种偶尔来那么一两趟就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他们每天都要呆在这里,要付出多么大的心血,你看到没有?一个一个的,都是高原红,有些人头发也很少。这个就是高原反应。”在演出结束之后,郁静瑶悄悄地告诉她。
两个人正说着呢,围拢来一大群士兵,他们都是冲着郁静瑶来的,都知道她是国内著名的音乐家和歌唱家,都是来求她合影的。
郁静瑶愉快的接受了他们的要求,和每个人都合了影,虽然这些战士和她素不相识,但是她总是会尽力,满足观众的各种愿望,除此之外,她还把自己带上来的歌碟分送给这些战士们。
完全就是超出了他们的意料,不过郁静瑶本身就是,没有架子的人,很随和,很好相处,对待战友也很友善,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坦率,有什么看法,绝对不会莫名其妙的藏在心里,然后背后阴你一下,这种事情她绝不会做。
她有什么想法,一般别人都基本上看得出来,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绝对不会矫揉造作。
“老师,接下来我们?”顾安宁问道
“接下来的演出是献给当地的普通民众的,不过……,这样,你盯一下两个人,我看那两个人已经撑不住了,靠氧气瓶上来的那两个,你马上把人送下去,能回来就回来,不能回来,你就歇在那儿吧,也可以到我们,下一场演出的地方来找我们。”郁静瑶看了看两个靠氧气瓶上来的战友,对顾安宁说到。
“是!我知道了,我先把她们送下去,然后一定会回来。”顾安宁一边说一边,从随身的药囊里拿出两颗药丸:“老师,如果有不舒服,这两颗药吃一颗,另外一颗碾碎了以后放在鼻子下面,吸气,用鼻吸的方法,把药物吸收进去。”
“我知道了。”郁静瑶看了看这两颗药说道。
顾安宁就带着人把两个身体已经不舒服的,战友送下去了,郁静瑶总是在原地休息,补充了一些氧气之后,也逐渐的往下走,赶往下一个演出地点。
顾安宁把两个人在驻地安置好,随即赶往下一场演出的地方,下一场的演出就是给当地的普通民众看的,规格不会降低,如果说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的话,就是可能海拔会稍微低一些,而且经过一定的适应期之后,人体可能会适应这样一个情况,总之,情况我会不一定一场演出的时候要好上一些,当然也有人可能几天都适应不了,然后就一直没什么力气,这个要根据个人的体质来。
郁静瑶到达演出地点之后,发现顾安宁已经在那里了,因为她们整个团队人数比较多,所以就走的比较慢,但是顾安宁就一个人,而且她有不舒服的话就直接吃药了,反而还是她更快一些。
“你倒是速度不慢,她们两个人怎么样?”郁静瑶问道。
“两位前辈的情况还好,我给她们留出了足够的氧气,还有一些药,而且因为她们两个人高原反应都挺严重的,所以我直接给她们吃药了,吃药抵抗一下,暂时能够让症状有所减轻,然后再多吸氧,如果不随意走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个地方就是氧气比较少,可能我们会不适应。”顾安宁就像汇报工作一样,如实汇报了一下。
“嗯,那就没事了,身体素质差的人,走到哪里都会有问题,尤其是在这种地方。”郁静瑶回头看了看,因为是第一天,病倒的人并不是很多,也就那么两三个,不过要连着三天,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这场演出,虽然自然条件比较不太好,但演出的质量还是可以得到保障的,顾安宁直接用他们的民族语言唱了一首相对比较传统的歌曲,然后和郁静瑶有一个合唱。
演出的时长还是比较长的,基本上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个节目,也有人是选择合唱,还有两个人之间合作,给来了一段相声,再来这个不能够大幅度活动的地方,这种相声真的是需要勇气。
在演出结束的时候,直接有当地的民众过来问她到底是哪个民族的?当听说顾安宁和他们不是一个民族的时候,他们都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对于她的另外一门语言,郁静瑶显得更为惊讶。
“你是只会了这样的一首歌,还是会讲那一门语言?”郁静瑶问道。
“我会讲这门语言,因为我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因为家里有书啊,看着书就可以学了。”顾安宁说的理所当然,仿佛会讲这一门语言是多么自然的事情。
“你到底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印象当中很少有人会专门去学这个。除了一些考翻译,或者考佛学院的人。”郁静瑶还是很惊讶。
“我在语言这方面有点天赋,所以从小就会学很多种外语,现在也都会讲,就是这样。”这样的说法有点不谦虚了。
第二天又有两个人因为高原反应而病倒,而顾安宁和郁静瑶并一位男歌唱家一共三个人继续往上走,比昨天的哨所,还要高出几十米的地方,还有一处阵地,那里是比当时四千米的海拔上更加危险的地方。
所以并没有全体都上去,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上的去,这才是重点啊!
就算是这三个能上去的人,上去的时候也都是觉得经历了千难万险,因为真的太累了。
她们现在到达的这处阵地只比其他阵地高出百十米,但在海拔4000多米的雪域高原,海拔每高一米都有一米的牺牲奉献。
“一米的牺牲奉献”,只有身临其境才会觉得此言非虚。从哨所到阵地有一条321级的台阶,官兵们都称它为“通天梯”,台阶最大坡度达七十度。当从哨所前往阵地时,每向上走一步都觉得是一种挑战,没走几步就得小歇一下,一条台阶前后愣是歇了十几次。
当时并没有建立巡视制度,准确的说是,把阵地和哨所分开进行管理,在阵地上重新派驻两到三位的官兵,负责相关的戍守和保卫工作,因为这个地方海拔已经很高了,哪怕是当地人,恐怕也不会吃饱了撑的,整天往这儿爬,不过这里的风险依旧存在,所以虽然只有两到三个或三到四个人,但是他们所配备的装备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毕竟是国境线边。
第二天的晚上,一位随行的成员出现了感冒的症状,但是并没有引起她本人的注意,顾安宁赶紧通过郁静瑶将相关的药送到她那里,并且要她尽快吃下,以免,再造成什么不好的情况,因为在海拔比较高的地方,尤其是4000米这么高的地方,如果发生感冒这样的症状,虽然在平时只是小毛病,但是在这里,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很可能就会发展成高原肺水肿,这是要命的毛病。
所以还是尽快治疗为好。
等到三天的演出结束之后,不少的人都病怏怏的,也不知为何,就连郁静瑶的情况也不是太好,不过她及时吃掉了顾安宁之前给她的药丸,没有什么大的影响,纵观整个团队,似乎只有顾安宁一个人最精神了。
题外话
过了零点……我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