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觉得,自己好像是突然又多了很多事情,谁知道民乐团的事情会最终选中她,早知道就不写成那样了,惹了那么多麻烦,真是的,这就是因为这还要参加民乐团的日常节目的彩排和编排,这下麻烦大了,她时间本来就不够用的,这不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简直对自己无话可说了,天啊!
“怎么了,苦着一张脸,谁欺负你了吗?”顾安宁到杨海兰那里的时候,也依旧是苦着一张脸,并不怎么高兴的表情。
杨海兰倒是很少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于是就有点奇怪。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这本来是挺就够多的了,以为那张表格只是随便填填,然后我就填写了呗,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儿,之前压根儿就不知道这跟民乐团的选拔有关,要是知道这个跟选拔有关系,我老早不填这个。”顾安宁抱怨道。
“怎么啦现在不开心啦,好吧那张表格确实只是一种征求意见的方式,其实就是来摸你们的底,至于你们有多少水平呢,当然是通过这种类似问卷调查的东西进行展现,但她竟然把你选进去了,那你就待在了那儿呗!有什么事儿反正也并不冲突,虽然会损耗你一点时间,但是也不是那么严重吧!”杨海兰有点搞不懂了,她忙的话,那是另外的事情,可不至于忙到这种程度吧!
“但是关键是我出去的时候是不定时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下一秒要出去,万一那边有什么活动之类的,没办法参加不是惨了嘛,所以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加入算了。”顾安宁也有属于自己的理由。
“行了,这个问题先暂且不谈,我听说你在给他们上课,怎么回事儿?连老师的工作都给抢了?”杨海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
“那个啊,那个不是我早上起的早嘛!然后有的时候一些同学,一开始是我们的室友,她们这是考试的时候题目做不出了,自己不会做,老师讲呢,又要在之后讲,所以有时候吃早饭的时候,她们会找我来探讨这题目,后来我就用早上的时间给他们讲完了,以后讲课的时候,就是有一些其他的同学也听到了,他们就过来听,然后都听,然后就知道了。然后我干脆说,要么我在的时候,你们早上都起早一点,吃早饭之前给你们讲几道题目,就这样子,没其他什么意思。”顾安宁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你没什么意思,我也没什么意思,只是随便问问,但是呢,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协调好。”杨海兰说道。
“明白。”顾安宁这两个字,简直是成了她的口头禅了,在郁静瑶那里,她一直说这两个字,现在在杨海兰这里也是这两个字,简直就成一种习惯。
“安宁,哎呦我的天呐,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回来没人教我做题,你知道吗,我们都怕你国庆节放完不回来,然后我们几个人都还商量了一下,说万一安宁她不回来我们怎么办呀,因为这个事情就这么商量出一个对策。”
“蕊蕊,你好歹也是考试考第101名的人,不用神经兮兮的,也不用什么题目都我教你啊,你本来一次也很好,每次都要这样了,真是奇怪。我们寝室上课好的人比我多的是,像我这种经常缺课的,你本来就不能指望我每天都给你上课的对不对,你可以向其他人请教,比如悠悠,不用每次都这么眼巴巴等着我……”顾安宁有些无奈。
“可别,你快饶了我吧,做题目还勉强凑合,上课我是真不懂这个,我跟你说,小时候,人家让我教题目就教不会,到高中了,我还是不会教,教题目,这不是老师应该干的事儿吗,我不在行,真不行!”卢悠璇对顾安宁明显是祸水东移的举动,显得有些慌张。
“哪里是成绩好,我告诉你们,我从初中开始在华腾教育一直都在补习,补了大概两年半左右我才有现在这个成绩,但是呢,有一阵子没有去那里,然后成绩就开始下滑了。”面对还可以的名次,和已经明显力不从心的学习,王怡蕊说出了实情。
“既然有效果,为什么不去呀,我也并不觉得那个地方的收费,对于你的家庭来说,是一笔多么大的负担,虽然那个地方收费也很贵,但是但是一对一教学,而且我自己也去过,我觉得效果还可以的呀,为什么突然就不去了呢?”史仪云问道。
“是啊,如果收费很高,但是却没有效果,那也就算了,你自己说的那里补了这么久,效果还是不错的,而且补课的时间并不是一天两天,属于那边的老客户啦,怎么搞的,为什么突然就不去了?”卢悠璇也有些弄不懂。
虽然以她现在的成绩不用上什么补习班,但是这华腾教育,她也是有点印象的,是早几年突然起来的一个一对一的教学机构,收费很高,但是它的教育模式也很特殊,同时句,不少学生表示都有很好的成绩,所以也在业内比较多突出,她们也是很熟悉的。
“是啊,要不怎么说,我这不去了成绩就往下掉呢!哎呦,说到底还是我自己的问题,其实吧,本来我在那儿待了好好的,老师们对我印象也挺好,可是这问题就出在我们家老爷子身上。”
“怎么呢?”
“还怎么呢?你们知道吗?我们家老爷子说了,说你是个这有钱人家的小姐,你跑到一补习班儿里头,跟一些普通人家的孩子为伍……这种话我是很受不了的,可是我们家老爷子他在家里就是绝对的老大,能怎么办呀!”王怡蕊说起这个心里就不舒坦,自己家人,爷爷什么都好,就是这思想特别的古板。
“哎呀,我说你们家这老爷子是怎么回事?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思维怎么还这么不解放呢?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这思维特别的古板。我是很少见到思维这么怪的老人家,怎么还会有这种想法?现在不是人人平等嘛?你们家老爷子还以家庭资产论身份高低啊!”顾安宁很少见到这么有意思的老人家。
“是啊,我家爷爷什么都好,就是这思维……简直是个老古董,我怎么说都跟他说不通,他就不许我到那边去,我也真是奇了怪了,我在那儿两年多了,要是不让我去的话,这早不说晚不说,过了两年才说,天知道老爷子在想什么,还跟我爸说要跟我请个家庭教师回来!哎呦我的天呐,这家教请过来,我跟你说一个礼拜我就受不了,这什么家教呀!比那儿的老师可差远了,我当时一生气,那家要就教了我一个星期,我就把人轰走了。”王怡蕊有些不满的说道。
“好歹也是你家里人请来的家庭教师啊!这么不留情面的,就把人轰出去啦?你们家里人没有意见吗?”顾安宁问道。
“我根本就不适应,因为我在那边补课,补了两年多,习惯了她们的那种教学方法,对于家教这么死板的教学方法,我真的没办法接受,所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然后我就没有人辅导,成绩就刷刷的往下掉。哎呦喂,我这才一个月呀,我的天呐,我的成绩就从101名不停的往下掉,关键是怎么跟家里人说呀,真是的。”王怡蕊对这件事情依旧是耿耿于怀的。
“你觉得,你们家爷爷不让你上补习班是对你的一种伤害,但其实,我觉得是你自己没本事,真正有本事的人不要补课老师的照样学的好,但是话又说回来,你们家老爷子似乎比我们家还要夸张,我家老爷子至少不会干涉,我到底在外面学什么。要干涉那也是我父母的事情,为什么这种事情要你爷爷过问呢,我怎么觉得都是怪怪的。”史仪云说道。
“所以我说我爷爷性格很奇怪呀,这个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特别的古板,特别的怪。”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思维古板一些也很正常,因为他毕竟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可是我很奇怪,你们家企业也不算小,开出了这么大一个企业的人,居然如此古板。作为商人,一个是机遇,第二个是魄力,很需要冒险的精神,做一个商业决策支持本冒险的事情,需要有极大的激情和冲力,有如此激情和冲力的人,怎么会是思维如此古板的人呢?”
顾安宁有点想不通了。
“谁不知道呀,我爷爷那就是一根筋,不是惹不起他,我宁可多远一点儿,不过老人家虽然有点一根筋,但是对我还不错,并没有重男轻女的,这点我还是很感谢他。”王怡蕊虽然对于自己爷爷某些做法并不理解,但是还是很爱她的爷爷的。
“不过话说回来,那边收费高,可架不住人家有能耐啊,一向就教出的学生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