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事情,捅破了那层纸,也就是这么回事!
“你吃点什么?”
方华觉得范怡有点奇怪,他端起手中的纸盘子:“我不是在吃吗?”
这时候范怡才发现自己想多了。“我吃完了,要去拿东西,你看你还想吃些什么?我水边给你你带回来。”
低头看看,范怡的盘子里还一大堆的食物:“你盘子里不是还有很多吗?”
死刑眼,简直是木头脑袋!范怡心里在想,假如换了是小陈,他会怎么回答自己。
助兴的文娱节目是祖鲁人的战舞,气势确实澎拜,接下来,就是台湾一个学生的管弦乐队。。。。。。
“你觉得怎么样?”方华问范怡。
“还行吧!”方华没想到,范怡的回答是如此淡淡地。
言者无心,听着有意。乐队刚表演完毕,一个叫做蔡良仁的台湾人歪七扭八地走到台上,也没有估计到底谁是主人,一把从黄世豪的手里夺过麦克风,醉眼惺忪地在场面上扫视了一圈,“额”地打了一个饱嗝后,“我。。。。。。噶你。。。。。。咣,今天是我们。。。。。。台湾人的聚会是不是?”
“对!”台下应者寥寥。
“是不是!”蔡良仁又喊了一声。
这回连答应的人都没有了,因为都看到,不光是大陆来的,还有很多事香港和澳门来的人,并且也相信,这些都是来给黄世豪捧场的,你这样说,岂不是不给主人家面子。
范怡看见站在前面的小陈动了一下,但马上被老赛的女儿给拉住,他一手拨开了来赛女儿的手,对着台上的黄世豪说道:“黄会长,谢谢咯!”然后大步就往停车场走。。。。。。
这不等于拆台吗?黄世豪一边叫住小陈,一边骂台上的蔡良仁:“你喝多了发酒疯啊!不都是中国人吗?”
这句话中听,范怡看见小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指着还在台上摇摇晃晃的蔡良仁。“黄会长,今天来是聚会,所谓把酒言欢,既然这位喝多了说错话,那就罚酒三瓶。”这时候,小陈回头对着台下:“大家说好不好!”
“好!”毕竟爱看热闹的人还是多。
本来顺势而下,事情就过去了,却不料蔡良仁知道小陈不能喝,这是候就抓住小陈:“陈生,你们大陆常说要解放台湾,我们台湾也在说要反攻大陆,大家谁都不服谁?对吧。”
小陈侧着脑袋看着蔡良仁:“对呀!就你这醉猫的样子,让大陆人服?”
范怡留意到了,小陈的右手动了一下,但还是硬生生地停住了。
“小陈不会是想打人吧?”他在方华的耳边细声地说。
“小陈脾气比较急。。。。。。不是没这可能。”。。。。。。“对了,最天晚上你怎么会想到小陈要把你卖给黑鬼这一说呢?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伤他的心?”
范怡全身像被电击了一下,感觉一下子身体内的血管壁压力增大,所有的血一下子全部涌到脑子上来:“小陈告诉你啦?”
方华点点头:“他觉得委屈。。。。。。你想想,他一个人在新堡这么多年洁身自好,你却把人家想得如此不堪,唤作是你,你会怎么想?”
难怪今天小陈对自己爱理不理的。
“别想太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等时间去冲淡一切吧!你假如觉得住在小陈处尴尬,你可以搬来我这住。我那里有多一个空房。”
“刚发生这事,就搬走,这不太好吧!”
“你自己想吧,我只是怕你尴尬!”
这时候,台上已经开始拼起酒来了,一箱二十四瓶啤酒放在两人的中间,两人正在一支一支地把瓶里的啤酒往嘴里灌。
这回台下的人倒是泾渭分明,大陆的都在喊着“小陈”帮陈二加油,台湾的操着闽南话,给蔡良仁打气,只有香港,澳门人最现实,一群人啥话都不说,自顾自己地在后面埋头苦干!
“你不是说小陈不能喝酒吗?你要不要上去帮帮他?”
“现在怎么上去?并且现在上去,小陈会不高兴。”
各自的十二瓶啤酒喝完了,小陈涨红的脸,好像走单骑的关云长;反而蔡良仁却是脸色苍白,隐隐第有点发青。
“好,两岸好兄弟,连喝酒助兴都是不分胜负,以后谁也别说谁统一谁了,大家就喝酒,谁最后不倒,谁就是老大。”黄世豪不失时机地抬高气氛。
“对!喝,继续干!”
“阿仁,干巴爹!”
“小陈,别丢脸!”
这下子场面气氛热烈。
“操你妈的!拿伏特加来。”小陈一眨一眨醉得快睁不开的眼睛高喊着。
“干你娘!谁怕谁!乌龟怕铁锤!”蔡良仁也不甘示弱。
“你有毛病啊!醉成这样了,还要喝?”一位操着台语的太太,边骂边走上讲台,去拉瞪着小陈在看的蔡良仁,估计就是蔡良仁的老婆。
“滚!”蔡良仁给了他老婆一巴掌:“女人就是头发长,男人这个时候那能撤!”
范怡拉了一下方华的衣服:“你去劝劝小陈吧,你看他摇摇晃晃的,都快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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