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卫雅笑意一顿，私人摄影师都有了，个人照还这么少？
随即狡黠一笑，“那有什么关系？我拍我的ta拍ta的，这完全不影响嘛！”
嗯很纯很天真的想法，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你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
此时恰好红灯亮起，封霆也踩下刹车，双手自然地搭在方向盘上，扭头看她，开始给她挖坑：
“我才是消费者，而你们都能为我提供服务，为了降低消费成本我必然只会二者选其一……选择的主动权在于我。”
他的语气霸道十足却又非常在理，可以想象，商务谈判场上的他肯定比现在还要气场全开，气势十足。
卫雅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和认真吓到了，心跳的频率没由来的一乱，她被他带进去：
“降低消费成本是吗？那你就更应该选我了，因为我是免费的！”
话落似是又想起什么，卫雅坐姿端得更正，“当然了，不是说我是免费的我的拍摄技术就不好，因为我是专业的！”
突然有一种自己把自己给卖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封霆也淡淡头，“我是会选你……”。
卫雅心想那是当然。
但是下一秒就听男人淡淡道：“但不是因为你刚才的一番退让的话打动我，而是因为昨天你救了我……”。
说着他整个人靠过来，直视她的眼：“你手里攥着一张好牌，所以刚才完全可以打人情牌，但你却选择了退让……”。
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斥着卫雅的鼻尖，她微微凛神，也直直望进他的眼。
男人却在此时看了一眼车窗外，卫雅来不及失落，就见他又撤回视线：
“正如你所说的，你是专业的，那么在任何时候，你都不需要这样委屈自己。”
绿灯亮起，封霆也适时收回视线坐正，然后脚踩油门，落下最后一句话：“没必要委曲求全，因为委屈从来求不了全。”
委屈自己成就的大全，已然不是你想要的大全了。
他突然说这么多话，而且还句句都是一针见血的那种，卫雅有些受教地眨眨眼，但随即又摇摇头，“我没有委屈，我只是……”。
我只是不想对你，打人情牌。
如果说刚才是一场博弈，且对手是他，那么她认输。
后面的话，卫雅自然没说出口，她垂下眼帘，顿了几秒后突然开口：“谢谢你……”。
封霆也眸底轻微波动，就听卫雅轻描淡写道：“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然后抬头看他，语气徒然变得轻快：“我才不傻呢，你刚刚突然这么严肃，确实把我给吓到了……”。
卫雅拍拍小胸脯，小巧的鼻头轻动，那鬼灵精怪的小模样，说不出的灵气：
“降低消费成本才不会作为你选择服务的重要标准呢，像你这样有品位的……男人，应当把服务质量放在第一位才对！”
况且他看起来又不是缺钱的人。
“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要套我的话，然后再顺其自然地给我‘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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