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走吧,先不管他,脑袋都没了我就不信他还能作妖?”无双拽着马丫的小手跨过这具无头尸继续往前走。
可没走j步,突然无双又停下了脚步,警觉地朝身后看了看,他的目光最终停在了那具无头尸身上,他看了很久,心中仔细琢磨着。
“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儿啊?”马丫问他。
“是啊,他的头呢?”
“不是被你割下去了吗?”
“说的就是呀,我把他的头割了下来随手就这么一扔,能有多大的劲儿?可……可怎么没了?”此话一出,二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难道那东西的头会动?难道他把自己的舌头伸出来当脚用,支撑着地面继续往墓道深处走?这太离谱了吧?
“会不会是这墓道中还有其他动物,比如耗子,野狗之类的呀,你走后那些动物出来叼走了人头去吃了也说不定吧?你别胡思乱想了。”马丫安他说。
无双思虑了p刻,总觉得这里边有猫腻,也说不清是不是佟四喜在中间捣鬼,但这九曜山中的墓**乃是姥爷所立,里边说不好藏着什么秘密,他必须赶在佟四喜前头。再者说了,佟四喜虽为金点真传,可也这么大岁数的老头了,若是真有个啥三长两短的自己可没法j代。
他拽着马丫一直往前冲,又过了会儿,终于走到了墓**的岔路口,前边,又是那六条岔路,分别对应着墓**中的六个角落,每一个洞口中都是y风瑟瑟。
“奇怪了,佟四喜呢?”这里算是一个中间点,四通八达的一个小空间,至多不超过六十平米的椭圆形空间,除了j个洞口外就再无可以藏人的地方了。可放眼望去,根本不见佟四喜的踪影,如果说他真的被个什么东西袭击了的话,那最起地面应该残留着血迹,可统统没有。
“会不会是进去了?这里不是有六条岔路嘛?他肯定会给咱们留下记号的吧?”马丫低头就要往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洞口下钻,无双赶紧拽住了她。
“别动,这地方说道不小,可不能随便进。”
“我觉得佟四喜为人十分谨慎,跟你是截然相反的两种x格,你是只要有一线生机就会去搏的人,而他是那种全部都在自己掌控之中才愿意放手一搏的人,商人很精明的reads;重生之谋倾天下!我觉得正确的路肯定就在这六条其中之一。”马丫分析说。
马丫分析的也有一定道理,佟四喜为人狡诈,他对金点术的理解绝对在无双之上,这神秘的墓**中隐藏着什么秘密他俩谁也不知道。谁也没法判断姥爷当初为何会如此设计,到底这六条岔路是不是代表了六道轮回可就说不好了,保不准是佟四喜忽悠他的。
但这六个洞口一模一样,无论是宽窄,高低,就连搭建的青砖都是一模一样的,到底如何判断正确的路?
无双站在最中间,用狼眼手电分别照了照四周洞壁,洞壁上的青砖都很规整,看不出哪里可能会隐藏着机关。
“丫儿,我把绳子系在腰上,随便找一个进去试试,如果遇到什么危险立刻拖我出来!”无双说。
无双把准备好的绳子一边套在自己腰间,另一边叫到了马丫手中,他包里的绳子能装多少?也就是j十米而已,不过,他判断这里就算每条岔路都是正确的路的话,那么这j个洞**应该叫侧耳通,分别通向墓**中的每一个耳室,这在以前考古现场中经常出现,尤其是那些王侯将相的大斗,但就算是大斗侧耳通也不过是区区不过百米的长度而已。
每一条洞**都不是笔直的,而是分别朝着地下的不同角度延伸而去的,所以,有了这个角度的倾斜,无双的狼眼手电也照不到尽头,只能亲自去探。
他刚想俯身钻进去,可想了想,总怕把马丫一个人留在这里不安全,思恋再三,他还是把自己的嗜血冰刃留给了她。
“我随身没带那么多子弹,这把刀万邪不侵,留着防身吧!”
“那你呢?你就吃口空拳的进去?万一碰上啥?”马丫坚决不愿接。
无双说,让你拿你就拿吧,如果这墓道中真的有什么威胁的话,肯定不是活物,以我对我姥爷的了解,如果他想防止其他土夫子肯定是要在里边设计些机关的。只要你能在这里平安无事,我就能平安无事。
马丫也明白,自己没有蓝彩蝶诡异的身法,也没有人家楚天月搬山的本领,她跟在无双身边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拖他的后腿。
“那你千万当心,有什么事喊我,我立刻拽你回来。”
无双点了点头,然后拿着狼眼手电弯腰就钻了进去,其实,他现在钻进去的这条墓道他自己都不确定还是不是自己起初想进去的那条了。倒是是不是那条也无所谓,因为六条侧耳通没有任何区别,他既然找不出正确的路,那就得一条条的用排除法了。这东西就好比是撞大运,六条里边如果有一条是正确的路的话,那么,碰上危险的j率可想而知了。
这条通道七扭八歪的,是朝着正东方地下延伸而去的,无双钻进去后起初并没有觉着什么,因为墓道虽然狭窄,不过好在左右也有一米来宽,上边稍微低着点头就能过去。
他走的很慢,也一直给自己留个后手,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左右墓砖的情况,生怕稍不留意触碰到什么机关暗弩的。
走了大概j分钟后,再回头一看,身后就已经不见洞口的踪影了。
“丫儿?你在那吧?”他心里边有点慌,并不是自己害怕,而是担心马丫。
“我没事,你自己当心。”马丫一点点把手中的绳索放下在洞口回他说道。
又在里边拐了j个弯后,无双就觉得这条墓道里的空间越来越狭窄了,一开始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可是走着走着,两边的墓砖竟然开始触碰到了胯骨上的k子了,他低头一瞅,k子已经被磨破了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