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小子骨骼奇特,从小在盗经上练了锁骨术,他暗自憋了一口气,调动丹田真气于右臂,用一g寸劲儿一抖。瞬间把被锁住的手臂又收了回来。
“妖nv!纳命来!”马程峰怒吼一声,就地一个翻滚,捡起短刀,然后脚尖点地一跃而起,蹦起来两米多高,朝着那蛇nv长脖子就砍了下来。
蛇nv动作一样敏捷,谁知不曾想,她这条长脖子还没有伸展完整,马程峰双手紧握短刀劈了下来,而她的脖子竟然从脖腔中又伸出来三四尺的长度,那长脖子盘旋着,在半空中就接住了马程峰的腿,马程峰要落地,肯定双腿先着地。
这么一来,没有劈到人家,反倒是又被对方束缚住了。她的脖子绕成一圈圈,直接缠在了马程峰的腰间。好像一条牢固的绳索一般。
马程峰p肤上涂满了雄h粉,刚缠住,立刻她又放开了马程峰,她身上本就雪白的p肤被雄h粉灼烧地冒着烟,p肤下,没有露出r,竟然是一pp蛇鳞。虽然马程峰躲过一劫,可被这家伙j个回合下来弄掉了身上不少的雄h粉,而这蛇nv明显是已经有了道行了,雄h粉是要不进它口中,根本难以构成伤害。
“江二姐!咋办啊?”马程峰大喊,这小子第一次知道怕字怎么写了。不是说真的畏惧她,而是觉得这个对手是自己无法战胜的,他怕自己连累了常小曼。
“你不是答应过我一定能挺到天亮的吗?怎么做是你的事!别来问我!”屋里,江二姐冷漠地说道。
“我……我只跟人打好吗?这根本就不是人!你让我的刀往哪砍呀?”马程峰仗着自己有千里一夜行,与这个蛇nv百般周旋倒也没落什么下风。不过时间一长,他是人,人家是蛇,人的能肯定不如动物,待到他筋疲力尽时,也就是战斗结束时了。
“我看这姑娘背的那把长剑不错,你为什么不试试它呢?”江二姐回头指了指窗台上放着的包袱p,刚才进屋的时候,马程峰随手就把这包袱p放在了这儿,里边抱着的就是他们在玄y洞墓室中带出来的那把长剑。
长剑的一端已经从包袱p里边顶了出来,它太锋利了,如果不是量身定制,恐怕没有什么容器可以包住它。
马程峰拽出长剑,只听得那长剑的剑身传来嗡嗡的龙y声,一道白芒乍现,晃的马程峰j乎睁不开眼睛,好生锋利的长剑!
中国的武学博大精深,术有专攻,马程峰从小习惯用这把短刀,这短刀很轻巧,配合他诡异的身法简直神出鬼没杀人于无形。他还是第一次用长兵器呢,以前又没系统的学过剑术,所以不免有些掌握不好。不过这把长剑也出奇的轻,甚至跟他的短刀比起来不差分毫重量。
马程峰拿在手中挥舞起来,就好似手中握着的是一根小树枝子似的。他惊讶地看着这把长剑,心想,难怪它j百年埋在古墓下也未曾上锈,感情这真的是一把宝剑!
长剑锋芒所向,仿佛面前的凉风吹来,触碰到剑刃都会被它劈作两半一样。
他挥舞着长剑,长剑在半空中映出无数道白芒,那可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剑锋形成了一层空气墙,落叶飞过都被剑锋砍成无数p。
那蛇nv并不知道他换的兵器有多锋利,还像刚才那样想用自己柔软的身躯锁住马程峰,可刚依靠前,还没等碰到长剑呢,光是那剑锋就已经划破了它的血r,鲜血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它不得不后退与马程峰保持安全距离。蛇nv低头用长舌****着自己的伤口。
马程峰得了这么件兵器又怎么能放它离去?一步冲了上去,这把长剑的锋利j乎超出常人的想象,别说挨边了,被剑锋靠近都难以幸免。那蛇nv的身子确实有些奇葩,整个人的所有块骨头都好像是软骨一样,每一寸肌肤都会动弹,可却也无法躲避长剑的剑锋。
马程峰从天而降,剑锋所向披靡,竟直接把它的长脖子砍断了,一时间鲜血如柱,她的两截身子终于倒了下去。
程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用衣f擦了擦剑锋上的血迹,看来这长剑是否要上j给无双还需考虑清楚。
他正看着自己这把新兵器,眼角余光却见地面上有东西在c丛中游动着。仔细一瞅c丛中,蛇nv的两截身子竟然又活了过来,她扭曲着两截身子朝着林子中逃去了。
“妖nv!哪里逃?”马程峰拎着长剑就打算追上去斩c除根。
“我要是你就不追,你这一走我们娘俩的命也就j代了。”屋里,江二姐说道。
“什么意思?”
江二姐嘱咐他说:“在这儿守着,天亮之前不许离开!要不然你的小情人死了我可不负责!”
小屋火炕上,常小曼j乎是全身****着倒着,她上身j处p肤都被江二姐那满是泥渍的指甲划开了,如今,那黑se的毒血流的满炕都是,毒血有一g淡淡的臭味,江二姐还在顺着她每一寸肌肤寻找着,看来这蛇毒的速度很快,好在没有入侵到常小曼心脏,若不然,江二姐也救不了她。
“前辈,我朋友情况怎么样了?现在有j分把握?”马程峰把头又扭了回来。
“压根我就没有任何把握,这种蝰蛇毒太毒辣了,侵入人后立刻就会顺着血管分散到人每一个角落。只要差一点没挤出来都共愧于亏。”江二姐头也不回地说。
“那您找到毒血潜藏的位置了吗?”马程峰又问。如果江二姐说的是真的,幸好马程峰当初没有第一时间带她去山下的意愿。
“我可没说过,反正乱子是你们招来的,我只能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救她……还是那句话,看她自己的造化!小伙子,这姑娘与你关系怕不一般吧?你也算是个x情中人了,胆子真大,敢单枪匹马与十二蝰仙为敌。”江二姐叹了口气,擦了擦自己受伤的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