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是专门睡死人的,自然是y气重,尤其是有些特殊的棺木材质,y气很重。尸受不了怎么办?那就要有人暖龙柩。
暖龙柩的最好就是大儿子,没有大儿子就是,嫡孙,总之不能是nv人。一般暖龙柩的偶尔还会打架的呢,因为民间的习俗是,谁替先人暖龙柩,遗产就是谁的。所以,古时候因为这事也没少掐架,一般都是亲爹和亲儿子争。
这顺治龙冢里,理论上肯定没有墓主,顺治帝后来被葬在了清东陵下边。但是,作为一个龙冢,可能当初顺治帝死前数月就已经做好了安排,陪葬的指不定多少人呢。
“小曼,去,把我这张h纸符贴在糯米团下。”马瞎子顺手咬破食指,飞快地画出一张h符j给了小曼。
小曼按照他的吩咐等糯米团上的三炷香着光了后,把符纸贴了上去,那糯米都是事先煮熟的,熟糯米很黏,可这张h纸符贴上去后立刻就滑落下来,常小曼试了j次都没成功。
“前辈,贴不上啊?怎么回事?”常小曼喊道。这可是怪了,按理说这古墓中没有墓主人,就算有些陪葬的冤魂厉鬼,有马瞎子在这儿镇着应该不敢造次才对。
这张h符不是驱邪的,是敬鬼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初来乍到开罪了各位仙家,给各位敬上香烛元宝,还望各位行个方便。这法子百试百灵,现在一些考古队依旧延续着这个法子敬鬼。
“哦,我知道了,不碍事,不碍事。程峰啊,你去!”马瞎子又叫住了程峰说道。
“我?小曼都贴不上去呢,我就能贴上去了?”马程峰不理解。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马瞎子x有成竹地笑着。
马程峰犹豫地从小曼手中接过那张h符,走到糯米团前,也没多想,直接就把h符拍了上去。
“哎?这是为什么呀?前辈?程峰怎么就贴上了啊?我刚才都试了好j次了?”常小曼惊讶不已。
“呵呵……你跟程峰的命格没法比,他?这些孤魂野鬼怕是不敢难为他哟。好了,敬过鬼神,咱们都是按老规矩办的,也合礼数了,走吧!”马瞎子手里拿着盲杖,在面前敲敲打打。
“瞎爷?这八樽石像,您不看看?”马程峰以为这八樽人身兽首的石像有什么特殊意义。
“看啥看?是不是狼头人?是不是身上披着斗篷,八樽神像八个颜se?”马瞎子虽然看不见,可猜的却十分精准。
“您……您怎么知道的?您不是瞎……看不见吗?”
“废话,八旗子弟,八旗子弟的嘛?狼是满人入关前,在关外狩狩猎时最崇尚的一种动物,狼凶狠狡诈。努尔哈赤曾有一句话,说希望我八旗子弟都像狼一样凶狠地扑咬敌人!明白吗?另外,狼也是满人乌拉氏的图腾标志,是皇太极赐的。”马瞎子介绍说。马瞎子姓马,这个马不是汉姓马,而是满人的“马佳氏”出身。所以,老马家人对满清的那点历史了如针毡。
马瞎子说,你俩记住了,清皇陵中,必出现这种八旗狼头人,咱们国家清东陵已经挖出来许多年了,这八樽狼头像也早就运走了。当初这八樽狼头像可是给考古队带来不少麻烦。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这古墓里边没有墓主,顺治爷也没埋在这儿,不打紧,走吧。
马瞎子是这方面的行家,他既然这么说了,程峰也就放心了。三人穿过这八樽狼头像走进了墓道。
可三人刚刚穿过这八座石像,岂料,身后莫名地刮起了一g小风,那gy风来的很突然,而且是有目的x的,直接把马程峰刚刚贴在糯米团上的h纸符给吹了下来。
h纸符悠悠荡荡地飞在半空中,慢慢的,上边马瞎子用指血写下的咒语竟然消失了……
八樽狼头石像后是一条甬道,甬道两侧摆满了一樽樽铜制人形灯盏,这些人穿着八旗战袍,右手拖着灯芯,只不过,这古墓当初并没有投入使用,所以可能并没有加入千年鱼油。
“这地方气氛怎么这么怪?我去点着试试,有亮堂总比没亮堂强。”马程峰走上前去,试着用打火机点着了灯蔫儿。
一般,古墓中的千年鱼油灯可不是说千年不灭,而是说,只要有外界的空气流通进来,它就会自燃而起,这种深海鱼油一千年都不会g涸蒸发光。当然,古人的这种制作工艺也十分复杂,早已失传。其中机关门鹤家曾在半个多世纪前试着制造了一批,开始时候j乎可以以假乱真。但没过j年,那千年不灭的鱼油灯就再也不亮了。
马程峰一点就点着了,这让他有些没想到,按理说这座古墓顺治爷和董鄂妃最终也没躺进来,千年鱼油十分稀有,那时候国家刚刚一统,南明政权还存在,大清国库空虚,朝廷应该舍不得。
可在这种地方,到处鬼气森森伸手不见五指,尽管马程峰拥有一双鬼瞳,可在这种环境下,光线可以给人带来的安全感依旧无法取代。
“什么气味?”油灯亮起来后,幽绿se的小火苗在灯芯上疯狂地跳跃着,好似在舞动着奇怪的舞蹈,灯光立刻把三个人的身影拽的老长,影子打在洞壁一侧显得十分诡异。
灯芯被点燃后,里边飘散出一g黑烟,正常的油灯刚被点燃也会有这g黑烟,然后油脂都会出现,是正常现象。不过普通的油灯燃烧出的黑烟气味没有这么刺鼻,这种气味有点像花香,但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花。
“好香啊?”nv孩子对花香特别敏感,就算是常小曼这种平时不ai涂抹胭脂的也不例外。
“呀!不好!程峰!快吹了油灯!”马瞎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大喊道。他觉得马程峰没动弹,还用手里的盲杖使劲儿打了他两下。
马程峰也不知道咋回事,站在油灯前愣了p刻,马瞎子在身后用的劲儿不小,打的他怪叫一声直骂爹,只好一口气吹灭了那盏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