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花跳上了丝路,她的身体非常轻盈,她是魂魄,通过丝路的时候就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快速地飞跃到了对面的石阶上,黄子花手里拿着绳索,她把绳索牢牢固定在对面石台的边缘,一块突起的石阶上面,我试了试绳索的韧性,应该足以支撑我们几个的重量了。
不过我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太放心:“我第一个来吧。”我淡淡地。
虽然这条绳索要比之前的丝路看上去坚韧的多,可是这毕竟也只是一条细长的绳索,又不是钢丝,谁知道会不会出现别的问题。
“齐佩雅,我记得你来的时候脖子上带了一条丝巾。”
齐佩雅头,然后把手里的丝巾递给了我,我将丝巾绕在手上,然后把丝巾挂在绳索上,另一只手也绕好丝巾,然后我飞身一跃,丝巾很光滑,加上我们所处的位置本来就是高于对面的石台的,所以很顺利地滑到了对面。
这个时候,齐佩雅已经放出了飞鸟式神,取回了丝巾,大家一个跟着一个的滑了过来。
当最后一个人双脚落在地上,我们才着实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有某种恐怖的力量在作祟,当最后一个人落在石台上的时候,我耳边响起一阵古怪的嗡鸣声。
紧接着就看见我们面前的这条绳索断裂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恐怕没有回头路了。”孙家的摸金校尉淡淡地。
他完这句话,我当时就感觉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走吧,我们进这个城里看看,没准会有什么收获。”
我们几个人走进了这座城池,整座城漆黑一片,但阴风一阵阵吹过来,这阵风是围绕着这座城池而刮起的,像是一阵旋风,而又没有旋风那样的威力,隐隐感觉这就好像是一道用风围成的围墙。
而这股围墙正在向我们施加巨大的力量,让我们无法接近里面的城池。
很快,几乎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风的力量就是针对我们的,齐佩雅拉住我的手,她的指尖冰凉,她在我耳边大声地:“再这样走下去,我们永远都到不了城池。”、
我知道齐佩雅的很有可能是对,可是我对于这股风围城的围墙有些束手无策,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把力量探过去,可是这个的风的围墙确实不一般,直接将我探出去的力量反弹了回来,我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办法渗入到这个风的围墙之中。
这个时候黄子花突然在我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在风里。”
我心里猛地一沉,我开启了鬼眼,这个风确实不寻常,并不是什么普通的风,这个风整体应该是某种灵体,或者是由很多灵体组成的一股气流。
这是让我意外的是,这个气流里竟然没有什么煞气,只是这个灵体让我越来越不安。
忽然,我听见黄大炮大声地:“你们看,我媳妇在那!”
我抬起眼睛,确实看见在风中好像有一个人的影子,应该是一个女人,因为对方的头发很长,飘散在空中,有些凌乱,却带着一种妖娆的美。
但这个人是不是岑彤,我无法确定。
黄大炮之后似乎还了什么,只可惜他的声音被风完全掩盖住了,谁也没听清他什么。
也几乎就在同一瞬间,风速好像一下子变强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忽然向我们压过来。
“大家都互相握住对方的手,千万不要松手!”我大喊,可是我的声音已经被一股呼啸而来的巨大风声彻底掩盖住了,这个声音撞击着我的耳膜,让我的耳朵产生了一种嗡嗡的怪响,这个时候,我眼前出现了一张恐怖的鬼脸,它从风中慢慢地凸显了出来。
然后露出了一个狰狞笑,这个笑容实在是太骇人了,让我不禁脚下一个趔趄,忽然风吹得更猛烈了,我握着齐佩雅的手,可是我们两个人的手都已经汗涔涔的了。
当这张恐怖的笑脸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手一下子脱开了,这个时候,风俗更快了,这座风墙已经彻底演变成了龙卷风,将我们所有人都卷上了天。
我在空中能看见齐佩雅还有孙凯,我想抓住他们两个,可是风已经把我刮得越来越高了,忽然,我发现,我们身下灯火通明,但很快我意识到,那并不是这座城市的灯光,而是有无数幽灵就在这座城市游荡。
忽然所有的灯光都消失了,等我再睁开眼,我看见齐佩雅的脸:“你可算是醒过来了,可吓死我们了。”
“出什么事了?”我坐了起来,浑身上下一阵酸痛,而更让我有些惊讶的是,我发现我身体里竟然一丁的冥域霸气都没有了。
“刚才,我们都被大风卷到的半空中,而当我们被吹到天上的时候,风忽然停了,我们所有人都继续向下坠落,当时你身上的鬼纹忽然绽放了,保护了我们所有人。”
“我身上的鬼纹?”我看了看我自己的手臂,这个时候鬼纹已经消退了,但是我身体里的力量已经被鬼纹全部掏空了,看来我又一次被我身上的鬼纹彻底操控了,而这一次我依然没有留下一丁的记忆。
“那现在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如果没猜错,我们就是在城池的中央的,但是这里太黑了,而且更奇怪的是,我们身上带来的手电在这座城市里全完失去了作用。”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我之所以能看到齐佩雅,是因为她绽放了鬼纹,她身上散发出鬼纹的幽光。
“是我们在空中的时候手电摔坏了么?”我有些疑惑地问。
“应该不是,应该是这些光源在这里都受到了某种我们未知的力量操控了,所以这些光源现在都无法使用。”
“我体内的冥域霸气都消失了,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绽放鬼纹了。”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如果不是你,我们所有人现在都已经葬身于此了。”孙凯:“所以,你也别矫情了,现在该我们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