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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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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 摸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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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

    “他们助纣为虐,咱们反而还要做这种承诺。”宋氏满心的郁闷,放下汤匙叹了口气。

    傅萦莞尔,帕子优雅沾沾嘴角,“他们虽是助纣为虐,却也并非是主犯,就是上头真正做法的人,娘即便拿住了都未必能开发,还能将个下人如何?若是他们偷盗,咱们可扭送官府,行径恶劣的打死也无妨,只是这样毕竟是治标不治本。况且老太太也未必会吩咐他们做事,他们顶多是知情不报罢了,毕竟罪不至死。而今当务之急,还是先让他们说实话。就算要与老太太去理论,也得有证据。”

    宋氏昨夜只是怀疑老太太,如今听闻傅萦一席话,已经可以确定了。

    这叫什么事儿?他们养着他们,还养出了罪过,趁着人不在家的功夫竟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想起从前老太太对傅萦做的那些事,若那不是傅刚的妈,她真恨不能宰了她了事。

    “这事儿你不必理会了,后头的交给娘便是。就算因她是你爹的娘,她的子嗣又皆亡故,我身为长媳看在你爹的面上不好将她撵走。可是她做的这样过分,我也不会便宜了她!?”

    一猜就是这样。

    傅萦似笑非笑,“您不便宜她还能如何?”

    宋氏被她的语气激的心里像是燎了一把火,“你且看着就知道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瞧着娘怎么收拾他们。”

    宋氏气哄哄的带着瑞月去柴房了。

    珍玉这才担忧的道:“姑娘,您方才那样语气对夫人说话,着实不妥。”

    梳云也道:“夫人其实也是为难的,毕竟身为长媳。看在侯爷的面上也要善待老太太。”

    “善待是应该的,只是对老太太不值得。”

    傅萦叹息,突然就想起当日发现老太太的饮食中有毒,萧错说的话。

    他让她装作不知道。还说那样的败家娘们死了干净。

    看着桌上精致的四碟小菜和吃剩一半的粳米粥,傅萦突然觉得没食欲了。

    “我出去走走。”

    “姑娘,您早餐还没用完呢。”

    “叫人收拾了吧。珍玉陪我出去。”

    寻了白纱帷帽带上,傅萦就带着珍玉去了外院。

    梳云只当傅萦是好奇柴房里事情的发展。去偷看热闹了。

    出了二门。傅萦却没往柴房方向去,而是站在厨房所在的小院门前。

    珍玉看了看傅萦,又看了看厨房。低声道:“姑娘若是有什么想吃的就吩咐婢子,婢子去告诉厨子。”

    她看起来就是个吃货吗?整日里除了吃就没别的追求?

    傅萦无奈的摇头。

    罢了,就算见了萧错又如何,她是不可能直接开口问萧错的。就算他知道一些什么。依靠一个不算亲近的男子毕竟不妥。他们都默契的把握着互利的度,既然萧错没有来主动告知。恐怕这其中也存了一些利益关系。

    傅萦缓缓转身:“咱们回去吧。”

    “啊?”这就要走了?珍玉望着傅萦的背影,心下一紧。看来此番大事着实是让姑娘焦急了,连吃都不能令她动心了。

    二人方走了几步,就听背后传来爽朗的笑声。“怎么不进来说句话就走了?”

    回头,就见萧错穿了身簇新的浅灰细棉短褐,抱臂斜倚着门框含笑望着她。他头发不耐烦结髻。用头绳在头顶高高的束成一束,加之他健康的肤色和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瞧着甚为俊朗。

    “你怎么出来了?”傅萦大大方方的隔着帷帽垂落的轻纱欣赏美少年。

    “不出来你就要走了。我能不出来嘛!”萧错无奈,负手缓步走近,“你怎么了?有事儿找我?”靠近她身边,她的面庞在轻纱后看不真切,是以无法从她的神色判断她的情绪。

    萧错声音越发的关切:“是不是受委屈了?还是你母亲说什么了?”

    傅萦这下子知道“砰然”是什么滋味儿,他靠近时,她真切的感觉到胸腔内的震动,脸上腾的烧热起来。生了这么一张颜值爆表的脸,还偏要如此关切人的语气来说话真的好吗。

    傅萦后退两步,道:“瞧你说的,我成了受气包了不成?其实我只是觉得郁闷。随便逛逛罢了。”

    她向后躲时,萧错便已意识到自己言语上不妥,对着一个姑娘家如此说话未免太殷勤了一些,只是看着她不似平日那般活蹦路那条的,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怕她窘迫,萧错笑道:“我也知道你不随便受气,就是跟你客气一下。”

    客气一下……

    刚“砰然”过的傅萦明明知道他可能是在逗她,依旧忍不住心塞的白了他一眼。

    隔着轻纱,萧错看不清她表情,可也想象得出她如今的模样必定是圆溜溜的瞪着大眼,气鼓鼓的嘟着小嘴。

    他的心一下子软了,就像是捧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奶猫一般,那样又爱又怜的心情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罢了,不逗你了。”萧错道:“咱们寻个没人的地儿说话吧,此处太过显眼。”

    回身进了厨房所在院落,示意傅萦跟上。

    傅萦略微犹豫,就带了珍玉进了院门,萧错让傅萦跟她进了倒座靠近西侧的第一间,珍玉瞧见孤男寡女竟然要共处一室,唬的脸都白了,“姑娘,这不妥,若是叫人瞧见了,姑娘一辈子的名节可就毁了!”

    萧错摆手,“放心吧,没人能瞧得见。”

    “可是即便没人看见也不妥啊。”

    傅萦想了想道:“那你跟着一同进来。”

    萧错无所谓的摊手,在里头靠近后窗处坐下。傅萦则摘掉帷帽,在临近门前的圈椅落座。二人之间相隔的是这屋子中最远的距离。

    珍玉站在傅萦身侧,却瞧见门外阿圆和阿彻不知何时已经守在了院子里。

    傅萦知道他安排的必然妥当,不会有人偷听,这才道:“我知道这件事与我祖母脱不了干系,也知道我母亲爱重我父亲,不会将他的母亲如何的。是以心中苦闷的很。”

    萧错见她如此坦诚,又是替她心疼,却因没哄过女孩子开心,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傅萦也并非是要他安慰才说这些,转而道:“不过,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我想利用这件事,狠狠的摸赵家一把。”

    这词儿用的……

    为什么他听了这么兴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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