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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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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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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宋氏忍着笑,站在廊下没动。

    萧错吓的手忙脚乱穿外袍。他也没想过真的和傅萦在这里一起睡,不过是想逗弄她一下罢了,想不到就赶着宋氏来的这样巧?!

    傅萦见他那模样,完全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乐不可支的笑眯了眼。

    萧错瞪她一眼,低声啐她:“还笑。”

    傅萦笑的更欢了。

    萧错手脚麻利的将自己打理妥当,笑着去开门请宋氏进来。

    见了宋氏,却有些尴尬,唤了一声:“武略侯夫人。”

    宋氏道:“不必客气,此番又是多亏了你。”

    “您可千万不要客套。我这也都是为了自家人。着实算不得什么。”

    一句“自家人”说的宋氏眉开眼笑。拔步床上的傅萦索性翻身睡了。

    萧错见傅萦竟然闪躲开了,禁不住好笑,想了想道:“我若是猜想的不错,这些日子皇上应当也会将订婚的日子公诸于众了。”

    “你与皇上怎么说的?他有没有透露具体的日子?”

    萧错笑道:“自然是有的,原本是定了在除夕那日,宫中会举办大宴,借文武百官在场的机会将我与萦萦的亲事定下,然后就是等她守制期满了在来迎娶。不过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与皇后为了表现爱民如子。自然也要表示一番的。”

    话音方落,外头就传来小丫头的声音:“夫人,宫里头来了一位苏公公,正在前头吃茶呢。”

    “睡着”的傅萦一下子张开眼,翻身坐起:“娘。苏公公来必然是接您入宫去面圣的。”

    “你不是睡了吗。”萧错逗她。

    傅萦白了他一眼,对宋氏道:“娘,要不我陪着您去吧,一同去面圣也总好过您自己一个人。”

    “不成。”萧错和宋氏异口同声。对视了一眼后,萧错道:“你还病着呢,万一惹了风,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吃饭睡觉吧。”

    “我先去瞧瞧。到底皇上是什么意思。要是须得让萦萦去的话还要在想办法呢,至少她还在感冒中。”宋氏快步去了。

    傅萦依旧是抱着被子躺在拔步床上,萧错则是站在床沿。

    二人相对无言。只是专注望着彼此。傅萦穿着雪白的寝衣躺在淡蓝的被褥中间,长发披散开来如同黑色的光亮缎子,脸色有病中的苍白,唇色也不似平日里那般娇艳欲滴。可是这样的她瞧着却是格外的撩人。

    萧错忍不住俯身,双臂支撑在床沿近距离看她:“小笨蛋。”

    “嗯?”傅萦忽闪着大眼看他。

    萧错微笑望着她。在她疑惑的要开口问话之前,双手将她的头发揉乱成了一团鸡窝,随后得意的笑着出去了。

    傅萦……

    看着半新不旧的帐子,在看因怕风雪吹进来而细心掩上的门窗。傅萦心里一下子踏实了。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想起萧错就想笑。

    她舒坦的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发现屋内多了不少人。

    问宋氏才得知。是皇后娘娘特地又赏赐了宫女来的。

    皇家为了讨好东盛,也是不遗余力的要将面子做足的。

    如此过了几日。傅萦的风寒快好了,脱臼的右肩上原本撞出的淤青也都消了,而被砍了一刀失血过多的珍玉,许是因为平日里吃的多身体好,竟然奇迹般的生存了下来。傅萦总算是去了一块心病。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来回话:“宋家的人来了。这会正往里头来。”

    宋氏一喜,立即往外头迎,走到通往垂花门的巷子里,宋氏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廖氏和宋季堂,以及二舅母张氏。

    “爹,娘,二嫂,大冷的天怎么亲自来了?”

    廖氏气的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将我这个做母亲的放在心上,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你竟然不第一个回家里去报个信儿!”

    “娘,您息怒。”

    “是啊,”宋季堂也道:“事出突然,人都急的迟钝了,还哪里能想起给咱们送信儿?如今七丫头这不是没事吗,你还唧唧歪歪的做什么?叫人看了咱们闺女这么大还被做母亲的训笑话。”

    廖氏奇道:“路上也不知是谁说见了咱们丫头就要乱巴掌拍晕死过去呢,现如今见了孩子你倒是会当好人,也不问了,也不打了,坏人都让我给做了!”

    宋氏和二舅母张氏都禁不住笑了。

    廖氏道:“萦萦没事吧,我去瞧瞧那孩子。”

    “没什么事。只是娘,您千万不要问起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们这一辈子都没见过那样血腥的场面,萦萦却亲眼看见了,而且那孩子还以为我被人杀了,绝望时被无忧安排唯一的护卫给救走了,亏得萦萦会爬树,坐在高大的树上才躲过了一劫,回来时都说不出话了。”

    宋氏想起当时还是心有余悸,更是心疼女儿。

    廖氏叹息道:“我知道,也有分寸,只要看看萦萦就是了。不会触碰到那些事儿。”

    二舅母也站起身:“娘,我陪着您去。”

    宋氏就要送他们一起去。

    “钰儿,你等等。”宋季堂拦住了宋氏。

    “爹?”

    “你留下,爹还有事情问你。”

    宋氏乖乖坐在了宋季堂身旁的空位。

    待到屋内没了旁人,宋季堂才道:“当时除了萦萦被就走了。其余的仆婢几乎死光了?”

    “是,只活了萦萦身边的一个婢女。”

    “你与那个人动手时,那人没想杀你?”

    宋氏仔细回忆,“动手时那人的功夫在我之上,我就算拼尽全力也斗不过他。不过不知为何最后他是用刀背砍我的脖颈,让我昏迷过去了。”

    “那人身长的什么模样?”

    “瞧不见,他戴面具。”

    宋季堂点头:“哦,大冬日里的,带着面具一定不舒服,湿气都要被捂在脸上,其余人都戴面具?”

    “不是。”

    “那你说他为何要在你面前还戴面具?”

    宋氏愕然:“难道因为他是我们认识的人?”

    宋季堂笑了一下,又到:“换一句话说,他若是奔着要杀光你们的心来,又何须惧怕让你们看到他的脸?只有担心怕事后被人认出,才会在认识的人面前带上面具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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