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老徐举杯说道。
喝毕,廖姓男子拿出了九爷爷伤口处的几张照片,说:“我问过了,这样的病症确实是蛊毒所致,至于是什么蛊,要如何解蛊,我们还得进一趟雷公山。”
听着九爷爷的病情能有希望,我忙不迭说:“只要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再远都能去。”
廖姓男子见我回得斩钉截铁,脸上表情颇为满意,放下手中的酒樽,手正反一个翻动,细声道:“去之前,我要这个数。”
大宝见廖姓男子开了价,随即伸手从腰间挎包中取出了一千元,朝男子身前的位置推了过去。
廖姓男子看了一眼桌上的钱,干咳的笑了两声,才道:“怕是不够。”
老徐该是知道廖姓男子的意思,朝我点了点头,示意再加一些。
大宝见我没有异议,旋即又拿出九千元凑了个整一万。手上钱刚要推出,却是被一双大手给止住了。”伸手的正是廖姓的苗族男子。
廖姓男子手往钱上拍了拍,说:“这钱是好东西,也不少,可是要买条命倒是不够,这趟去雷公山苗寨,不管事情成没成,我都要十万。”
这一说来我和大宝脸色是变了又变,事情还没个着落,就想先拿十万,不管放哪,也都不合规矩。
我思索之间,大宝却先是开了口,说:“兄弟,不该吧,这事成不成还两说,你就狮子大开口,要这价。”
“价是死价,人是活人,是否漫天要价,怎么选你们自己决定。”廖姓男子随即站起了身,又说:“我在外头就等十分钟,你们自家人商量着来。”
这廖姓男子前脚一抬,大宝开口就要骂,老徐却是抢先说道:“事呢,就这么个事,价格之前我就知道不便宜,可是也没想到会这么贵。”
“十万可不是小数目,领个路就想要,是不是有点过分。”我问道。
老徐抽了口烟,摇了摇头抿嘴说:“这生熟苗子之间规矩多,我们汉人要是没引路的,随便闯进去后果不堪设想,除了他,我也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有这种门路的。”
大宝越想越是不忿,说:“那他娘的也闷夸张,十万元能造一个万元户,他莫不是以为六子大笔一挥,钱就能自己印刷着来。”
“我是这么想吧,这廖兄弟之前也是有过交集的,买过几次消息,价格都还合理,接触下也并非是那种坐地起价的势力人,要不我们在说说,让他价格降些,毕竟要是真有眉目,那这些钱也是值当。“见时间不多,老徐试探问道。
大宝喝了口酒,看着我,说:“六子,要不咱们在等几天,就当地雇几个苗子帮我们探探消息。”
听大宝这一说,老徐直接摆起了手,苦笑道:“这镇远的地面上都是些熟苗,要去雷公山,没人敢接这活,除了他。”
出于无奈,我和大宝数了下两人带出来的钞票,这次进苗疆已经是知道了得花不少钱,所以事先就认为得备个足,可就这么凑来,也不过四万来块,压根就没想到才一开头,就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支。老徐牙口一咬,手里头也拿出了两万流通的资金。
揣着这六万,老徐出去一番说辞,廖姓男子最终答应了下来——去雷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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