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一天终于在夜幕降临时分逐渐安静下来,用毕晚膳,我那爹爹来到荷香院的北厢房,也就是娘亲生我的产房小坐,娘亲虽说生我时受了罪,可是这两天有祖母担待着,没受一点打扰,恢复的着实不错,这会儿已经可以和爹爹说了好一阵子话了。
“今日里宫里怎么来了那么多赏赐,我记得生晨朗时,都是过满月时下来的例赏,这次又是怎么说的?”我听得出,娘亲的声音并没有受了赏赐应有的高兴,反而是透露出一丝丝不安。
这时候我听到我那爹爹沉稳的声音“怡婷不必过虑,只是太子昨日里携着妹妹去向太后娘娘请安,恳请太后娘娘恩准妹妹今日带着元昊小殿下回府来看云裳,太后她老人家听得咱们府里添了一位姐儿,也是欢喜的不得了,恩准妹妹今日过府,还特别交待康公公送了赏赐,还说等你出了月子带着裳儿进宫去给她老人家瞧瞧呢”
“原来如此”,我那娘亲听了爹爹的话才勉强安心一些,爹爹接着说“陛下听了元昊小殿下的话,把咱们裳儿说的和仙娥下了凡一般,圣心大悦,又看得太后娘娘高兴,也就赏了些东西,皇后娘娘当然也有,这宫里的娘娘们哪个还能落到人后头去了呢” 这些话哄哄我那一孕傻三年的娘亲那肯定是没错了的,可是我怎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呢,算了,我这才三天的小东西,想这些个事是不是有点早了啊,还是安心睡我的觉吧。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娘亲看着我睡着了,吩咐齐嬷嬷带了我回荷香院的正房去了。
宁文哲在夫人的房中又略略坐了一会也出来,来到了前院父亲宁远的的书房,正堂挂着一块匾额,上述四个大字“志清意远”,这书房修的竟然比正厅还要大上几许,果然是太师府邸。太师宁远虽然也忙了一天,可是这会仍然坚持亲自检查孙子晨朗的功课,爷孙两个一问一答,老太师时不时的点头,看样子对这个孙子很是满意。宁文哲进来时,晨朗的课业已经基本上检查完了,他又问了几句话,嘱咐儿子再练练字,就让小厮送去内院西岛上的同坐轩歇着了。
屋里只剩下太师父子二人,太师的脸色有些严肃“文哲,你怎么看今天宫里的意思”,宁文哲看着父亲的脸色沉吟道,“父亲是觉得恩赏过重了?”太师抬头看了儿子一眼,“你说呢,哪里有洗三的时候就这样赏的,这要是等到满月时还不知怎样呢?”宁文哲斟酌的父亲的话说“这事也是咱们裳儿赶得巧了” 可巧前日里太子殿下带着小殿下来,太子殿下还亲自赐了名字,再加着太后娘娘本就对咱们府里恩重,怜惜咱们宁府子嗣单薄,小殿下回宫又在陛下面前报了喜,陛下近日里万事皆顺,恩宠自然更重,也实在是避无可避啊!”
宁远也知道儿子所言非虚,但是还是不免多想了些“怕只怕太子殿下,甚至太后娘娘,和陛下有别的意思,为父我实是不愿我宁家的女儿再进到那见不着人的地方去了”老太师说完这句,眼中似有泪光闪闪。相比较宁远的伤怀,那宁文哲看着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只见他脸上闪过一丝不以为然,又轻声的劝慰了一会老父亲就告退了。出了志清意远,宁文哲望向西边宫城方向,嘴里喃喃自语道“本就应该是位极人臣,当仁不让的时候,真是搞不懂父亲的心思啊”
#####给自己加个油,已经比当年毕业做论文写的多了,只要坚持,就有收获,朋友,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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