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尴尬啦,看着丁克勤那样叫她,她很受用的样子,自己也尝试着这么一叫,瞧瞧就翻脸啦,别这样好不好?哪点我不如他?林文贵被呛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丁克勤则是偷着乐,撩妹是要讲水平的,就你这水平,嘿嘿,其实说老实话,这方面你称得上老司机,只是在上官雪这儿真的不管用。看我的。正要说点啥。
突然听得余杭力大叫起来:“啊,蟑螂,蟑螂。老板,过来,你自己说,这是怎么回事?好恶心,恶心死啦。”
丁克勤三人闻听此言看过来。见大叫着的余杭力完全是一幅痛苦欲吐状。
在老板带着服务员匆匆走过去的时候,丁克勤想明白了之前两个岛国娘们的鬼鬼祟祟是怎么回事啦,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来,多亏自己刚才明知之举,不然她俩真要得逞。
见他笑起来,上官雪不高兴啦,拍他肩膀一巴掌,“我说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人家快要痛不欲生啦,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他诡异地一笑,“别闹,好戏刚刚开始,走着瞧。”
“啥意思?好象一切都是你导演似的?”上官雪很是不屑地喷他。
要说导演,还真是谈不上,但是剧情的发展则是在掌控中的,嘿嘿,哥就这么牛,只是不能说出来吧啦。
丁克勤嘿嘿一笑,“都说了,走着瞧。看把你给急的。”
“好吧,就听你的,倒是要看看你有多牛逼。”
然后上官雪就与丁克勤一道掉下林文贵随着大家向那旮旯处的饭桌走去。
然后就听见那叫余杭力的岛国娘们哭闹起来:“看看,看看,这怎么得了,人都给吃出问题啦。老板,老板,你怎么说?这可是外国人呀。”接着又作呕吐状。
已经快靠近的老板听了这样的呼叫,整个人就不好啦,难驯服有些发软,脸色更是特别难看。
丁克勤透过围观者间留出的缝隙看过去。那个叫山口惠子的娘们伏在桌子上,嘴角微微地冒着白沫。
哼,果然这坏人名声是没没背的,就这演技赶得上国内那些当红明星啦。只是今天遇上了哥,你们就自认倒霉吧。
当然这一切上官雪是看不见的,围观者太多,将那张饭桌围得水泄不通。丁克勤也不会向她述说的。说出来那是自找麻烦。
两人到达的时候,掌柜和紧跟着他的服务员已分开人群站在了余杭力面前,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任由老师批评,只能一个劲地赔着小心。
而他越是这样,余杭力就越是来劲,“都说了,人家可是外国人,出了这样大的事,估计你这饭店是开不成啦。”
掌柜额头上已冒出汗珠来,“是是是,我这就打120。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慢,”余杭力叫了一声,态度明显好转,“人肯定是要救的,但是不能这样救。”
“为什么?”
“这也是为你着想,你想呀,120一来,这事就闹开啦,再加上那些个爱凑热闹的记者一搅和,恐怕你这店就真的该关门啦。我没说错吧?”
“是,是,是。”掌柜额头上沁下豆子大的汗粒来,“那该怎么办?要是,要是,出了人命,更不得了。”
“都说了,人是肯定要救的。只是不能这样大张旗鼓地做,得冷处理。这主要是我们这位岛国客人很有同情心,就在刚才还特意交待的,不要声张,你们做生意也很难。”
“是,是,是,那你说怎么办吧?”
“你看这样好不好?都不要声张,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反正我们也是开着车来的,自己送过去就是。不过嘛,这救人总得要花钱的,是不是?”
“这个是肯定的。你的意思是,”
“别误会,我并没有向你要钱的意思。”
“应该的,应该的。只要不声张,能保住饭店,花多少钱,也是愿意的。”
“看看,又来了,真的没有要钱的意思。只是我们这个岛国朋友很喜欢华夏文化,特别是餐饮文化,在岛国开有几家这样的餐馆。”
“哦,原来是同行呀。”掌柜的脸色明显轻松许多,“难怪你们这样通情达理。”
“先别激动,听我把放说完。”
“你说,你说。”
“是这样的,这位岛国朋友虽然是在国内开了几家这样的餐馆,且生意也很火,就是老是觉得不够正宗,没有学到真正的精髓,想过来亲自体验一下华夏博大精深的文化。”
“欢迎,欢迎。我们是礼义之邦,对国际友人的大门始终是敞开着的。”
“这么说,你同意啦?”
掌柜一脸懵逼,你貌似啥也没说呀?只能试探道:“你的意思是?不好意思,我愚笨,还望你明示。”
“看你也是个痛快人,既然如此,我也就直说啦,岛国朋友看上了你这家餐馆,别紧张,绝对没有要取而代之之意。”
掌柜刚一繃紧的脸随之松懈下来,“一看你们就是好人。”
“解释一下,”余杭力指了指山口惠子,“是她,不是我们,这是不能混淆的。随便也说一下,我只是他们三个随团翻译而已,都是国人,当然得为着自家人说不是?”
“是,是,是,谢谢,谢谢。这事还得你多多帮忙。拜托,拜托。”
“都说了,都是国人,岂能帮助外国人说话?虽然与他们是朋友,但是还得向着国人不是?”
“是,是,是。”
“所以客套话就不说啦,这岛国朋友叫山口惠子,因为被你店的饭菜给吸引啦,就想在这儿学习。”
掌柜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这样的话,啥事都好解决啦。不就学艺嘛,让大师傅亲自传授就行,要是大师傅不愿意,也无所谓,大不了自己亲自带。
愉快地笑起来,“行,就这样定啦。对了,赶紧把人送医院去,千万别耽误啦。”
就为这个,丁克勤眉头随之皱了皱,折腾半天,自己是多此一举呀。早知如此,就不该这样白费劲。
好象不对呀,要真是这样简单,她俩就不会这样,再说她俩人的身份本来就不简单,不行得继续观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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