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孟猊早早的醒来,来到老宅外面,看着那口巨大的青铜鼎。
如今,他已经能够适应一百度的沸腾之水了,所以也开始想着,要增加难度,让“仙猬功”更进一层。
在正常大气压下,水最热也就只能到达一百度,所以,在适应了一百度的水之后,他只能通过其他办法来增加难度。
“直接进入火中修炼么?不,大火一烧起来,火的外焰高温可达千度,这乃是我承受不住的。”
“咦,对了,孟氏家族有一门绝学叫《虚灵三镜》此无上法门有三道镜,一为火之镜,二为水之镜,三为雷之镜。这代表着孟氏一族能够掌握的三种自然能量,师傅曾说过,只要是孟家后人,都能够掌握这三种能量,只不过要看机缘,有的人领悟得快,有的人也许一辈子都无法领悟。”
孟猊眉头深锁,《虚灵三镜》当然是极为神妙的,可惜他父亲当年失踪的时候,并没有把这门神通留下。
师傅徐盛,也不会这门神通。这也导致了孟猊从小只能学习钱氏家族的《三十二身相》,无法学习孟家的绝学《虚灵三镜》。
“听师傅说,孟家的《虚灵三镜》神妙无匹,每一镜都有不可思议的能量,三镜之中,火之镜和水之镜,难度中可,唯有雷之镜难度极高。至今为止,完全领悟雷之镜的也只有爷爷而已。这么说来,这门神通其实根本不需要修炼法门,因为孟家人本身就存在能够驾驭这三种自然能量的能力,只不过是需要开发出来而已。”
想到这里,孟猊的心中仿佛突然破开了层层迷雾,见到了深奥的真谛。
“爷爷和父亲都未曾主动留下《虚灵三镜》之法,也许,也是给我磨练的机会,孟氏一族既然天生就拥有驾驭火、水、雷三种属性的能力,那我迟早会将之开发出来的。”
当即,孟猊将火堆点燃,将巨大的青铜鼎移开一边。
他没直接跳入火中,而是坐在火的对面,以精神之力去感应火的能量。同时也运用血脉之力,试图引起火焰的共鸣。
第一次尝试,连续了两个小时,他丝毫收获也没有。但却未气馁,虚灵三镜的难度他很清楚,如果容易悟懂,那就称不上是无上法门了。至少,它不会比《三十二身相》简单。
“如果我能悟懂‘火之镜’,那就不惧怕高温了,也能将‘仙猬功’至少练到金身不坏的程度。”
忙活一早上,毫无所得,不过孟猊却是信心十足。
吃了早餐后,赶到学校。
今日比起昨日,要好得多了,谣言议论虽然仍旧在继续,但新鲜感明显已经降低了许多。
孟猊回到自己的班级,今天他来得比较晚,一进教室没过几分钟,就响起了上课铃声。
龙晓琪好像已经恢复了常态,一上课,她就精神专注了起来。
见她这样,孟猊暗暗点头,称赞之。
本来,他还以为龙晓琪会因此而一蹶不振呢,没想到这才过了一晚上,她的心态就恢复如常了,果然是个奇女子。
这一整天,都非常安稳,再也未出半点波澜。
中午放学、下午放学,孟猊没碰上任何麻烦。这愈发让他感觉到奇怪,为什么那慕容安小子,不来找他报复呢?
按理说,孟猊让他戴了绿帽子,并且还打了他一巴掌,以他的身份不应该轻易罢休才对,怎么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让孟猊非但没感觉轻松,反而还谨慎提防了起来。
“曾经我所遇到的对手,都是冲动派,而这慕容安无疑是个冷静派,昨天虽然我跟他在一班教室短暂地交过手,但此人一见到班主任也是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却绝非是钱岳、赵鑫等人可相提并论的。”
冲动的人,容易对付,冷静的人,就不太好对付了。
冷静的人,就像是一条隐藏在草丛里的蛇,你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突然从草丛里钻出来,咬你一口。无疑,慕容安就是这样的人。
放学后,孟猊也就直接回家。一有空闲时,他就坐在火堆前,领悟火的能量法则。
如此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一个礼拜。
这一个礼拜中,慕容安没来找麻烦,孟猊也乐得自在,每天就领悟火的能量。
接连一个礼拜的静悟,慢慢的,他也掌握了一些东西。譬如,如今的他,已经能够施展血脉之力,然后以意念让火的形状发生改变。
初次达到这种效果,很短暂,但却让他欣喜若狂。到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时候,他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久,更能随意地让火焰变幻成各种的造型。
“孟家人,果然与火元素有缘,虽然我还不能调动火焰,但这也算是一桩大进步了。”
孟猊很知足,绝不贪功冒进,深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练功需要一步步来,太快了易走火入魔。
…………
却在第八天时,星期一。这新的一周,一班有两个同学终于来上课了。
他们正是白财政和余佳俊。
白财政换了一副眼镜,但脸上的伤还未好彻底,淤青一片片,鼻子上也被缠着纱布。比起他来,余佳俊稍微要好一些,只是右边脸颊高高肿起,明显比左脸胖了一倍,那正是被板砖拍出来的痕迹。
前些天,他们二人一直在住院,初进医院的时候,二人模样更难看,如今经过一礼拜的休息,已经是好得多了,这才勉强来学校上课。
他们来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四班打听孟猊的情况。
结果,却是发现孟猊好生生的,既没缺胳膊,也没少腿,一发现他们,甚至还回应冷笑。
白财政和余佳俊都怕极了他,立刻就要离开,可孟猊却追出了教室,将他二人给拦了下来:“两位,上次敲诈了我一百万,现在也该还了吧?”
“什么……什么一百万,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白财政赶紧摇头,一百万的巨款,早已到账,他已经跟余佳俊瓜分了,可不想再吐出来。
“听不懂?那好。”孟猊微笑着,走到一边的花坛边,捡起一块板砖来,道:“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就只好像上次一样,给你长点记性。”
“你你你……这里是学校,你敢乱来,周围有老师看着呢。”余佳俊脸色吓白了,忙指着远处一位别的班的班主任,警告孟猊。
孟猊毫无顾忌,抓着板砖就朝余佳俊的左脸拍了过去,喝道:“我连教务处主任都不怕,还怕区区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