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那汉女,”布和见耶律休哥心情好开口。
又是大王,那个魔音的调子就绕在耳里,耶律休哥觉得特别别扭。
“白俊好像特别喜欢那汉女,还让她睡在它旁边,大王,那汉女……”
耶律休哥不一楞看向布和,“你说白俊让其接触。”
“是,”布和点头。
白俊不喜生人,联想起刚刚的一切,白俊拉着他来,甚至离那汉女是特别近,它都没有厌烦,反而特别高兴。
耶律休哥望向马厩方向,远远见到两人的身影,灰白的是那汉女,另外一个是小马儿,他也亲近那汉女。
那汉女谄媚无比,小马儿能被欺骗,那白俊呢?
“先暂时这样,”耶律休哥淡淡的开口,他突然意兴阑珊不想了解。
耶律休哥完事,看着塌上哭泣的女子,脑中突然闪过那柔软的身子,再想起那猪头脸,耶律休哥又忍不住笑,心里的未发泄的欲火消了下去。
“去把那杨家小妞叫来,”不想做了就找点乐子玩玩。
杨沐凉被带到耶律休哥营帐,以为又是要被上,哪知道耶律休哥逗小猫的逗她们。
“你们两个玩猜拳,谁赢了玉佩就给她,”耶律休哥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美玉。
“要是输了的话就去伺候我的手下,”一句话让刚刚承宠的女子一颤抖。
耶律休哥把玉佩丢到二人身边,“来。”
杨沐凉心里怒耶律休哥的淡漠,也怒自己的无力反抗。但现在她不再明目张胆的盯着耶律休哥,就如他上次说的,她的眼光太直白,她也学会隐藏。
耶律休哥见杨沐凉居然不再愤怒的看向自己,呵,终于学会了一丝隐藏,可惜用时太长,有点失望,特别她那垂在身边紧握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杨家人不是都有一股越挫越勇的意志力吗?怎么在她身上偶尔才看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耐心等她成长再征服。
杨沐凉看着前面的女子,对不起了,她必须要赢,她要待在耶律休哥旁边,杀了他报仇。
首先杨沐凉不懂划拳,前面几次都输了,可渐渐她学会后就开始虚张声势,慢慢的稳居上风,而另外的一个女子越败越慌。
虚张声势,也算小聪明没有让他失望,如果真是个草包,他还真懒得再看她成长。
“好了,”耶律休哥喊停,“杨家丫头你赢了,瀚古达……”
“不,大王,我会好好伺候你,别把我丢给别人,”被拖走的汉女害怕的祈求。
杨沐凉闭上眼。
“怎么,不忍心,”耶律休哥笑了声,“女人都磨磨唧唧的,让人讨厌。”
他最不喜欢,一个人如果不心狠怎么成长起来,女人就是不如男人,总是有一颗柔软的心……
不,有个女人不是,想到那张脸,耶律休哥不知不知笑还是鄙夷。
“来,给我倒酒。”
耶律休哥看着姿势僵硬的杨沐凉,“你这样僵硬得模样特别倒胃口,就跟床上一样。”
杨沐凉手一抖酒水一洒,眼还是不受控制的看向耶律休哥,她被他破了身,承欢两次还被他嫌弃,她用了多大努力才不去想。
“看看,这样愤怒的样子也不好看,”耶律休哥随意一瞟,“女人就要柔,柔成水男人才喜欢。”
“你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杨沐凉咬牙切齿的开口。
“不把你当人看,”耶律休哥轻笑了一声,“还真是。”
杨沐凉脸一凝。
“你该庆幸你有杨家这层身份,不然你现在就是我士兵手中的玩物,”耶律休哥淡淡一说。
杨沐凉手紧握住。
“想让正视你,就拿出你杨家的气魄,你们杨家不是也有女将上场杀敌吗?”耶律休哥抓住杨沐凉的手,让她砸向自己的酒壶掉落。
耶律休哥把人丢到地上,“杨家小女,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杨沐凉愤怒的紧咬住牙关。她是不是一点用也没有,耶律休哥除了对她的身份感兴趣,对她这个人一点兴趣也没。
她这样怎么报仇雪恨,怎样让耶律休哥正视自己,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一定会让耶律休哥心悦自己,她一定会。
耶律休哥见杨沐凉身上迸发出的力量和怒火,怒火渐渐消散化成力量回到身体里。
这样才有味道,以后他的日子才会好玩些。
“来,脱衣,伺候我,”耶律休哥也喜欢打击别人,特别是她燃起斗志时,然后浇灭,这样不是很好玩吗?
杨沐凉瞳孔一缩,盯着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嘴角带着玩味,“怎么不愿。”
“没有,”杨沐凉深呼了口气,手用力的解开腰间的带子。
耶律休哥淡淡的看着杨沐凉,嗯,击碎又拼凑,真好。
一夜红帐翻滚。
绵延起伏的山峦,犹如一只沉默的野兽,幼小带血,但终究未成长。
赵,迟早有一天我耶律休哥要打进去,身xia的白俊突然不满的转身。
耶律休哥拉着缰绳,警惕的眼瞄四方,没有危险,可为什么白俊会烦躁不安。
耶律休哥安抚了下白俊,白俊就是踏着蹄子要转身,嘴里还嘶鸣着什么。
白俊一般有股警觉性,既然它如此必定有理由,耶律休哥松开缰绳,“你要去哪里就去。”
耶律休哥一松开,白俊撒开着马蹄子朝马厩飞奔而去。
耶律休哥一愣,难道马厩那有人偷袭。
可远远见照常巡逻的士兵,他们都未发现异常。
巡逻的士兵就见白俊飞奔而来,一瞬又见它带着大王呼啸而去,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越来越近的马厩,耶律休哥也越来越疑惑。
“你就别挣扎了,没有一个人会来帮你,从了爷爷我,保证你以后在马厩里吃香喝辣的,小马儿那鸟有什么好的,尝尝爷爷的,肯定比那小子的好。”
猥琐压低的声音传入耶律休哥耳中。
一步,耶律休哥就见一人背对着他压着一双白嫩的腿,一人满脸yin光低头抓着白皙的手。这个角度刚好草料遮住一切,就连巡逻兵都发现不了。
白俊猛的冲进草棚内,抬起蹄就是对着那背对着的人猛的一踢。
一阵风,那人就被踢得摔了一个大跟头口吐鲜血,另外一个人看着靠近的马头,阿了一声立马起身撒开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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