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看着大包小包提回来的秦婄，“没有想到你也是个购物狂。”
见到后面进来哈斯，林宛白笑容一凝微微点头。
哈斯看着靠在床栏上的林宛白，不得不说林宛白是个美女，不然大王也不会，可再美跟他也无关，不，有关，他的女人什么都以她为中心。
“你先出去，”发现进来的秦婄把东西一丢，“这要是在中原，我们小姐的闺誉都被你毁了，你出去，我会跟小姐说。”
“在契丹没有你们中原的女大防男，”哈斯纹丝不动的任由秦婄推。
“你出去……”秦婄推不动想用脚踢。
“秦婄，”林宛白厉喝道。
哈斯眉头一皱，他都舍不得骂秦婄，这女人，见停下来的秦婄，哈斯就恨不得把秦婄脑中的奴性挖出来。
以后秦婄的地位也许比林宛白还高，她现在完全不需要伺候林宛白。
感受到哈斯的不满，林宛白心里反而舒心，越这样，哈斯越在乎秦婄，那样秦婄以后才能生活得好，“去倒杯茶给哈斯，还有凳子。”
“不需要，”哈斯摇头，“我只跟你说一句话，五天后我会把秦婄带去上京，我会另安排两个家奴伺候你。”
林宛白一愣，看向委屈不舍看着自己的秦婄，林宛白心里不舍，可也知道放秦婄离开，对她还好些。
“你给她平民的身份，纳她为你的妾，我就同意。”
“小姐，我不要离开你，”秦婄摇头上前，“我想陪在小姐……”
“你放开，”秦婄用力的想扒开哈斯的手，“小姐。”
林宛白摇了摇头，“秦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
“你做的到吗？”林宛白看向哈斯。
“妾是你们的中原的做法，我们这里没有妾之分，只有大小，”见林宛白要开口，哈斯淡淡的开口，“我会给她办理户籍，我会给她身份。”
哈斯盯着林宛白，“你现在可满意。”
“可以，”林宛白点头，“我也信你能做到你的，毕竟是女子房间，你是否先出去。”
哈斯不动，林宛白微微一笑，“我也希望秦婄活过得好，你能做到你的我自然能做到我的。”
“你是大王的女人，要是骗了我，我也有办法让你……”
“哈斯，”秦婄护犊子的大吼，“你要是对小姐不尊敬，就别想着我对你真心实意。”
哈斯眼一闪，“你……”
“小姐是我的再生父母，是她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她就跟我的亲姐姐一样，我敬她，爱她，”秦婄直直的看着哈斯，“你对她不敬，就是否定了我，我宁愿陪小姐过苦日子，甚至和她一起死。”
“秦婄，”哈斯懊恼的看着秦婄，这小女人敢说出这样的话。
“小姐就跟我父母一样，你会对你父母如此不敬吗？”秦婄一脸凝重的看着哈斯，“你会吗？”
看着与哈斯争锋相对的秦婄，林宛白心里暖暖的，真是个死心眼的傻瓜。
哈斯伸出的手收回，他真是会被秦婄气死，“你很好，秦婄，那你就陪着你家小姐，一辈子。”
哈斯愤怒的转身离去。
在门外抱着一堆东西的家奴被冲冲出来的哈斯险些撞到。
“哈斯大人，”家奴站好见离去的哈斯开口，“大人，这些东西。”
“扔了，全部扔了，”哈斯怒气冲冲的开口。
家奴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么多东西扔了。
屋内有点伤心的秦婄听见这句话，立马掀开门帘，“不许扔，那是我的。”
走到门口的哈斯听见这句话猛的踢了下院门。
嘭的一声，吓得秦婄和家奴一跳。
“给我，”秦婄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哈斯看向家奴。
家奴踌躇了会还是递给秦婄，毕竟哈斯大人看着挺喜欢这汉女，估计刚刚惹火哈斯大人，哈斯大人气急了才乱说，谁知道哈斯大人等下会不会反悔。
秦婄看着空荡荡的院门，突然感觉整个院子好空。
有点心不在焉的秦婄，林宛白轻轻开口，“秦婄。”
“在，小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要……”秦婄放下东西。
林宛白摇了摇头，“没有，就是看你这样我有点愧疚。”
“小姐愧疚什么？”秦婄拿过包着的书打开，“小姐，你看，我给你买了许多游记，这样你就不会无聊了。”
林宛白接过秦婄递过来的书，“秦婄，你知不知道你很傻，虽然你这样我很高兴。”
“傻不傻，我心里明白，”秦婄蹲下仰头看着林宛白，“小姐，你现在这样我不想离开你，也舍不得离开你，你是我小姐，一辈子也是。”
林宛白扭过头噎回眼中的泪花，“跟着我也许不知是过苦日子，也许还会有很多痛苦的事，比如生不如死。”
“这样离开小姐，我会一辈子后悔，那样一样生不如死，”秦婄微微一笑，“小姐，你要是现在幸福，我会洒脱的离开，可小姐你现在这样，秦婄怎么舍得离开你。”
“傻瓜，真是个傻瓜，”林宛白无奈的呢喃。
“我知道小姐希望我过得好，可小姐过得不好，秦婄心中始终会有疙瘩，一辈子怎么过得好，”秦婄起身，“所以这样最好，让哈斯厌弃我，我就能一直陪在小姐身边，只是没有在帮小姐多买些东西。”
“秦婄，”林宛白叫了一声，“如果哈斯真的再不找你，也不对你上心，你会伤心吗？”
秦婄身体微微一僵，林宛白眼一闪，“秦婄，如果哈斯真离开，不再要你，你以后也会后悔，只是现在相比较于他和我，我重要，可你确实对他上心了。”
秦婄扭头，“小姐，你比他重要。”
“我不希望你留着后悔，特别因为我，不然我心里也会不好过，”林宛白低低的开口，“你想陪着我可以，但对于哈斯你也别留有遗憾，等下去找他，把你想做的跟他说得明明白白，你想做什么。”
“可如果他一定要带我去上京了，”秦婄迟疑的开口。
“如果他真要带你去上京，我们两个人能阻止吗？”
秦婄眼一暗，是，她和小姐怎么阻止，哈斯直接把她绑走，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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