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拉了下林宛白,再回头见已到桥头的灯笼,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姑娘,我们回去吧。”
林宛白回头看着灵儿,她好像看见耶律休哥了,可只是一眼他就消失了,不,被桥挡住了,“我刚好像看见大王了。”
灵儿听见林宛白的话一吓,“姑娘,你可别下我,”灵儿害怕的看向桥面,一眼就让灵儿再也不敢动,大王,真的是大王,而且大王似乎满脸怒容,冰冷的怒气让灵儿不由的**跪下,“大王。”
耶律休哥眯着眼看着坐在栏杆上的林宛白,她是不怕掉到湖里是吧,越靠近淡淡的酒味传来,这女人还喝酒,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熟悉的眼神,林宛白歪过头看着亭中突然出现的耶律休哥,还真是他,看来她还没喝醉,提起手中的酒壶又喝了一口,耶律休哥来了又不能把她怎样,嗯,就是不能怎样。
耶律休哥的寒气让在亭外的丫鬟们个个噤若寒蝉,偏偏亭中栏上的林宛白还在那痴痴的笑,众人都佩服不已。
耶律休哥看着苦笑的林宛白,白皙低垂的脖颈,心里的怒气降了一些,“本王看你是嫌命不长。”
林宛白抬起头看着耶律休哥,“命长不长是老天爷决定的,”林宛白看着乌云遮住的弯月伸手指了指,“人的一生从出生就决定了,荣华富贵、命运多舛、生老病死,其实一切都如镜中花水中月。”
林宛白低垂下头看着湖面倒影的弯月,光怪陆离。
“大道理倒是……”耶律休哥猛的冲上前一把捞起摔下的林宛白。
咚,酒壶坠入湖面激起一点浪花。
耶律休哥看着怀中不明所以的林宛白就气不打一出来,“你想死就直接给本王说,本王成全你,会让你死得干净利落,还不会脏了这湖水。”
怒发冲冠的耶律休哥,林宛白笑了声,“我又没准备死。”
“没有打算死,你坐这栏杆上吹风好看,”耶律休哥咬牙切齿的看着不知危险的林宛白,“你就没有一天不安生的。”
“我就是坐着吹吹风,”林宛白缓缓的开口,“在这里吹风舒服。”
“那你继续吹,”耶律休哥把林宛白猛的放下,“最好让风把你酒吹醒。”
耶律休哥此刻特别不想看林宛白,就这样一个不聪明尖牙利嘴的女人值得他惦记,真是笑话。
“你就这样走了吗?”林宛白看着离去的耶律休哥开口。
耶律休哥脚仿佛被定了下,他为什么不能走,他来这本来就是错误。
“大王,你能让秦婄来见见我吗?”她有点想秦婄了。
“不可能,”耶律休哥转头,可可怜兮兮的一张小脸映在眼中,眼中波光潋滟出的泪花让耶律休哥瞳孔一缩,“你想都别想。”
“那你就让我去见见她,”林宛白靠近耶律休哥,“是你把她从我身边带走的,都是你。”
哭诉着林宛白就开始拳打脚踢,耶律休哥一手抓住林宛白的手,“今晚看你喝醉,本王不和你计较。”
林宛白挣扎了下动不了低低的抽噎起来,耶律休哥见状心烦,“你能不能不哭了。”
林宛白抬起溢满泪水的眸子看着耶律休哥,“其实我也知道秦婄跟着哈斯是去过好日子,可没有她陪在身边总觉得少什么?好像什么都不习惯,心里空落落的。”
耶律休哥眼危险的一眯,“你刚说什么?”
虽然林宛白有点头晕反应迟钝但还是感受到了耶律休哥的怒气。
“你刚说什么?”耶律休哥靠近林宛白,林宛白逼迫的舌头打结,她刚刚说了什么,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迷蒙的林宛白,耶律休哥搂住林宛白的腰靠近自己,“心里空落落的,一个丫鬟而已,有必要这样吗?明儿本王给你十多个。”
她刚刚说的这些就让他心里不舒服,什么好像确了什么?就跟自己最近一样,这女人心里不想自己就想着秦婄,想到这耶律休哥就恨不得捏死林宛白。
自己在哪里难受,她呢?怕活得有姿有色,越想耶律休哥越生气。
冲天的不满,林宛白敏感的缩了下,他怎么突然生气了。
“林宛白,”耶律休哥看着条件反射想逃的林宛白低垂下头,“下次你再胡乱说,本王绝不饶了你。”
林宛白认真的点了点头,直觉告诉她现在听话是最好的选择。
“记住了,”耶律休哥咬了一口林宛白的唇,“本王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耶律休哥眼看着那红艳艳的唇,见那唇微张嗯了声,耶律休哥忍不住的低垂下头猛的叼住。
空中翱翔饿久了的老鹰看见地上瑟瑟发抖的小白兔,一个俯冲猛的叼住小白兔飞向天空,不管小白兔怎么挣扎,都被他鹰利的嘴死死咬住直至死亡。
林宛白觉得头晕的头仿佛更晕了,嗯,这就是个疯子,她要呼吸,林宛白急都快哭了。
冰凉的液体沾到脸边,耶律休哥睁开眼看着**因泪水沾在一起的睫毛,最后不甘的咬了口,没用的人。
林宛白被耶律休哥一松猛的推开她趴到栏杆上吐起来。
耶律休哥看着呕吐的林宛白,用手擦了擦唇,幸好这女人还自觉没吐到他嘴里,不然他会把她灭了,不会喝酒还喝酒。
背上有手拍,冷风一吹,林宛白的酒醒可一半,她刚刚做了什么?
正在想着身子被拉起,一回头就见耶律休哥不满的双眸,“怎么,还想去湖里醒醒酒。”
林宛白愣了下随后摇头,耶律休哥看着林宛白嘴边的污垢伸出手,立马有机灵的丫鬟递过手帕。
温柔细心的擦拭,林宛白垂眸看着温柔无奈的耶律休哥,心里突然被触动可什么,以前她娘也是如此,她想家了。
一滴滴眼泪滴到手背,耶律休哥抬眸看着不停哭泣的林宛白,他上辈子是不是欠她的,“不哭了。”
越劝,林宛白越哭得凶。
“说了别哭了,”耶律休哥心烦的骂道,可越骂人儿越哭得凶,耶律休哥无可奈何的把人抱到怀中,“别哭了。”
怀中的人儿依然哭,可耶律休哥确不是很心烦,因为怀中的人儿紧紧抱着他,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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